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順利的話,我們就鏟除一個眼中釘。”
“不順利的話,也連累不到你,那些人只負責收錢,本不知道后面是我們。”
“但愿如此吧。”
楊馨畢竟是演員出,膽子不大。
沒有謝懷蘭那麼的狠毒和天生的壞。
所以只代那些人,給涂然綁起來,拍一些大尺度的照片,敗壞名聲就好了。
不要真的去做什麼,畢竟孩子的名節有時候真的比命重要。
楊馨或許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還是有些躊躇不安。
而涂然離開林家別墅后,確實一直沒有打到車。
別墅區基本都很偏遠,需要走很久到一些熱門公站才有。
涂然看了看手機時間,晚上八點多了。
時間說晚不晚,但這地方有些偏僻,偶然才有一輛車路過,還是有些恐怖的。
走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眼看著前面有一輛出租車經過。
馬上擺擺手,出租車也順利的停下。
打開門坐到后座的時候,才驚訝的發現車上竟然還有一個男人。
涂然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這是拼車的,姑娘,先送他,一會送你,到時候你們都可以花點。”
“不用了,師傅,前面停下吧。”
“小姑娘,我提醒你,這里可是很難打車的。”司機說。
后座的男人也開口道,“我在前面就下車了,你不用害怕。”
“不了,還是停下吧,我要下車。”
兩個男人低調的從倒視鏡里換了一下眼神,這細節,涂然沒有。
果然有古怪……
司機倒是乖乖停車,涂然果斷下車,繼續步行。
但奇怪的是出租車也沒有繼續前行,兩個男人將車停下來。
司機還點燃了一煙,兩人用一些家鄉話流著。
涂然聽不懂,但一直提防著這兩人向自己靠近。
這時,一輛黑的七座商務緩緩駛來。
涂然出手,去努力的攔車。
意外的,車竟然也停了。
涂然上前求救,“這位大哥,拜托能捎我一段嗎?我有些害怕,覺得那兩個不像是好人,跟蹤我來著, 只要送我到市區,就可以了,我會付錢了。”
那人面無表看了涂然一眼,緩了一會,“上來吧。”
“好,謝謝大哥。”
看著涂然上了黑的商務車后,后面兩個男人笑了笑。
“這死丫頭還有警惕。”
“那有什麼用,哈哈,全部都是我們的人啊,以為聰明?”
事實上,這黑的商務,也只是綁匪安排好的其中一環。
目的就是為了降低的警惕,不要弄出大靜來,惹人懷疑。
“要不要喝點水?”
司機主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涂然搖搖頭,從不喝陌生人給的水。
“你看起來好像很張。”
“還好。”涂然靠在后座。
“那我開下空調,可以嗎?”司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彬彬有禮。
“可以。”
隨即空調一開,迎面就撲來一很香很香的味道。
這味道,涂然并不陌生。
“睡人?”涂然心里一驚。是萬萬沒想到,在這里居然能到這種神藥的?
這是一種令人很快就嗜睡的中藥,藥極其強。
很多大的藥廠會采集研發改良治療失眠的。
但在國外,甚至很多不法之地,都是一些壞人專用的迷藥,簡直就是最強迷藥。
迷藥的香氣借著空調,往外散發味道。
司機卻沒事,想必是提前已經服用了解藥。
涂然干脆趁機裝暈,直接倒在了后座上。
“姑娘,你沒事吧?”
“小姑娘,你醒醒?”
那人了幾聲,確認后排座的人已經昏迷后,才拿起電話匯報。
——報告,已經得手,我會把人送到指定地點,告訴那邊打尾款吧。
而涂然則計算著時間,覺到車子已經路過市區的時。
悄悄放出了自己隨攜帶的一個小瓷瓶。
而小瓷瓶里的東西,無味道,并不引起人的注意。
那司機沒一會,就開始覺得頭疼不已。
甚至已經無法開車,只能勉強將車子隨便找個地方停下來。
“怎麼回事?”
“頭要炸了。”
司機堅持不住,臨時靠邊停車,卻讓涂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
另一邊,謝南城消息發出去沒多久就后悔了。
想著萬一,那臭丫頭搞不定,是不是就一切都晚了?
所以到底還是放下了段,代下去——時刻跟蹤著,保護好。
——謝總,夫人已經跑了。
謝南城:???
——我們確實一路跟蹤來著,那群綁匪有頭腦,為了降低夫人的警覺,還演了一場戲,中途換車了。
——但是后來不知道怎麼了,開車的綁匪似乎出現了問題,中途停車。夫人就趁著這個空擋跑了,時間拿的剛剛好。
謝南城:???
——謝總,說真的,一時間連我們都分不清是巧合,還是僥幸?
謝南城愣了一下,低聲喃喃道,“真有點東西啊。”
雖然手下的人沒有仔細展開說,但能被計劃過的綁架,絕對不是那麼容易逃的,涂然能輕而易舉逃,這就不是巧合和僥幸那麼簡單了,他又不是傻子。
越想越覺得有意思,謝南城陪客戶的心都沒了。
找了借口,就提前回了老宅。
而他到家的時候,正好涂然也剛進門,兩人走個面。
涂然看了他一眼,也沒有想打招呼的意思。
“你跟我來。”
倒是謝南城,忍不住好奇,將直接帶回了房間。
“什麼事?”
“你剛剛,怎麼逃出來的?”謝南城直接問。
“你找人做的?”涂然格外的淡定。
謝南城都氣笑了,“拜托,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綁架你做什麼,這麼做有什麼價值嗎?”
“那你知道的一清二楚。”涂然平靜的看著他。
“這香城沒有能逃得過我的事。”
“所以,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差點被綁架,都不肯救我,是嗎?”涂然繼續問道。
明明涂然問的很平靜,但謝南城忽然就心虛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甚至不敢看的眼睛。
只是口是心非的說了句,“對,我為什麼要救你,你這麼大人了,如果自己不知道小心,分分鐘會死上幾百次,你以為次次都靠我?”
謝南城甚至覺得,自己說出這些話后,涂然會氣的上來給他一耳,畢竟沒有哪個人心會如此強大,承的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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