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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乖,偏執嫡兄別搞強制愛》 第1卷 第151章 寧寧,我回來了

哪怕謝濯清寫信時盡量保持了這封信的平整,可左上角還是被他皺了些。

信紙邊緣還有一滴扎眼的干涸跡。

謝槿寧的指尖輕輕著這跡,心都揪了些。

他是不是傷了。

隨著信紙的展開,謝槿寧的目落到那凌簡短的字句上。

“寧寧可好?除了想你難捱,我一切如常,寧寧不必擔憂。”

寫到最后一個字時,那筆畫都快飄出紙張了,足以看出寫這封家書時謝濯清慌忙的狀態。

謝槿寧猜他應該是在寫戰報時順帶寫下一同寄回的。

心中頓時浮上暖意,謝槿寧抿了抿,將這封信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到了梳妝臺下的小匣子里。

接下來的日子里,欽城送回的戰報越來越急,戰局越發焦灼難定。

二月中旬,謝濯清了欽城復雜的地勢,領著一隊騎兵,從右翼包抄敵軍,與前方大軍前后包圍,剿滅了突厥二萬人馬,小勝了一場。

這場勝利,讓欽城的將士重拾了信心,士氣高漲。

這次突襲欽城,突厥派了十來萬兵馬,可北疆這邊能調的,僅有五萬。

邊疆其余地方的兵馬鎮北王皆不敢輕易調,擔憂突厥調換方向的突襲。

人數差異巨大,這一月來,兩方大大小小的戰爭,謝濯清皆是智謀為主,多敗勝。

而這一次的以勝多,無疑生生將局勢扭轉了過來。

北疆的將領士兵也終于得以息。

營帳,謝濯清上上是一道摞著一道的新舊傷痕,最醒目的還是左手臂上從手肘一直劃到手腕上的傷痕。

深可見骨,看上去十分駭人。

謝濯清卻仿佛沒知覺一般,任由軍醫替他理著傷口,一邊與軍中將領商議著戰事況。

“依末將看,就該乘勝追擊,趁著突厥兵荒馬,逐一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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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窮寇莫追,我方兵力微弱,如此莽撞,怕是會撞敵方陷阱。”

“此時不追,更待何時,這場戰爭又要拖到何時?”

軍中將領意見分歧,一方覺得應乘勝追擊,另一方覺得應休養生息改日再戰,一時爭論不休。

最后兩方的目統統落到了謝濯清的上。

“謝將軍,您怎麼看。”

謝濯清的手剛上了藥,被軍醫包得嚴嚴實實的,他示意副將取來自己的盔甲,又將盔甲套到自己上。

好像沒覺到手上的疼一般,他緩緩站起來,聲音冷冽:

“此番我方將士傷亡況如何?”

“回謝將軍,此次我方以勝多,大獲全勝,傷亡約二百余人,不算嚴重。”

回答謝濯清的是主張乘勝追擊的將領。

謝濯清斂著眸,在心里統計了大軍剩余可作戰人馬,隨后冷聲開口:

“各位先回帳休息,明日再來此商議戰事,重編軍隊,重議戰,三日后出兵。”

“謝將軍不可!”

未曾想先站出來抗議的是替謝濯清包扎的軍醫,他神凝重惶恐,在謝濯清冷冽的目中,緩緩低下了頭,道:

“謝將軍,您手傷嚴重,傷及經脈,最也得修養半月,若是此時出兵,怕是手傷難愈,日后再想恢復就難了。”

他這一番話著實是肺腑之言。

謝濯清領兵這一月里,每一次的戰役他都親自披甲上陣,次次沖鋒在最前端,上的大傷小傷未斷。

他的這一行為早已贏得了大軍上下所有將士的尊重。

軍醫實在是不希他的左手因此廢掉,若是不好好休養,日后左手要拿重怕是都難。

“聒噪。”謝濯清皺了皺眉,揮手示意他下去。

“就這樣,明日各位來此商議,三日后出兵。”

他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再商量的余地,軍醫見著他不聽勸,著聲音沉沉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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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濯清不是明白自己手的況,可是戰事急,三日后朝廷援軍抵達欽城,若是不抓住這個機會,讓敵方休養好,怕是會再次集結兵馬,到那時,這場戰爭就更難打了。

三日后,朝廷派的五萬援軍抵達欽城,謝濯清重新排兵布陣,次日丑時一隊兵馬襲了突厥銳,一場大戰就此拉開帷幕。

突厥此次是下狠了心要拿下北疆的,在屢次小敗后,也沒像以前那樣收手,反而是加派兵力增援,北疆各邊境也到了突厥的侵擾。

兩方越發焦灼,三月里起了無數的戰火,卻依舊無法將對方徹底擊退。

好在大軍已將突厥出了欽城,突厥節節敗退,士氣不再。

終于,四月初的兩國界的一戰,謝濯清善用巧技,將敵方騎兵盡數絞殺,突厥氣候難存,敗局已定。

接到這個消息的突厥王氣急敗壞,下令命大軍不得退,全力戰,如有違逆當場斬殺。

突厥的軍心徹底混了。

謝濯清下令乘勝追擊,終于將突厥打得潰不軍,丟盔棄甲而逃。

生擒了突厥主帥后,無視對方的投誠,將敵方主帥斬于長槍之下后,振臂一呼,大軍直沖突厥主城而去。

對方在侵略欽城時沒打算輕易放過北疆,如今大局已定,謝濯清也沒打算輕易放了突厥。

只不過與突厥不同,謝濯清下了死命令,一路不可對無辜百姓出手。

突厥大軍戰敗,其余守城的將士也不氣候,謝濯清就這樣一舉了敵方主城,抓住了還沒來得及逃掉的突厥王,以突厥王的鮮來祭奠北疆無辜百姓的命。

至于后續的事,便由朝廷派來的人理。

班師回朝的那天,全金城的百姓皆在城門口前迎接謝濯清與北疆大軍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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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槿寧也不例外。

人頭攢間,摟著阿芙站在城門口,滿眼喜意的看著大軍城。

的大軍越來越近,謝槿寧一眼就看見了為首的男人,他著高騎大馬,姿拔,意氣風發。

迎著晚霞的輝而來,眉眼清俊,瞧著比四月前瘦削了些。

也滄桑了些。

“哇!是爹爹!”

男人越來越近,阿芙睜著雙圓圓的眼睛,滿眼崇拜的看著他。

謝槿寧阿芙的腦袋,笑著抬頭,隔著人群,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

他騎著馬,在謝槿寧前勒住了馬,一手就將謝槿寧懷里的阿芙撈進自己懷里,隨后彎著朝謝槿寧溫笑著。

“寧寧,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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