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修牽著他的手:“這樣的慶典晚宴,華夏游戲都已經舉辦了好幾次了,經驗已經很老道了,應該不至于會出現這樣的岔子,你安心待著就行,頂多就是注意一下,說不定就聽到你們工作室以及現在手上那個游戲的名字。”
時翎總覺得季明修話里有話,他微微瞇起眼,偏頭看向季明修:“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麼消息?”
聽季明修這話,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一些結果。
季明修笑了一下:“也沒有知道得太多,畢竟這是你們頭一回來參加的行業慶典,我就先找人打聽了一下。”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后解釋道:“其實也不僅僅是我,蔣思捷跟方凌風也有幫忙,特別是方凌風,他在這方面的人脈確實是比較廣的。”
時翎了然地點了下頭,并沒有接著往下問的意思,而是十分平淡地說道:“那我知道了。”
季明修看了看他:“不想知道自己能拿什麼獎?”
時翎說道:“知道能夠拿獎就行了,至不會顆粒無收,至于獎項……”
他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我猜,大概只有新人獎吧,最多還可以期待一下獎,我們游戲的確實還是比較優秀的,但是其他的……”
“我們的游戲上線本來就晚,像那些策劃獎啊,或是其他的創新獎啊,都是要跟游戲容掛鉤的,但實話實說,我們的游戲總共就短短的幾個月的工夫,到現在也只是鋪開了一個大背景,就連玩法都還沒有徹底型,評獎的那些評委應該也是能夠看出來的,自然我們的游戲跟那些獎項肯定也是沒什麼關系的了。”
蔣思捷也同意時翎的說法,補充道:“就連獎都懸,還是保守一點,能拿到新人獎就可以了。”
進慶典大廳之后,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桌桌的圓桌,一眼去甚至看不到頭。
如果是坐在比較靠后的桌子,等慶典開始的時候,恐怕都看不到在最前端的舞臺。
時翎他們自然也不太可能在這麼多桌子里,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一桌。
雖然他們不太清楚主辦方的安排,但工作人員就在一旁等著,確實了他們幾個跟其他人并不是一起的,便有人上前來:“歡迎臨,請問各位是哪一方的呢?”
方凌云回答道:“嘀嗒工作室的。”
工作人員微笑回應:“好的,請跟我來。”
時翎跟著工作人員到屬于他們所在的桌前。
圓桌上鋪上了紅的桌墊,桌上放了一個牌子,上面標明了嘀嗒工作室,而牌子的另一面則是白云間工作室,但并沒有特地標明每個人的座位,應該是只規定了桌位。
時翎拉開了桌邊的兩把椅子,招呼季明修一塊兒坐下:“我們就坐這里吧!”
說完,他便將那個牌子寫著“嘀嗒工作室”的那一面朝向自己:“看來我們這桌是兩個小工作室拼桌了,就是不知道跟我們一起拼桌的白云間工作室是個什麼樣的,之前好像沒怎麼聽說過。”
不過這也屬于正常。
畢竟,游戲工作室還是屬于幕后工作者,如果不是之前時翎上的狗世曝,就算他們的游戲《天災》還是像現在這樣火了,但他們的工作室恐怕是依舊無人知曉的。
絕大多數工作室,在華夏游戲的年度慶典這樣的大場合,才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出現在諸位玩家眼中。
蔣思捷找了個與時翎隔了三個座位的位置,拉著蔣思思坐下,然后抬頭看了看距離不遠的舞臺:“看來我們今天還真的能拿個獎,不然不至于安排我們坐這麼近的。”
方凌云則是帶著宿舍的其他兩位舍友,取舍了一番。
要他們跟季明修坐一起,這實在是太為難他們了,就連中間各種一個時翎,他們都心里發憷。
但是,他們總不能繞過蔣思捷,坐到對面白云間的座位上去吧?
他朝著蔣思捷瞥了一眼。
蔣學姐特地在自己跟時翎之間空出了三個座位,就是在這里等著他們呢!
他心不甘不愿地在時翎旁邊坐了下來,然后朝蔣思捷潑冷水:“也有可能是沾了別人的便宜,比如我們對面那家工作室人比較,但游戲做得比較優秀,這個時候不好把大公司跟他們安排在一起,不然忍得大公司不愉快的同時,也會讓對面工作室的人產生力,所以我們就撿了個。”
這當然也是一種可能,但是……
蔣思捷抿了下:“我不信,我現在就搜搜,這個白云間工作室有什麼作品,我之前都沒聽……”
還沒說完,就被蔣思思捂住了:“思捷,我的姐,你可別說了,人家到時候是要跟我們坐一桌的,你不能仗著人家還沒到就胡說八道啊,要是被對方聽到了,不尷尬的嗎?”
蔣思捷把蔣思思的手拉了下來,鄭重其事地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這麼說確實不太好。
環顧了一下周圍,見并沒有人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看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然后低下頭,出手機搜索起關于白云間的信息。
時翎也有些好奇地朝著蔣思捷看了過去:“有查到什麼結果嗎?”
或許是這個團隊實在很信,蔣思捷找了半天都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跟這個詞最相關的還是涼州詞,看起來就是這個工作室從古詩里頭挑了個詞給自己命了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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