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布萊恩這時走了進來,“您讓我重新訂的花已經運輸過來了。”
霍寒時點頭,了懷里小人的腦袋,寵溺道,“我讓布萊恩先送你回去,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嗯?”
阮安暖搖頭,“我陪你一起。”
霍寒時挑眉,“不信我?”
阮安暖咬,低頭拉住了他的手,“我只是想多跟你在一起。”
霍寒時盯著的眉,無奈,“真是拿你沒辦法。”
阮安暖勾,笑意盈盈。
雖然教堂和后面的庭院大部分都被破壞,但是距離婚禮還有幾天時間,用人力加班加點,還是可以趕得急的。
霍寒時大事吩咐給保鏢和傭人,自己則負責臥室里面的小事。
比如重新裝裱相框,比如好喜字。
“我來吧!”阮安暖見他在裝裱相框,主拿起了新買來的喜字。
搬來凳子,在了窗戶上。
“大功告!”
看著好的喜字,心滿意足的拍手。
霍寒時忙著裝裱相框,一轉頭看到小人站在凳子上,趕忙走過去把人抱了下來。
他蹙眉,“阮安暖,懷孕了還站那麼高,有沒有點常識?”
“我只是想個喜字而已,”阮安暖不滿撇,“而且很低的。”
“那也不行!”
霍寒時不舍得讓冒險,抱著摁在了椅子里,“你坐在這里,有什麼需要做的喊我,聽到沒?”
阮安暖哦了一聲,“可是你只有兩只手。”
“只要是你想要我做的,不管多久,不管幾只手,我都會做。”
霍寒時沉眸,“反正你不準自己來。”
阮安暖看著男人臉龐的擔憂,瓣的笑容都挑了起來。
“好啊,”索坐在椅子里,開始發號施令,“我剛才的喜字沒好,你個子高,幫我挪挪位置。”
霍寒時照做。
沒一會兒,阮安暖又道,“花瓶歪了,你把它挪正。”
“還有那個窗簾,不對。”
“這個地毯怎麼看起來臟兮兮的?不如換和窗簾一個的吧?”
一時間,阮安暖玩的不亦樂乎。
等到基本上臥室的東西都大差不差整理完,霍寒時回頭,坐在椅子里的小人已經趴在桌子上,累得睡著了。
他嘆了口氣,走過去把小人抱了起來,放到了臥室床上。
“轟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響起打雷聲。
阮安暖嚇了一跳,赫然驚醒,大汗淋漓的看著空的臥室。
“霍先生?”下床,腳步匆忙。
直到從房間出來,眼前的一幕讓差點傻眼。
忽如其來的雷聲落在了教堂上,原本擺放好的圓拱形花束和旁邊鋪陳的紅地毯,此時此刻全都被狂風掀起。
霍寒時站在一旁,背脊僵直。
“爺……”布萊恩道,“您還是先回去吧,這里太不安全了。”
霍寒時定睛,眼眸猩紅。
阮安暖看著男人寥落的背影,主拿了外套出去,撐著傘罩在了他頭頂。
“怎麼一個人在這里?”
霍寒時垂眸,看著側人白凈的臉蛋,沒吭聲。
阮安暖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了他上,“很晚了,我們先回去吧。”
霍寒時接過傘,撐在了頭頂。
“暖暖,”他的嗓音帶著幾分抖的嘲諷,“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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