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洋臉越發難看了幾分,手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直接進去。
奈何男人擋住了房門:“你再這樣,我報警了,我凌晨兩點才辦理的住,本不知道你說的余靜。”
聞言,慕澤洋用力的手頓住,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房間沒人?”
“我連朋友都沒有,哪來的人?”男人無語道。
慕澤洋看得出來對方沒有撒謊,若有所思了片刻后,緩緩開口:“抱歉。”
等到房門關上,慕澤洋拿出手機讓人查余靜的去向。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收到了回復。
慕澤洋抱著玫瑰花坐上車,讓司機前往醫院,語氣前所未有的焦急。
“慕總,發生什麼事了?”司機難得看見慕澤洋這麼著急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關心。
“速度快點。”
司機不敢再耽擱時間,立馬加快速度,前往醫院。
慕澤洋不知想到什麼,繼續撥打電話,只是對方顯然沒接聽。
因為電話打不通,慕澤洋的神顯得更加焦急了些。
“再快點。”
司機從沒見過慕澤洋這麼著急過,不敢再多問,立馬加油門。
平時需要半小時的路程,不到一刻鐘就抵達了。
慕澤洋不等司機將車子停穩,推開車門迅速的下車,朝著醫院大步走去,腳下的步伐前所未有的焦急。
來到病房門口,慕澤洋深呼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敲門,耳邊卻傳來余靜的聲音。
“你怎麼這麼稚?”
“哪里稚,我怎麼知道自己這麼貴?”
“腸胃不好,還敢吃,這還不夠稚?”
“嘶,你太心狠了。”
慕澤洋聽著兩人的對話,下意識將門推開了一點隙,病房里的況看得一清二楚。
余靜背對著房門口,彎腰站在病床邊,從慕澤洋這個角度看起來,有點像親吻對方的姿勢。
慕澤洋握在門把手上的手一點一點攥,眼底更是霾浮現。
他得知在醫院,以為是不舒服,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明知道是帶著盧卡斯回來的,還心存想,想著昨晚喝了酒,說得話可能惹對方不高興,大早上跑過來道歉。
他真是蠢。
“慕總,你怎麼在這里?”門外響起一道聲音,將病房里兩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慕澤洋收回視線,看向一旁的醫生,“沈叔。”
“你朋友?”
“嗯。”
慕澤洋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看見病床上一臉花心樣貌的盧卡斯,視線在余靜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我以為是你住院。”下意識就開口解釋了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聞言,余靜愣了一瞬,“盧卡斯有些水土不服。”想到昨晚發生的事,臉頓時不太好看了。
沈醫生也察覺出病房里的氣氛不太對,只是他現在是上班時間,可沒功夫管年輕人的事,給盧卡斯檢查了一下后,就離開了。
病房里的氣氛突然間變得有些凝滯,只有盧卡斯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好奇的模樣。
“慕總,你是過來看我的還是看余靜的?”盧卡斯看得出來,余靜和慕澤洋關系不簡單。
甚至很有可能是余靜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慕澤洋看了盧卡斯一眼,“好好對,讓我知道你對不起,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句,他就轉離開了病房。
留下一臉懵的盧卡斯和臉難看的余靜。
片刻后。
盧卡斯看向余靜,“那個……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以為我是你男朋友?”
余靜沒有說話,但是誰都看得出來,臉不太好看。
“他……該不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吧!”
余靜想也沒想的直接否認:“不是。”
盧卡斯疑的眼神打量了片刻后,緩緩開口:“你這麼激做什麼?”
“我哪里激了?你別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酒店了。”
懷著大肚子,大晚上沒怎麼睡,鐵人也不住。
盧卡斯看著疲倦的臉,也有些于心不忍,兩人雖然是上下級的份,但是對方好歹是個孕婦。
“你趕回去休息吧,我已經好多了。”
“嗯,那我走了。”
余靜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病房,乘坐電梯來到一樓,遠遠的看見倚在車門前煙的慕澤洋。
男人低垂著頭,平時打理得一不茍的頭發此刻被風吹得有些,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大概是吸得太用力,將自己嗆得直咳嗽,男人微彎著腰,狠狠的咳嗽著,仿佛要將肺咳出來。
整個人散發著頹敗的氣息,讓余靜的呼吸不由得一窒。
下一秒,慕澤洋抬起頭看向醫院門口,卻看見余靜移開視線,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慕澤洋站在原地看著人著大肚子站在路邊攔車,猶豫片刻,邁開步伐朝著余靜走過去。
“余靜,去哪兒?我送你。”
“謝謝,不用。”余靜沒有看他,眼神淡漠的看著左手邊,看見一輛出租車過來,手攔住。
手腕卻被后的慕澤洋拉住。
余靜用力掙扎了兩下,沒能掙開,轉頭冷漠的看著他:“放手。”
慕澤洋薄抿一條線,臉有些難看,“就這麼討厭我?”
“說不上,好歹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余靜淡笑一聲,緩緩開口。
這種淡漠疏離的語氣讓慕澤洋的臉更加難看了起來。
腦海中,昨晚在酒店房門口的對話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浮現。
“我來跟你道歉的。”慕澤洋下意識的開口。
只是余靜的臉上始終沒有多余的緒彩,看他的眼神仿佛看一個陌生人,這種認知讓慕澤洋慌了。
“余靜,能不能坐下聊聊。”
余靜再次用力掙扎,“慕總,你這麼糾纏不休顯得你很沒有品,我相信你不缺人,麻煩你放手。”
話落,出租車司機落下車窗,不耐煩的朝著余靜開口:“到底走不走了?”
“謝謝,不要了。”慕澤洋連忙接過話。
“不要早干嘛去了,浪費老子時間。”
慕澤洋眼神冷的睨向對方,嚇得出租車司機立馬啟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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