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這是我外公外婆給我媽買的?”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就是我家的東西,你們休想拿走!”
付玲玲和姜欣撕扯了起來。
蔣麗臉難看地吼道:“姜欣!你給我住手!”
可姜欣本不聽的。
姜眠站起把兩人分開了。
把付玲玲拉到自己后,眼神冰冷地看著姜欣,“姜欣,有些話我只說一遍,我希你能牢牢記住。”
“除了蔣麗和姜忠誠,沒有人會慣著你,而你現在沒有任何靠山,你不夾著尾做人,誰都可以教訓你能明白嗎?”
“你還教育上我了,你也配?”姜欣最討厭的就是姜眠看不起的樣子,怒氣到達的頂峰,“要不是我爸,你以為你能有今天,沒良心的白眼狼,你爸死的好,他要是還活著知道你就是個養不的白眼狼也會被你氣死。”
“啪。”
清脆的掌聲在屋回響。
姜眠狠狠扇了姜欣一掌。
眼睛赤紅,帶著清晰的殺意。
蔣麗反應過來,起要護姜欣,姜眠的殺意便朝襲去,“蔣麗,既然你教育不好你的兒,那我就代勞幫你教育一下。”
“不然說不定哪天就因為自己的蠻橫無知,惹來殺之禍!”
蔣麗面蒼白的不了。
姜欣覺自己被打的半邊臉火辣辣的,里都是腥甜的味道。
眼神狠地瞪著姜眠,抄起茶幾上的茶壺朝砸去。
姜眠接住,反手砸到了腦袋上。
“啊!”
姜欣慘。
茶壺碎了一地,一道鮮從額頭緩緩流下。
姜眠這是下了狠手。
緩緩呼了口氣,聲音冰冷地說道:“姜忠誠與沈嵐背著我父親茍且,他們聯手害死了我父親,所以你說的很對,要不是你父親,我怎麼會有今天。”
蔣麗瞪大眼睛。
姜欣也是因為震驚,整個人都靜止了。
“沒想到吧。”姜眠看向蔣麗,“姜忠誠連自己的弟媳婦都下手,最后更是害死自己的親弟弟。”
“我不知道。”蔣麗搖頭,看起來有些崩潰,“我完全不知道這些。”
這些年姜忠誠雖然對越來越不好,但好歹沒有出軌,時常這樣想來安自己。
但其實姜忠誠不是沒有出軌,只是出軌了沒有發現而已。
說不定除了沈嵐還有很多其他人。
蔣麗尖。
覺得自己更像個笑話了。
這個時候姜忠誠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滿屋子該出現和不該出現的人,他臉變了又變。
姜欣最先看到了他,面一喜,趕跑過去抱住他,“爸,爸,你終于回來了。”
高興地哭了。
姜忠誠拍了拍的后背,看著眼神冷冰冰盯著他的姜眠,心底發沉。
姜欣放開他,著急地說道:“爸,姜眠一直在胡說,你快反駁!”
“說什麼了?”
“說你跟沈嵐有一,還跟沈嵐一起害死了姜海。”
姜忠誠覺腦袋一陣眩暈。
這時蔣麗快步走到他面前,抬手就往他臉上扇。
連扇了好幾個掌,姜忠誠反應快來抓住的胳膊,怒吼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被你搞瘋的!”蔣麗滿臉崩潰的淚水,“你就是個畜生!人渣!我當初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看上你!”
“那還不是你賤!”
“對對,我賤,我是賤!”
蔣麗像是瘋了一樣扇自己掌。
姜忠誠放開的胳膊,不想再管,快步朝姜眠走去。
姜眠面無表地看著他。
“姜眠,不管你是想跟我算賬還是想從我這里知道什麼,我總得活著才行,所以我們先不說別的,你保住我。”
姜忠誠把姿態放到了最低,甚至可以說是求了。
姜眠輕嗤一笑,“你還真有臉求我。”
“我求你,求你了。”
說著,姜忠誠跪了下去。
他回來的路上后面一直有人跟著,他知道一定是司溟的人。
司溟不會讓他活著的。
姜眠垂眸,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螻蟻,“告訴我,是什麼事能讓司溟非要滅你口。”
“我說了你會保我嗎?”
“你現在沒有別的選擇,所以別跟我討價還價。”
姜忠誠咬了咬牙,“行,我說。”
“田猛挑選年輕孩利用們賺錢就是個幌子,主要目的是為了給司溟輸送實驗品。”
“試驗品?”
“對,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實驗,但一定是實驗,因為這些孩經過一系列檢查以后,符合標準的會被司溟的人帶走,再也回不來。”
姜眠臉難看,“們都死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負責給司溟找孩,然后安排們去一家日耀的私人醫院進行檢查。”
“最開始我不知道司溟這是要干什麼,偶然有一次我聽到護士稱呼這些孩們為實驗品,才知道司溟是要用這些孩們做什麼實驗。”
田月華聽的臉蒼白。
任誰聽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都覺得太可怕了。
不管是什麼實驗,用人來做肯定是相當殘忍的實驗。
“還有嗎?”姜眠冷聲問道。
“沒,沒了。”
如果是因為姜忠誠說的這個司溟要滅他的口,就說明這件事對他來說非常致命,經不起一點的調查。
姜欣站在不遠,呆呆地看著姜忠誠。
無法接姜忠誠竟然對姜眠下跪。
這代表了在眼里無所不能,很厲害的父親其實什麼也不是。
姜眠坐到沙發上,淡聲說道:“姜忠誠,你想好了,機會只有這一次。”
“我真的就知道這些。”姜忠誠滿臉著急,“我在司溟眼里只不過是一個能為他辦一點小事的小人。”
姜眠看著他沒說話。
姜欣跑過來扶姜忠誠,“爸!你起來!”
姜忠誠順勢起來,猶豫地問姜眠,“我都說了,你是不是能保我了?”
“我可以答應保你,但能不能保住我沒辦法保證。”姜眠角輕勾,“而且我自己現在都自難保。”
姜忠誠臉一變。
“姜眠,你別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我會保護我爸……”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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