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那個人竟然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親兒子,竟然……”男人紅著眼眶,有些說不下去。
甚至郁悶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后勁兒足的酒,一口悶。
很顯然對這件事,他非常的難以接。
書梓妍和景珩彼此看了對方一眼,也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三觀炸裂的事。
難怪親媽癌癥住院了,作為兒子都不愿意去多看一眼。
“你被你媽玷污了?”
男人握著酒杯的手驀地一頓,一臉懵的看著,“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不是你說對你有非分之想?”
“那我也沒說自己被玷污啊。”
書梓妍甚至還可惜了一聲,以為自己會吃到一個炸裂的瓜。
“后面你就離家出走,沒再搭理。”
“嗯,給我買房我也沒去看一眼,就那個工作,哪里有錢給我買房,誰知道做了惡心的事?”
這話的歧義就有些大了。
“你也不知道哪來的錢?”
“不知道,找過我一次,說是正兒八經得來的,不會有問題,可我不稀罕,毀了我的幸福,我跟就不再是母子。”男人咬牙切齒的說。
書梓妍和景珩之所以給男人灌酒,等得不就是這句話嗎?
“兄弟,向前看,日子總要過下去,不能只鉆牛角尖。”景珩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可不就是哥倆好,所以也沒人注意他們這邊。
書梓妍和景珩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加上有了男人的錄音,再去見管理員不怕不肯開口。
兩人買單后,代酒吧的老板幫忙看一下男人,就起離開酒吧回了酒店。
第二天。
兩人起來吃了早餐再次去了管理員住院的醫院。
看見兩人出現在病房門口,管理員臉頓時就變了,語氣也變得不太好。
“你們怎麼還來?我都說了我不記得。”
面對人,自然由書梓妍這個人上陣。
“不記得沒關系,我跟你慢慢回憶一下,我相信艾瑪士一定會記起來。”
看著書梓妍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不知怎麼的,病床上的艾瑪士竟然有種脊背發涼的覺。
手就要去摁床頭的呼鈴。
“艾瑪士,你不想知道你兒子的況?”然后點開昨天在酒吧錄制下來的對話聲。
因為都是男人一個人在那里說,所以錄音基本都是艾瑪兒子的聲音。
聽到書梓妍提到自己兒子還有兒子的說話聲,人的臉眼可見的變了,慌驚恐,就連聲音都開始沒來由的抖起來,“你……”
“現在想好要跟我好好說了嗎?”書梓妍笑著在病床前坐下來。
人看著臉上的笑容,只覺得自己像是背的住命脈一般,大氣兒不敢都不敢出。
片刻后。
人再次開口,“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那得看艾瑪士的誠意。”
威脅的意思不要太明顯直接。
書梓妍眸淡漠的看著,不說話。
“你不要傷害我兒子,你到底想知道什麼?”艾瑪士有些激,說完這句話,都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艾瑪士好好想一下怎麼回答我。”
話落,人垂眸沉默了下來。
病房里雀無聲,書梓妍也不著急,雙手抱臂看著床上的人。
景珩就站在的后,眸淡漠疏離。
這樣強大的迫,讓床上的艾瑪士有些承不住。
“是不是我告訴你了,你就放過我兒子。”
“艾瑪士,我說過,這要取決于你的誠意。”
人立馬開口,“我只記得那人是個男人,他戴著口罩帽子,只出一雙眼睛,給了我五百萬調走你的檔案后,就離開了,我真的沒看清楚對方的樣子。”
“你記得那天的日子嗎?”
“我記得,因為得了一筆不義之財,我一很張來著,特意看了那天的日期,8月26日,我絕對不會記錯。”
書梓妍看得出來艾瑪士沒有撒謊,昨天之所以矢口否認自己記得這件事。
也是因為自己的錢來的不明,自己好不容易給兒子買了一套房,怕就這麼沒了。
“那人除了戴著帽子口罩,有什麼特殊的嗎?”
艾瑪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激的說,“有,那人的手上有傷疤,看起來像是被火燒的。”
聽到這里,書梓妍的眉心不由得皺了起來。
怎麼搞得跟偵探破案一樣,好不容易從艾瑪士里聽到關于男人的信息,結果卻是容貌都沒看清楚。
想到一個關鍵點,卻又進了死胡同,啥也不是。
“謝謝你的告知,你兒子安然無恙。”
“你為什麼有我兒子的錄音?”
書梓妍揚起手機,“昨天見你兒子,喝了幾杯,他自己吐槽的話而已。”
話落,人也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臉非常難看。
還記得當初那個男人說過的話。
如果被人知道這件事,也活不,可為了兒子,還是違背了自己的諾言。
“你會害死我兒子的,那個人走之前說過,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床上的艾瑪突然哭了起來。
書梓妍倒是沒想到這一點,要調查自己的事,連累無辜的人,這也不是想看見的。
“你跟你兒子離開這里。”
“我已經沒有多時日,可我兒子還面試嗎,你們能不能讓他離開這里。”
書梓妍想了想,答應了這個請求。
臨出門的時候,病床上的人不知道想到什麼事,突然再次開口喊住了書梓妍。
“我……能不能求你們一件事。”
書梓妍停下步伐回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雖然不解,卻還是開口了。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人猶豫了一番后,從自己的床頭柜屜里拿出一封信,遞向門口的書梓妍。
“能不能拜托你們,幫我將這封信給我兒子,等他離開曼徹斯特再給他。”
“你為什麼不自己給?”
人垂眸嘲諷的笑了一下,“他不愿意見我,雖然有些強人所難,但是,拜托你們了。”
書梓妍沒有拒絕人的要求,回去接過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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