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凝坐在距離阮白不遠的地方,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麼個算計法,說出來聽聽。”
聞言,阮白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道,“不告訴你。”
挽凝兩手一攤,“行吧,不說就不說吧。”說著,就朝阮白出了手。
阮白一臉無辜的看向挽凝,天真的眼神中寫滿了懵懂,似乎不明白想做什麼,難道是想要把脈。
良久之后,他試探的將自己的手放在挽凝的手上,卻被毫不留的給一掌拍開了。
“誰要你的爪子了,診費。”救人可不是白救的。
似乎是被挽凝的話給震驚住了,良久之后,他才反應過來。
“你還收錢?”阮白的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度,但是因為虛弱,聽上去依舊是有氣無力。
而挽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找大夫治病當然是要花錢的。”
這幾天給阮白用來穩定神魂的香料之中添加了一些被磨碎的珍珠,單憑這一點,那香料的價格便是無價之寶。
阮白當然是不知道這一點的,賴皮道,“我找大夫看病就從來不花錢,而且我現在上一塊靈石都沒有。”而且,你也不是大夫。
這一點阮白并沒有瞎說,在被阮雨弄暈之后,他上的東西就全部都被收走了。
前的木牌之所以沒有被收走,一來是他一直放著,二來這東西看上去破破爛爛,以那對母子狗眼看人低的眼,自然看不上。
而在殺死阮雨之后,他也沒有在房間里面找到那些東西,想來是被那個貪得無厭的人給拿走了,現在的他,真的是無分文了。
“不過…”
阮白的話音一轉,繼續道,“雖然我沒有錢,但是我可是有一個有錢的姑姑。”
“我姑姑,你應該聽說過吧,算是阮家的實際掌權人,你治好了我,我帶你回阮家,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畢竟你可是的親閨,只要你開口,整個阮家都是你的。
不過,這句話,阮白并沒有說出口。
挽凝思考了一下,勉強同意了阮白的這個說法。
因為神魂傷嚴重,指著阮白自己恢復,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而且還需要耗費無數的天材地寶才行。
偏偏現在阮白上一窮二白,就連此時上穿的服都是青玉的。
從前的阮白即使不被重視,生活略有艱苦,也不曾這般狼狽過,渾上下竟然連半塊靈石都掏不出來。
一想到自己的那些家當,還是要快點養好傷,盡快從那個人的手中拿回來才行。
挽凝去準備治療阮白傷勢所需要的東西,此時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阮白和青玉兩人。
從剛剛開始,青玉的眼神就一直落在阮白的臉上。
“我的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阮白問道。
青玉搖了搖頭,“之前昏迷的時候,我發現你跟小主人長的很像,但是現在不像了。”
聞言,阮白了自己的臉,心中誹腹道,能不像嗎,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爹與姑姑兩人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雖然很不想承認,畢竟這兩人除了相似的長相,在行事作風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相似之。
而青玉之所以會說現在不像了,應該是因為眼睛的原因。
姑姑曾經說過,他的眼睛與他的母親簡直一模一樣。
上的傷好治愈,但是神魂了傷,若是想要治愈,卻要麻煩許多,稍有不慎,就可能會造無法挽回的后果。
尤其是像阮白這樣的,神魂傷嚴重,就像是一個紅彤彤的蘋果,結果現在被蟲子咬的到都是窟窿。
而想要修復這些窟窿,要麼就是時間以及無數的天材地寶,要麼,就是用純的靈魂之力強行進行修復。
這樣的辦法沒有其他壞,除了…費錢。
此時挽凝來到正殿的魚池邊,挽起袖子,在里面索著什麼。
良久之后,一塊渾漆黑,橢圓形,只有掌大小的石頭便被撈了上來,而像這樣的石頭,下面還有很多。
任誰也不會想到,鮫人峰用來養魚的池子下面鋪的竟然是養魂石。
不過這些養魂石因為被浸泡在水中已經很長時間了,養魂石的魂力被池子里面的魚給吸收的差不多,一部分已經變了普通的鵝卵石,如今還能夠使用的之又。
養魂石雖然看上去只有掌大小,但是每一顆重量都有幾十斤重,而且,越是極品的養魂石,自的重量便越恐怖。
挽凝挑挑揀揀的,一共撈出了十幾顆還能夠用的養魂石,讓人洗干凈之后給阮白送過去。
而看到被送到自己面前的養魂石,阮白還是非常激的,不愧是姑姑的兒。
不過……
阮白拿起其中一塊養魂石正準備吸收煉化里面的魂力,鼻尖卻聞倒了一若有若無的魚腥味,因為很淡,他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他現在只想要快點恢復神魂,然后回到阮家給那對夫妻一個大大的驚喜。
現在這個時間,阮雨的尸應該已經被發現了吧,若不是不允許,我還真想親眼去看看那對夫妻的表。
或許他們還以為死的人是他吧,不過,這樣更好……。
幾天之后,房門被緩緩的推開,阮白從中緩緩的走出,形修長,一簡單的白竟是被穿出了一種高不可攀的覺。
此時的阮白與之前狼狽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而對于自己的改變,阮白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福還是禍,現在的他,就連他自己偶爾都會覺到陌生。
回過神來之后,阮白才發現今日的鮫人峰似乎格外的冷清。
看到一名正在灑水的侍從,阮白將其到自己面前,詢問道,“你們家親傳呢?”
侍從恭敬的說道,“不久之前宮主派人來將親傳走了。”
聞言,阮白繼續問道,“可知道是因為什麼事?”
“據說是因為封神淵再次傳來異象,孟親傳和皇子重傷,至于其他的,便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