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苒換上自己的服來到樓下,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上了飯菜,一西服,模樣矜貴斯文的男人正坐在桌前低頭看財經報紙。
顯然是在等吃飯。
安苒凝了一口氣,抬步直接走到他面前,站定。
謝謙尋從報紙中掀眸看,同樣不說話,只默默與對視。
安苒先一步敗下陣來,小聲問,“我要的藥呢?”
謝謙尋心中自嘲一笑。
他還在抱什麼幻想?
期待電話里只是隨口一說,現在不會跟他提?
謝謙尋冷著臉扔下報紙,一言不發地將一瓶藥丸擲在面前的桌角上。
安苒看見,眉頭先是一松,隨即,又微微皺了起來。
避孕藥是用瓶子裝的嗎?
男人冷冷解釋,“這個是副作用比較的一種進口藥,一顆的藥效是48小時。”
原來是這樣。
安苒放下心中疑,二話不說就拿起藥瓶,擰開倒出一顆,迫不及待地放進里吞咽。
“咳咳……”
看著生怕晚一步就要懷上他孩子似的,謝謙尋氣不打一來,可看見被嗆著,他作又比腦子還快地做出反應,迅速將自己面前的溫水遞了過去。
安苒十分自然地接過,一口氣將水灌下去才終于把氣順了。
緩過這勁,才意識到手里的杯子是謝謙尋的,但水已經被喝完了。
尷尬地看著他,“杯子……你還要嗎?”
謝謙尋沒好氣地拿起筷子,只丟下一句“吃飯”就不再理會。
安苒看著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默默將對面自己位置上的溫水拿過來放在他面前,又拿了那瓶避孕藥,才轉重新走到對面落座。
謝謙尋余瞥見拿藥的作,著筷子的手青筋都凸了起來。
飯桌上,對面的男人渾著低氣,全程一言不發,整個餐廳的空氣似乎都冷了幾個度。
一頓飯下來,兩人毫無流,吃飯完,謝謙尋直接離開了別墅。
他一走,仿佛把別墅里的低氣都帶走了,安苒這才得以緩了一口氣
下午。
謝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葉信敲門進去,展目就看見辦公桌前的男人面沉。
“……”葉信懵了懵。
這不中午都推掉應酬回家和安小姐共進午餐去了嗎?
怎麼還是一臉不高興?
不過葉信也見怪不怪了,只要上與安小姐有關的事,老板就總會不太正常。
怕被殃及,他打著十二分神將工作匯報完,就識趣地出去了。
一個小時后,他再度敲響總裁辦的門。
這次進來,謝謙尋的緒已經平穩了下來。
“有事?”
他認真審閱著手里的一份企劃書,頭也不抬地問。
“謝總,高奢服裝店的店長剛剛打電話來,說給安小姐準備的當季最新款的服都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問問您,什麼時候方便把送過去。”
聞言,謝謙尋驀地想起中午在家中看到安苒穿著他襯衫的那個人的模樣。
他結滾了一下,聲音啞了幾分,“暫時不用送。”
他柜里那麼多襯衫,夠穿的了。
葉信雖詫異,但還是馬上應下,“好,我這就回復對方。”
“等等。”謝謙尋想了想,“你把店長電話給我。”
也不能什麼都不備,至還是要送些過去的。
——
安苒昨晚被折騰了一宿,這會兒渾都是疼無力的,下午回房間一躺,等再醒來,已經是傍晚。
睡了一覺,覺舒緩了不,可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的心又張了起來。
私的地方還是很疼,如果謝謙尋今晚還像昨晚那樣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抗得住。
然而,令意外的是——
晚上謝謙尋并沒有來別墅。
心中竊喜,卻不敢松懈,坐在床上提心吊膽地一直等到凌晨,終于確信謝謙尋不會來了,才敢安心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整天,謝謙尋也沒有出現。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謝謙尋的蹤影,安苒忍不住在想:他是不是都忘了這兒還有這個人?
又想起他那天說的,可能一天兩天就會對乏味,安苒就更確定有這個可能了。
吃過晚飯,思忖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試探地給謝謙尋發了一條信息。
【謝謙尋,如果你不再來別墅這邊,那是不是表示易結束,我可以離開了?】
雖然距離一周的期限還有三天,但如果他確定不會再來,那一刻也不想像一只失去自由的鳥兒一樣被關在這里。
正在辦公室理文件的謝謙尋看到這條短信時,瞬間被氣得呼吸不順,口不停地上下起伏。
看來他真是多余心疼。
那晚他過分的暴,把弄傷了,想著是第一次,他就打算給幾天時間緩緩,所以才忍著沒去別墅。
結果——
非但不領,還迫不及待地就想要離開他?
安苒,你真是欠收拾!!
謝謙尋眸中似蓄起一團烈烈熱火,他倏然起,闊步離開了辦公室。
——
安苒把信息發出去后就躺在床上等回復,結果,回復還沒等到,人就先熬不住,睡著了。
正睡得香,忽地,覺上一涼,接著有一個滾燙的了下來。
都還沒分清楚這是在睡夢里還是現實中,就忽然被暴地——
猝不及防地,安苒疼得子一,臉剎那間寡白。
被迫睜開眼睛,借著床頭微亮的燈,逐漸聚焦的視線里映了男人沉兇狠的臉。
男人一句話都沒說,在出聲之前,一只大手捂住的,然后就瘋狂地懲罰……
安苒的嗚咽全數被捂在了里,無力承,又無法說話,只能痛苦地皺眉不停地搖頭求饒。
昏暗迷中,一顆又一顆的淚珠在眼角微微地落下,可憐楚楚的模樣讓謝謙尋覺得有些刺眼。
不愿看見無助求饒的眼神,他心一狠——
安苒微張著,還未來得及一口氣,就被更難以承接的方式折磨弄得眼前一黑,接著是更摧殘的狂風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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