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卻并不認為有什麼,只是輕松一笑,“可能在你看來不可能的事,其實也沒那麼困難。”
管月怔怔然,看著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空碗,里面連湯都沒了,只覺得不可思議。
“你不需要為了遷就我,就違背了你自己的意愿,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可以按照你自己原意的方式好好過日子……而不是……而不是……”有些不知所措,又很是愧疚。
想讓他們兩個徹底斷干凈,萬一問過靳東旭以后發現一切都是靳川的意思,或者他才是幕后主謀,那又該如何自?
此時心里很,看了他一眼,轉去了房間。
而靳川站在原地,看著關上的房門,眸中神莫名。
第二天一大早,就直接出門去了,而他自從跟住在一起之后,睡眠似乎好了不,就連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輾轉一番,查到了此時靳東旭被關押的地方,便直接找了過去。
看到他的時候只覺得他今時不同往日,整個人看上去頹廢不,不過也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你來干什麼?看我的笑話嗎?”他冷笑了兩聲,坐在那里,雙手被手銬拷住,抓了抓頭皮。
曾經的二,多麼彩照人,多麼意氣風發,可是現在也淪落到了階下囚的地步。
沒有要看他笑話的意思,不過看到反差如此之大,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
“我……我只是想問問你當年我父母車禍的事。”猶豫了一下,不過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
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說,如果不問,可能就沒機會知道了。
聽這麼問,他的眸中閃現了一抹異,“你到現在還不知道?”
聽了有些奇怪,難道說這些應該知道了嗎?
不過雖然奇怪,也并沒有表太多,只是應了一聲,“有些細節問題,我想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
靳東旭似乎是思忖了一番,然后輕笑一聲,舒了一口氣,“告訴你也沒什麼,反正我都已經這樣了。”
“那你快說!”有些激,直接站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兩個人之間隔著玻璃,怕是早已沖了過去。
他只是隨意掃了一眼,輕嗤一聲,“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我大哥的意思,你會怎麼做?”
聽到他這麼說,只覺得腦海中嗡的響了一下。
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可是真的從他口中聽說了,還是覺得難以接。
“你說的都是真的?”再次確認。
他擺了擺手,看了一眼,“你可以當我什麼都沒說,我也累了,不奉陪了。”
說完,他轉回去了。
而坐在那里,直到一旁的看守人員提示,才回過神。
整個人現在好像都是虛空的狀態,果然這一切都是真的?
之前一直想著要遠離靳川,不要跟他有太多糾葛,免得自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沒辦法將壞人繩之以法,替父母報仇。
而且也一直以為自己做的應該不錯,應該守好了自己的心理防線,可是直到從靳東旭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自欺欺人。
自以為固若金湯的心理防線,自以為將兩個人已經劃清了界限,可是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本不是這樣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早就已經悄悄滲了的心田。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看守所的,今天的太很大,可是卻只覺得刺眼,一切都是那麼難以接,可是又不得不接。
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面對他。
不行,不能搖,父母之仇不能不報。
突然聽到不遠汽車鳴笛,循聲看去,竟然是靳川的車,還真是說曹曹到了。
看了一眼,轉朝著相反的方向快速離開。
而此時,坐在車子里的靳川顯然也意識到了似乎有些不對勁,便下了車,追了上去拉住的胳膊,“你怎麼了?去了個看守所出來,就這麼火氣沖沖的,他跟你說什麼了?”
此時他這麼問,這是在試探嗎?還是說他提前跟靳東旭說了什麼,想騙?
心中一團疑問,只是定定的看著他,含糊地說道,“他跟我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他微微蹙眉,未置可否。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直接甩開了他的手,憤然離開了這里。
剛才他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看來這一切真的跟他不了干系,如果真的是這樣,要怎麼做?
此時的只覺得心如刀絞,不過卻只能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一定要住。
掏出來手機,給吳祁打過去了電話,此時吳祁似乎正跟張月瑤在一起,因為聽到那邊有說話的聲音。
“喂,怎麼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他的聲音。
想了想說道,“說來話長,電話里面說不清楚,不如這樣我們兩個人見個面,我想問你一些問題。”
此時,的聲音聽上去很嚴肅。
那邊的月瑤也似乎有所察覺,便湊近來了幾分,很是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多說,只是再次說道,“我們當面說,就在工作室附近的咖啡館怎麼樣?”
對方應了下來。
大概半個小時以后,三個人便一起聚在了咖啡館。
一看到,張月瑤便直接拉住了的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怎麼好好見面說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深吸了一口氣,略忖了一番,決定有些事還是不要一腦說出來,免得會擔心。
于是便只是搖了搖頭,“有些事以后再說,我今天過來是想向吳祁咨詢一些事……”
“什麼事?”吳祁問道。
其實對于吳祁,還算是了解,而且現在除了他,沒有更好的選擇。
“我想問你,如果有人故意制造車禍,害人命,會判什麼樣的罪名?”直接問道。
吳祁回答了,不過卻有些疑,“你問這些是什麼意思?到底跟誰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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