“吳校長,不好意思。”
“我晚上可能沒什麼時間。”
“約了人。”涂然補充道。
吳校長是聰明人,一聽涂然拒絕了,也不在為難。
“沒關系,那你先忙。”
吳校長掛了電話,嘆息一口氣。
其實打這個電話確實是自己想打的,不是顧惜行的意思。
因為有一個很重要的是,吳校長很明確的知道涂然是謝家的媳婦。
既然是有夫之婦,肯定不能給人家故意撮合,這不符合吳校長的品。
只不過看學生有困難,他是真想幫一把。
承天藥業新品研發,他雖然沒有參與,但也知道難度很大。
如今基地著火,配方毀于一旦。
需要有能代替的藥材出現。
可是如今不止承天藥業,他們中醫圈很多大佬出手,也沒有給出一個合適的方案,而涂然呢,是從小學醫。
在凰嶺長大,見過太多的草藥,吳校長是真心的希涂然能幫忙解決問題,但涂然直接拒絕了,也沒病。
“吳校長的邀請,你都敢拒絕?”
“你真是很飄。”魏銘在旁邊聽的雖然不是很清楚。
但也聽到涂然說了吳校長三個字。
中醫大學的誰不知道第一大領導吳校長?
可就是這樣的領導,要說請吃飯,涂然依舊能拒絕的很干脆。
魏銘心里總算有點平衡了,看來拒絕自己也沒什麼委屈了。
“如果你覺得飄,那就是。”涂然也懶得解釋。
“你的藥好了,108元,謝謝。”
魏銘拿出手機掃碼支付。
臨走前還不死心的說了一句,“我明天有空再來看你。”
“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不會的,我只是想看看你。”
魏銘說完轉拿起藥就走,也不聽涂然說什麼。
關于魏銘此人,涂然也本沒有放在心上。
倒是拒絕吳校長,確實有些慚愧。
明知道是承天藥業需要幫忙,但還是拒絕了。
晚上下班后,涂然照常坐地鐵回了沐婉君家。
正準備要洗菜做飯,沒想到謝南城就發了視頻來。
涂然下意識的直接按了拒絕。
那邊某大佬就開始挑理。
謝南城:你今天剛答應,不冷落我了?
涂然:有什麼事文字不能說清楚,非要視頻?
謝南城:你以為我想?是彤彤哭哭啼啼的說想你。
涂然沉默不語……
大佬抓住時機,隔了一分鐘左右再次發來視頻。
這次,涂然接了。
視頻一接通,果然就是謝佳彤那張清瘦的小臉。
謝佳彤:嫂子,嫂子你在哪里啊?
涂然:我……在外面。
謝佳彤:嫂子,我好想你,你回來好不好?你不在家,我好無聊,都沒有人給我講故事了。
謝南城:瞎說,我沒給你講嗎?
謝佳彤:你講的好嚇人,都是什麼戰爭,炮彈。我怕不喜歡聽這些,我只希聽嫂子講的一千零一夜。
謝南城:那麼稚的故事,你也喜歡聽?什麼品味?
涂然:還是小孩子,不聽稚的聽什麼?難道跟你學經商之道嗎?
大佬被懟的頓時啞口無言。
謝佳彤:嫂子,你回來好不好?”
涂然:彤彤,嫂子現在要假期上班,回家住就不方便了,因為工作的地方離咱們老宅很遠很遠,所以臨時要住在外面。
謝佳彤:那我想去找你,嫂子。
涂然:……
謝佳彤:我晚上還沒有吃飯,想吃嫂子做的炒飯。
涂然:晚上家里沒飯嗎?萍姑做飯也很好吃啊?
謝佳彤:不好吃,我就想吃嫂子做的,嗚嗚嗚嗚,肚子好,還沒吃飯。
謝南城:你就著算了吧,減減。
涂然:謝南城你發什麼神經,彤彤那麼瘦,你還要讓減?
謝南城:那怎麼辦?現在很挑食,哭哭啼啼說要找你,都煩得很,上樓去了,把丟給我,我也不會做炒飯啊。
霎那間,雙方都陷了沉默。
大佬在等涂然表態。
沉默了幾秒鐘后,果不其然。
涂然還是心了,哪怕明知道這可能是謝南城故意的套路。
“那你們過來找我吧。”
“我請你們吃東西。”
畢竟是沐婉君家,涂然也不可能隨便邀請別人來。
所以決定帶他們出去吃。
“好,沒問題。”
涂然剛一答應,大佬就馬上拎著謝佳彤去樓上穿厚服了。
“這麼冷的天,你帶彤彤干什麼去?”謝夫人正好下樓看見。
“我要去找嫂子了。”
“南城哥帶我去,噢耶。”
“南城……。”
“媽,有什麼回來再說,我要開車出門了。”
謝南城擺擺手,就給母親的話耶回去了。
謝夫人心里不爽,就去樓上找老太太吐槽。
此時,萍姑正在給老太太敲打后背。
老太太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媽,南城帶彤彤出去了,跟您說了嗎?”
“沒有。”
“說是去找涂然了。”謝夫人也不然然了。
“哦,去就去。”
“媽,我不是說涂然的不好,但確實脾氣很大啊。一點點小事就鬧緒,搬出去住,這以后可怎麼辦?”
“小兩口吵吵鬧鬧不是正常嗎?”老太太睜眼開,掃了兒媳婦一眼。
“別人家也許正常,但在咱們謝家,不合適吧。”
“咱們謝家需要的是莊重賢惠的媳婦。”
“都什麼年代了,還莊重賢惠?你現在出去問問那些小年輕,誰找朋友會按照莊重和賢惠來找?”老太太笑著說了犀利的話。
“那……就由著的子嗎?難不以后上天,我們家也縱容?”
謝夫人對涂然的厭惡,很明顯的就寫在了臉上。
連萍姑都看出來了。
“夫人,您是對夫人有什麼不滿嗎?”
“我能滿意嗎?”
“如此任,真不是我們謝家人該有的作風。”
“而且我聽說……。”
謝夫人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故意沒有說后面的話。
“聽說什麼?”老太太收起笑容,看了一眼謝夫人。
“媽,我也是聽說的,但您也知道,有些事向來是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的事,人家也不會說。我聽說,涂然和別的男人有些不尋常的關系,但這個確實還沒有證實。不知道真假,所以我對出去住的時候,表示懷疑。”
“更要命的是,我給打電話問這件事。”
“說沒空跟我聊,要工作,就快速掛了我的電話,態度很不好。”
“媽,您也是婆婆,我也是做兒媳婦的人。”
“平心而論,我來謝家多年了,我對您如何?”
“我什麼時候做過如此出格的事?”
“這能怪我生氣嗎?”
謝夫人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老太太和萍姑都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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