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院長的站臺三白眼人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悻悻的放了他離開。
等面館老板走后,三白眼人走到向的面前踢了他一腳,然后沖著院長問道:
“院長,這個家伙怎麼理?之前我們搜過他的手機,結果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之所以他們能這麼輕松的打開向的手機,主要就是他比較懶,從來不設置碼。
而且他的工作號和生活號是分開的,比如從魔都出發以后,他就把工作號給退了,登陸的是生活號,所以就看不出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聽到三白眼人的話,院長眉頭蹙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向,思考了片刻以后他才開口回了一句。
“先給他單獨找一間病房關起來,剩下的事以后再說。”
“好的,院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迷許久的向終于醒了,不過他渾的骨頭這會就像散架了一樣。
“我踏馬……”
好不容易掙扎著坐了起來,他第一眼就看到頭頂的斑駁的天花板,上面甚至還濺著跡!
此刻向努力的搖了一下腦袋,試圖回想一下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事。
很快隨著腦袋的逐漸清醒,他的記憶也跟著一點點的回來,那個三白眼吊梢眉的死賤人!
“臭表子!”
向恨恨的罵了一句,不很快他的心就變得沮喪無比,因為他發現自己待的地方和那些病人的房間就不一樣。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
甚至沒有門!
只有將近兩米半的天花板上有一個方方正正的,就像東北那邊過冬用的地窖一樣。
沒有梯子的話永遠都不要想著能逃出去,真是麻雀生鵝蛋,開大屁眼。
向都想不通這些神經病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提防,按照他目前的表現來看,應該就是個普通人才對。
不過神病院的人并沒有給向考慮的時間,他才剛醒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腳步聲。
“咚咚咚……”
“嘩啦……”
隨著天花板上的蓋子被挪開,一張兇神惡煞的臉出現在了向的眼前,不過這人似乎懶得和向說話。
他只是把一綁著礦泉水的桿子遞了下來,然后用冰冷的聲音對著向說道:
“把這個吃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向表現的很乖巧,他知道這種時候說廢話沒有用,人家能留他一條狗命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他不敢做出忤逆他們的行為,而且吃藥吃傻了總比腦袋開花強,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個守衛另一只手上拿的東西。
那是一把手槍!
怪不得天花板上到都是跡,肯定是以前關在這里的人不聽話被直接痛貫天靈了。
看到向表現的比較老實,那人也沒有為難他,就是等在那里,估計是要看著向把藥吃下肚。
而且這踏馬的給他的不是藥丸,而是一種什麼口服,就不存在投機取巧的辦法。
向手里拿著那瓶口服,臉上的表晴不定,鬼都知道這玩意不是個好東西。
喝下去不說變白癡,起碼腦子得糊涂三天,可要是不喝,現在就直接腦袋開花。
事已至此,向面前實際上并沒有第二條路選,于是他閉著眼睛直接把那瓶不知名的口服給一口悶了。
“咕嘟咕嘟……”
口服的味道很難聞,就像是餿了的艾草水一樣,不過向還是強忍著喝了下去。
眼看向這麼識趣上面的人也沒有說什麼,隨手扔下來兩塊法式小面包就關上了天花板的蓋子。
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說就離開了,而向則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覺自己的記憶好像有點碎片化了,這個藥的藥效非常強,果然給神病吃的玩意就沒有藥勁不大的。
幾天以后。
向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房間里就沒有了時間的概念,腦子每天都是無數雜的幻覺。
好在他還知道基本的吃喝拉撒睡,不至于把屋子里弄得臭烘烘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花板上的蓋子終于被打開了,而第一個出現在向眼前的就是滿臉焦急的秦韻。
“老板……你有沒有事啊?”
“嗯?額……我沒事……今天我得小面包呢?”
向現在覺很難,就是那種腦子清醒但是里說出來的話是七八糟的那種狀態。
就跟沒睡醒大早上接人家電話那樣說話顛三倒四的,看到他的模樣秦韻立馬就開始掉起了眼淚。
“嗚嗚嗚……對不起老板,是我們來遲了。”
“不要哭,把我的法式小面包扔下來。”
其實向想說的是把他給拉上去,但是還是說了法式小面包,因為這段時間他實在太了。
每天就靠著一瓶礦泉水和兩個法式小面包過日子,每天除了撒兩泡尿,屎都拉不出來一點。
“老板,你不要急,我這就帶你上來。”
很快徐放還有張鐵兩個人就順著一張梯子爬了下來,然后手腳并用的把向給捆好吊了上去。
之所以他們沒有選擇讓向自己爬上去,主要是怕他失衡直接掉下去。
直到向被送上專門的救護車他都是昏昏睡的,迷迷糊糊里他看到明允卓還有其他的人都被抬上擔架送上了救護車。
整個南山鎮神醫院都已經被警察包圍了,不過這些向并不知道。
等他再次清醒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千里之外的魔都。
不知道為什麼,向覺外面的太格外刺眼,甚至都讓他的眼睛有點散。
“那個誰……能不能把窗簾拉上。”
“向,你醒了啊!”
“向……你嚇死我了。”
“老板……”
耳邊傳來的是一群人驚喜的聲音,向努力的睜開眼睛,結果第一眼就看到了王凈肖麗還有秦韻站在床邊。
而方可可已經跑過去把窗簾給拉了上去,這下子向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旁邊的王凈已經開始哭了起來,肖麗眼睛里也有淚珠在打轉,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