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一直在下小雨,越靠近利州市雨下的越大,沒辦法車隊只能找個服務站先躲躲雨。
蹲在服務里的臺階上,向隨意的出手揮了揮,后面立馬就有人給他遞上了一煙。
“還有幾個小時到利州?這雨還要下多久?”
“還有六個多小時,我剛剛查了下,沿途都有雨,不過等過了這段路以后雨勢就會變小了。”
這里是個很小的服務區,等了大約四十分鐘以后雨稍微小了一點,向著急趕路就直接著張鐵他們出發了。
將近七個小時以后。
利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一輛布加迪威龍帶著八輛保時捷緩慢的駛進了停車場。
而這時候高長安派來接他的人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門口,看到向下來以后他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向的車旁邊。
“你好,向總,我是利州市公安局的王曉戰。”
“你好,王局,讓您久等了,路上一路暴雨,弄得遲了一個小時。”
向對這個人并沒有擺譜子,而是出手禮貌的和他握手。
人家只是了上頭的命令接待他,他可不會跟那些看不清形勢的腦癱一樣目中無人。
看到向的態度這麼客氣,王局對他的印象也好了不。
“害,這能有啥,我們這暴雨好多天了,走吧,上去看看去,病人已經醒了,點名要見你。”
“好的,還請您引個路。”
說完向就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醫院,然后來到了三樓的病房。
這里早早的就被警察給封鎖了,沒有上面的命令閑雜人等一概不能進來。
跟著王局來到了病房門口,向其實已經猜到要見他的病人是誰了,果然等打開門的那一刻。
他就看到了明允卓蒼老的臉,這個鐵一般的漢子在被神藥折磨了幾個月以后。
已經跟過去意氣風發的時候完全不同了,整個人都著一暮氣沉沉的覺。
“向總,您終于來了!”
“好久不見啊明總,能再次看到你我很高興。”
“砰!”
就在這時候,后的門被王局用力的關上,整件病房里瞬間只剩下向和明允卓兩個人。
這個王局的舉讓向很滿意,不愧是高長安給他派的助力,果然十分靠譜。
氣氛瞬間有些尷尬,因為明允卓跟向的關系也不算好,但是這次向是他的救命恩人。
所以他決定把他看到的聽到的都要完完整整的告訴向,也算是一個投名狀。
醞釀了一下緒以后,明允卓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很沙啞,不過說話的很有條理,看起來恢復的很不錯。
“向總,其實很多話我已經和警察待了,但是我想他們也許不會告訴你,所以我今天想把我知道的通通都告訴你。”
“嗯,你說吧,我這趟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想必你的兒子明景也和你說了。”
向現在一心只想知道他被綁架進南山神醫院的真相,所以語氣里是帶著點催促的意思的。
“哎……其實我被綁架這件事,準確的來說,應該說是我咎由自取。”
長嘆了一口氣以后,明允卓終于開口了,只不過話里的意思讓向有點聽不懂。
“哦?這話怎麼說?難道你還是自愿去的?”
“倒也不是自愿,你知道的,當初我想要擺亞久津準對集團的控制,就帶著集團剩余的份去投了張家。”
“這事我知道,投名狀嘛,很正常,高明集團的現狀還不如打散了重來,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有一點讓我始終都搞不懂。”
向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然后歪著頭自顧自的說出了他的疑。
明允卓雖然吃了不藥,但是腦子還沒有糊涂,立馬就跟在后面說道:
“向總大概是搞不懂,為什麼我投過去,對方還會把我扔進神病院吧。”
聽到他的話向跟在后面附和了一句。
“對啊,難不張一真的和外界傳聞的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沒想到明允卓卻自嘲一笑,然后就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其實最開始我進了張家還是了禮遇的,張一甚至還請我進了他家吃了飯,只不過后面是我自己作死,哎……”
看到他自怨自艾的模樣向心里膩歪的要死,老家伙天跟那些混場的打道,說話天說半拉子,搞得他難的要死。
此刻向真想指著他鼻子罵一句,說話說一半,爹媽天上站。
不過他現在也不敢催他,畢竟這老東西神才稍微恢復了一點,假如不小心刺激到他那就完了。
而這邊向急的賴尿,躺在病床上的明允卓卻依舊風輕云淡的。
“事是這樣的,那天晚上張一在家里擺了酒,期間因為高興我喝的太多了,然后就被抬下去休息了。”
“哪里知道半夜的時候被尿憋醒了,我就索著起來上廁所,張家是古宅,房間里并沒有衛生間,大半夜的也沒個人。”
“我就到跑,結果在一房間,聽到有男的對話聲,我實在憋的難,沒辦法我就推開了屋子的門想問一下,沒想到……”
老家伙說著說著又停住了,而且向聽他說話都有種聽恐怖故事的覺。
什麼深夜醉酒,奇怪的男對話聲,搞得神神叨叨的,一度都讓向覺得這老家伙吃藥吃出癔癥了。
于是他就有點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道:
“沒想到什麼啊,怎麼說著說著又停住了,你這弄得人聽的好難。”
明允卓還是有點忌憚向的,眼看著向有點來脾氣了,他就加快了語速。
“我推開房門以后,發現那道聲就消失了,后面燈被打開,結果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是張一,只不過這時候的張一神有點奇怪。”
“而且一直問我看到了什麼,我就說什麼也沒看到,他不相信,然而就在這時候,我站的地方忽然傳來一道詭異的子笑聲,等我轉過去的時候忽然被重重的砸了一下,醒過來以后就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