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聽到下樓的聲音,深知他走了,無力坐在沙發上,氣得眼圈發紅。
服爛了。
穿都穿不了了,更別提還能歸原主。
周北宴這個神經病!
一定要和他離婚。
夏星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等緒稍微穩定下來,將上的服換下來。
撕口在前,補補肯定不行。
六位數的服說沒就沒。
還怎麼還給周北城?
夏星想打電話給周北城解釋下,正好,江冉搶先一步打了過來。
“喂,星星,你和周北宴離婚功了沒?”
夏星頭疼的了眉心,“還沒有,他不肯簽字。”
“這個渣男,一邊吊著你,一邊和蘇雪姍糾纏不清,就在不久之前,我一個朋友不舒服掛急診,在醫院到周北宴和蘇雪姍在一起,這渣男不會一晚上都守著三兒吧?”
前面的話扎心的,后面聽到這聲‘三兒’,夏星沒忍住笑了,“剛回家撒潑,才離開沒多久。”
“他又對你做什麼了?”江冉的聲音難掩著急。
夏星將剛才發生的事說給聽,江冉是急子,拍桌聲明顯,“陳世都沒他這麼渣,剛寵幸完蘇雪姍,回頭還要搞你。”
“不過,你剛說什麼來著,周北宴把誰送給你的服撕了?”
夏星看了眼破爛的服,嘆了口氣,“周北城的,六位數巨款,我賠都賠不起。”
“不是,你怎麼和周北城糾纏一起了?”江冉明顯吃驚不輕。
夏星解釋了昨天發生的事,很是無奈。
江冉卻不懷好意的笑了,“所以兩個周家的男人為你而打架?你最后和周北城離開了,周北城在車上給你上藥?”
“他是醫生,醫者仁心嘛。”夏星也只能想到這個理由,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周北城幫的意圖。
江冉卻說:“男上,哪里有什麼醫者仁心,我看周北城肯定對你有意思,不然也不會帶你回他的住,還給你買這麼貴的服。”
夏星覺得荒謬。
和周北城接沒兩回,人家對他有意思?
怎麼可能!
“冉冉,你別猜了,周北城是周北宴的小叔,憑借這一層關系,我和他就不能有任何關系。”夏星堅決的做了個不可能的手勢。
人家周北城說過了,昨晚上酒勁兒上來,鬧著不肯回去周家,上又沒帶份證,他才不得已帶他回去。
要是想到其他方面去,真就可笑了。
“怎麼就不能?我倒是覺得,你完全可以去勾搭周北城,最好的報復方式,就是和渣男最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氣死他。”
江冉還各種給夏星洗腦,夏星跟不上的腦回路,無語道:“周家的男人,各個都不是好東西,別胡鬧了。”
離婚后,或許還會談。
但那個人,不可能會是姓周的。
“你啊,腦子不開竅,那周北城我看好的,這麼多年來零緋聞,潔自好,比周北宴好上一千倍。”
江冉還在說個不停,夏星越發覺得荒唐。
好在樓下傳來保鏢的聲音,說面試的人到了,夏星這才找了理由掛電話。
“先不和你說了,我有點事理下,晚點再聯系你。”
夏星噓了一口氣,重新整理緒下樓。
約了三個人面試,時間是錯開的。
先來的是個三十幾歲的人,夏星昨天看過對方的資料,有多年做保姆的經驗,學歷方面也很優秀。
簡單的了解了對方的況,最后談到薪資的問題,夏星都很爽快答應。
反正是周北宴的錢,無所謂。
面試完第一個不久,第二個也來了。
無銜接很是順利,三個夏星留下了兩個。
讓們明天就過來上班,夏星上樓去拿服,打算找到店里看看能不能修補。
D.M這個牌子,云港僅此一家。
主要做私人定制,專為上層階級服務。
夏星提前打電話咨詢,工作人員讓先把服帶過去看看,再看怎麼理。
夏星開車趕到的時候,已經幾近中午了,店里沒什麼客人,找到了前臺說了況,很快有大堂經理過來招待。
對方看了下服,搖了搖頭,“抱歉夏士,服屬于人為毀壞,我們這邊沒法走退換貨理,就算寄出去修補,所有的費用也將由您自行承擔。”
夏星問:“修的話,需要多錢?”
大堂經理出了五個手指頭,“口的位置全撕碎,等同于要重新加工裁制,費用并不低,預計要這個數。”
夏星掂量著上的錢。
昨晚上找鴨,似乎把一張卡當小費給了出去,上也就剩下不到幾千塊。
本付不起這筆錢。
夏星悔得腸子都青了,那是黑金卡,無限額,真是瘋了才會做出這種糊涂事。
“我再考慮考慮,需要再過來找您。”
沒錢支付,也只能先把服拿走,等有了錢再考慮。
前腳剛走出店門,夏星的手機進來一條信息。
點開一看,還是江冉發來的信息。
‘忘了跟你說,你的卡我幫你拿回來了,有空來我家取。’
夏星眼睛一亮。
天無絕人之路,卡在,就不愁沒錢了。
反正是周北宴撕壞了子,拿他的錢修補服合合理。
“好,我馬上去。”
夏星回復過去,卻遲遲沒等來回復。
……
周北宴剛到公司不久接到保鏢的電話,向他匯報夏星的行蹤。
得知夏星拿著服出門,周北宴臉異常鐵青。
“去調查清楚,太太昨晚上從醫院離開后去了哪里,和什麼人在一起。”
一晚上電話打不通,早上卻從周北城的車上下來。
上穿的服,還是D.M的最新款。
夏星向來勤儉節約,本不會舍得買這麼貴的服。
肯定瞞著自己什麼事。
掛了電話之后,周北宴靠在座椅上,闔著眼睛,不停按著眉心。
夏星喜歡他這麼多年,不可能說不就不。
一定是換的新招式,目的是為了他和姍姍撇清關系。
這個人越發有手段。
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現在還敢利用其他男人來刺激他。
這回他倒要看看,能鬧個幾天。
保鏢很快傳來消息,“周總,太太昨晚上了二爺的車,還……”
說到這里,保鏢看到周北宴渾散發冷氣,嚇得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還什麼,說。”
“還留宿在二爺的家里,一直到了早上才離開。”
‘砰’的一聲,周北宴拍桌站起,剛好助理敲門進來送文件,被周北宴這一架勢震懾得文件落地。
此時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周北宴俊臉烏云布,聲音裹著寒冰,“服呢?”
“也是二爺讓人送過來的。”
他掛了電話,撥出了夏星的號碼。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該死的!
周北宴怒不可遏,再沒了工作的心思,撈過了西裝外套離開了辦公室,留下助理一臉懵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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