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乖順一點,多求他幾聲,服個就能得到查閱兩家公司過往合作的權力。
倒好,居然敢犯他的逆鱗,寧愿去和秦流月服,聽從安排和沈斌這種聲名狼藉的男人相親,也不愿意來琳瑯灣一號求他。
小人不乖,當然要好好教訓,沈斌就是他給這小人最合適的教訓,確保不會到傷害的同時,又能長記!
“護著我?護著我……”
季煙念叨了幾聲,腦中那弦一下子斷了似的,忍不住怒喝。
“厲寒年!你把我當什麼了!小貓還是小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憑什麼這樣欺負我,憑什麼!
我們之間明明是各取所需,你取了你的,卻沒有遵守承諾給我想要的!你還敢說護著我?混蛋!厲寒年你這個混蛋!”
季煙大聲哭吼著,忽然一陣陣眩暈席卷而來,眼前一黑,再不剩下什麼。
繃了一晚上的弦徹底松懈,整個人失去意識倒在了厲寒年懷里。
“厲總,季小姐這是……”充當司機的助理厲揚見到季煙暈倒,嚇了一跳。
“回琳瑯灣一號。”厲寒年看了眼季煙蒼白的臉,知道是緒激導致的昏厥,沒必要去醫院徒生事端,就回琳瑯灣一號找了江易韞過來看。
江易韞給季煙做完檢查后,看向落地窗前的高大男人,忍不住嘆了兩聲。
“你說你,何必呢?明明喜歡,明說不就好了,還用這種手段欺負。”
江易韞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責怪,到底是發小,說的有點多。
厲寒年頭也不回,“不用這種方式,永遠只能被秦流月著打!只不過是排解寂寞的消遣,別掛上喜不喜歡這麼神圣。”
男歡,僅此而已。
江易韞:“季煙要真是排解寂寞的消遣,你管會不會被繼母欺負,該上就上……
別用那種眼神瞪我!就是一晚上沒吃東西,低糖,再加上神繃導致的暈厥,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寒年,別怪我多,作為你的發小我有義務提醒你一句,趁來得及,該就,別作死,小心玩過火了,求都求不回來。”
“有求于我,不敢離開。”也不會讓離開。
厲寒年呡了口酒,冷聲說著。
江易韞拍了拍手,“得!算我白說!”拎著藥箱走了。
厲寒年坐在沙發前,撥了撥季煙的頭發,靜默無聲。
第二天,季煙是被喬西的電話吵醒的。
“喂,西西,怎麼了?”
喬西語氣激,“你你你快看新聞!出大事了!沈氏集團的公子在醫院被黑幫暗殺,直接鬧得整個A城人心惶惶,簡直是大新聞!”
沈斌被黑道暗殺?季煙瞬間回過神來,卻意識到這里不是剛租過來的屋子,而是琳瑯灣一號。
來不及多想,季煙問道,“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好端端的,沈斌怎麼會被暗殺?”
喬西:“聽說沈斌賭博欠了很多錢,老沈總不幫他還賬,黑幫高利貸忍無可忍,昨晚闖進了醫院。”
季煙手機,“人死了?”
喬西的聲音有點憾,“沒死,但是被黑幫挖了一雙眼睛。”
“……”
挖了沈斌的眼睛?
季煙不敢置信地捂著,如果沒記錯,厲寒年昨晚很嚴肅的問過一個問題,沈斌有沒有將看。
結果今天黑幫就鬧出這麼大靜,挖了沈斌一雙眼睛。
厲寒年黑白通吃,這件事肯定和他不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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