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是不能得罪的人,崔映禾自然不能輕易做出決定。
盛展堂那邊籌謀許久,能夠在酒店盤查那麼嚴的況下,不著痕跡地把安立盈順利弄出來,他背后的力量也不能小覷。
不能因為一時貪心,丟了小命。
崔映禾看著安立盈,嘲諷地笑,
“安立盈,你當我是傻子嗎?你能被弄到這里,就證明盛展堂的手段比祁司禮厲害。我是想要更多的錢,但我不想我以后無福這筆錢。”
安立盈并沒有放棄說服崔映禾。
“映禾,你可以不面,找個陌生號碼給祁司禮發短信,讓他找到這里就可以。”
崔映禾看了一圈四周,最后停在一個方向,這個方向的角落里有攝像頭。
“我告訴你,這個房間里就有兩個攝像頭,我們現在的一舉一都被監控著。
一旦我出去,外面的保鏢都會把我抓回來。
安立盈,盛展堂比你想象的還要狡猾,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得好。”
一聽到外面還有保鏢,安立盈便想了解更多外面的況。
于是又和崔映禾建議。
“要不,你一會帶我去浴室,浴室應該沒有攝像頭,到時候你幫我把窗戶打開,我自己從樓上跳下去。
如果盛展堂問你是怎麼回事,到時候你把一切都往我上推,就說我要上廁所,還不讓你看著,沒想到我會從樓上跳下去。”
崔映禾眨著眼睛,角勾起笑容。
滿是對安立盈不自量力的想法而產生的同和嘲笑。
“安立盈,你這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啊。你知道我們在別墅的幾層嗎?是三層。
且不說你跳下去會容易骨折,就是你跳下去什麼事都沒有,一層還有好幾個保鏢。
可能你剛做出跳窗的作,這些人都會爬上來把你帶回別墅。”
安立盈眸著絕,“外面這麼多保鏢嗎?”
崔映禾為了真設施住安立盈,決定如實告訴安立盈。
“外面的保鏢差不多有八九個,每個方位都站了兩個人。就是為了防止你逃離開這里。”
崔映禾看著安立盈那張漂亮的臉,最后要承歡于盛展堂那個瘋子下。
忽然生出一憐憫。
“安立盈,看在我是發小的份上,我勸你還是順著盛展堂的意思來,他是一個脾氣古怪的人,和他對著來,你一定會到他的懲罰的。
我在另一間屋子還看到了如何變著花樣懲罰的書,真的是大開眼界。你自求多福吧!”
聞言,安立盈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高三那會霸凌的時候,他就是喜歡用各種奇怪的方式看痛苦的表。
曾經多次算計過盛展堂,盛展堂把自己囚在這里,又怎麼會輕易放過。
不管怎樣,都必須逃出這里。
既然利沒有作用,便喚起崔映禾的同。
安立盈眼眶蓄滿淚水,著鼻子,“映禾,算我求你,看在我們從小玩到大的義上,你幫我一次。如果你看我不順眼,打我或者罵我都可以。只要能讓你把這些年對我的怨氣撒出來,怎樣都行。你就幫我一次,我承諾給你的錢,會現在就轉給你。”
崔映禾覺得安立盈是在和顯擺自己很有錢,譏諷地笑:“就算你有錢,可你怎麼轉?你手機還在酒店里呢!”
“我轉不了你錢,但我老公可以轉給你,我老公真的很我,你帶我出來的時候,還一直沒有放棄找我……”
崔映禾聽著安立盈一直說祁司禮,突然就不耐煩了。
“他一直沒有放棄找你又怎樣,我聽說祁司禮和盛白初已經有夫妻之實了。你就別想著出去了,乖乖跟著盛展堂吧!”
聽到祁司禮和盛白初已經有夫妻之實,安立盈的大腦像是被敲擊了一下,轟轟作響,疼痛不已。
明知道有很多事是他們不可控制的。
眼下不能計較這些。
但心里還是很難,淚水抑制不住地流下來。
崔映禾知道盛展堂不希自己和安立盈說太多。
發泄完了多年的郁悶,看到安立盈因為到打擊而流淚不止。
的心里暢快不,覺得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站起準備要走。
眼看著崔映禾就要離開。
安立盈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
怎麼辦,難道就要這樣被囚困在這里度過下半生嗎?
心的膠著如同一團燃燒的烈火,灼燒著安立盈的每一寸神經。
想到祁司禮為了著急可能會做出過激的事,想到他的家人以及自己哥哥嫂子為了找自己而表現出焦急模樣。
急中生智,有了一個主意。
安立盈眼神閃過一狡黠,卻很快被痛苦所掩蓋。
突然開始抖,雙手不停地搐著。
剛走了一步的崔映禾嚇了一跳,驚慌地說:“安立盈你這是怎麼了?”
安立盈沒有回答,里開始吐出白沫,含糊不清地喊道:“救……救我……”
崔映禾有些慌,不知所措地說道:“別裝了,你以為這樣我會信?”
安立盈抖得更加厲害,從纏繞著的被單里流出黃,聲音也變得更加凄厲:“我……我真的……不行了……”
崔映禾的心里有些害怕了,聲音抖著:“你別嚇我,要是你出了事,我可沒法代。”
安立盈的眼睛翻白,頭開始往后仰,死死咬著舌頭,白泡沫順著角兩側流了下來,不停地痙攣著。
崔映禾徹底慌了神,大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保鏢們聽到崔映禾的喊聲,怕其中有詐,上來了幾個。
有人看到安立盈下一灘黃,不停地抖,正死死咬著舌頭,大喊道:“不好,是癲癇犯了。”
他把床上扔著的巾在安立盈的舌頭上,防止把舌頭咬壞。
從兜里拿出瑞士軍刀開始割破被單。
另一個保鏢出聲阻止,“萬一要是耍詐怎麼辦?”
“都這樣了,怎麼耍詐?趕聯系盛先生,安小姐需要送到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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