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阮清和宵在得知自己當年可能是被天道教廷給算計了之后,瞬間怒上心頭。
為當事人的他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當時的況。
在經過若夢的提醒之后,一些他們從前沒有注意過的細節再次浮出水面。
當所有的事連接到一起,幾乎沒有任何的思索,他們便相信了若夢的話。
“挽凝想要我們怎麼做?”宵詢問道。
對此,若夢只是輕笑一聲,說道,“我只是奉命來將真相告知二位,至于你們想要怎麼做,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等到若夢離開之后,宵便要回去集結軍隊,踏平天道教廷,卻被阮清給攔住了。
“宵郎,你冷靜一點。”
“天道教廷害咱們一家三口被迫分離十幾年,這我如何冷靜。”
這些天來抑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
看著被憤怒支配的宵,阮清十分的理解,因為也想要做相同的事,但是僅剩的一理智卻制止了。
“你有沒有想過天道教廷為什麼要費盡心思這樣做?而且,我們在回到上界之后,卻依舊沒有發現對方的份,這又是為什麼?”
按理來說,以他們當時的況,他們的份在回到上界之后應該很快就會被曝。
若真是這樣,就算是他們因為一些原因將挽凝留在了千云大陸,在知道了對方瞞的份之后也能夠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但是,他們之間就仿佛像是隔了一座看不見的山一般,讓他們明明知道對方的存在,卻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
甚至當初阮白再向阮清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還堅定的認為,宵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相同的事也發生在宵的上。
一直到明塵明確的指出,阮清與他畫像中的妻子長相一模一樣的時候,他才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
想到這里,兩人的眉頭微蹙,一直到現在他們才意識到,當初他們不止是被人給算計了,甚至就連記憶都被了手腳。
兩個常年居高位的人,現在得知自己竟然被算計了,不止如此,甚至就連記憶都可能被了手腳。
要知道,記憶可是與神魂切相關的。
對方既然對他們的記憶了手腳,就必然會接到他們的神魂,若是他們什麼歪心思,那后果不堪設想。
此時,宵也終于冷靜了下來,面沉,周散發著上位者的迫。
原本守在外面的侍衛在到這迫之后,紛紛面痛苦之,最終痛苦逃離此。
房間的阮清和宵盤膝而坐,開始檢查自己的神魂。
既然對方能夠在十幾年前對他們的記憶做手腳,難道不會有下一次。
之前就只是改變記憶,萬一下一次對方的目標不再是記憶而是神魂了呢。
這種自己的神魂直接暴在對方面前的覺十分的不好。
然而,兩人在檢查過自己神魂之后,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可能是因為我們對自己的太過悉了,所以才會察覺不到。”
阮清在思考片刻之后,說出了原因。
人在面對自己悉的事的時候,總是會無意識的忽略一些東西。
或許他們忽略的才是真正重要的。
然而,即便是家中的長輩,也不會輕易的去探查小輩的神魂。
因為在神魂被探查的過程中,那種任人宰割的覺,很難讓人做到不反抗,而激烈的反抗更是會造兩敗俱傷的結果。
除非兩人全心全意的相信對方,心甘愿的打開識海,將神魂暴在對方的面前。
就比如說挽凝和冥心兩人。
但是,宵與阮清兩人分開多年,雖然當年的依舊還在,但他們心里都清楚,他們已經不是當初的他們了。
最終,還是阮清主提出,讓宵檢查自己的神魂。
聽到阮清的要求,宵明顯一愣,在他的印象之中,阮清一直都是被的,沒有想到,在這種況下,主的反而是。
想到這里,宵臉上的表也變得溫起來,輕聲說道,“好。”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敞開識海,這讓阮清有一種被剝了的覺。
宵修煉的法偏向火,所以,就連靈力都是灼熱的覺,而阮清則是恰恰相反。
但是,為了不傷害到阮清的神魂,宵小心的控制這靈力的溫度。
隨著靈力的深,阮清的臉浮現出詭異的紅,就連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察覺到阮清的異樣,宵知道,若是在這個時候放棄的話,之前的一切努力便全廢了,于是,他一邊控制著靈力的溫度,一邊加快手中的速度。
很快,他便在阮清神魂的最深察覺到了不對勁。
一朵小巧致的桃花花苞在阮清的神魂中盛開著,幾乎與阮清融為一,很難被發現。
宵知道這朵桃花應該就是罪魁禍首,便用靈力將其包裹起來帶離了阮清的,整個過程非常的順利。
等到宵帶著桃花離開阮清的識海的時候,此時的阮清已經徹底陷了昏迷。
全的通紅,仿佛被人丟進沸水中煮過一樣,上的溫度更是高的嚇人。
這樣的事自然驚到了挽凝。
等到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整個人如同煮的蝦子一般的阮清。
當挽凝想要阮清的時候,卻被宵給阻止了,“小心,會被燙傷的。”
挽凝看向阮清,卻發現此時的他一樣的狼狽,上更是有多燙傷,遲遲沒有愈合的跡象。
甚至燙傷的部分還在不斷的蔓延,這也是為什麼宵要阻止挽凝的原因。
“是八苦長恨花。”說著拿出之前從阮清神魂中取出的桃花。
聽到“八苦長恨花”這幾個字,挽凝瞬間瞪大了雙眼,在看宵拿出的花。
與桃花非常相似,但是花瓣卻變了白,之后花瓣的最下面著淡淡的紅,這也是八苦長恨花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