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位化妝師吃壞肚子,今天去了醫院,節目組臨時讓我過來代班一下。”化妝師笑著說。
書梓妍聽完后,也沒有多說什麼,走到梳妝臺前坐下,緩緩開口。
“我早上護過了,幫我做個造型,個口紅就好。”
話音落下,這讓正準備從化妝箱里拿彩妝的化妝師愣住了,“不化妝?只做造型?”
“對。”
“到時候上鏡會不好看的呀。”
“沒關系,點口紅就好。”
化妝師想到網上的的熱搜,笑著說:“sun老師,你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呀,現在的護品孕婦是可以使用的,化妝……”
“我知道,雖然可以使用,但是不用最好。”書梓妍直接開口打斷化妝師的話。
見怎麼說都沒用,化妝師只好閉了。
從化妝箱里拿出一套高檔護品,正準備給書梓妍護,被書梓妍攔住了:“我不用這個牌子的,而且我跟你說過,我已經護了過來的,只需要做造型和個口紅。”
說到這里,書梓妍懷疑得眼神盯著化妝師,清晰的捕捉到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慌和心虛。
原本沒有多想的書梓妍頓時開始懷疑了。
“這護品有問題?”
話剛說完,原本坐在一旁看著書梓妍的景珩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兩人面前,將化妝師手里的化妝品奪了過來。
因為作太突然,所以化妝師和書梓妍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干什麼?”化妝師率先反應過來,朝著景珩開口道。
因為景珩喬裝保鏢的模樣,所以化妝師沒有認出他,以為就是書梓妍的保鏢。
景珩看著手中的護品瓶子,沒有錯過化妝師眼底的心虛和驚慌失措。
要說這護品沒點問題,他是斷然不可能相信的。
“你這麼慌做什麼?”景珩眉眼冰冷的看著人。
化妝師被他冷冽的眼神嚇得一愣,有些不敢直視景珩的眼睛。
“我以為你要摔我的護品,這……是我花大價錢購買的。”化妝師開口解釋。
然而景珩并沒有信人的話,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sun老師,護品真的沒有問題,我就是張被打破。”化妝師無奈的只好向書梓妍求。
“為了我肚子里孩子的安全,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畢竟你這驚慌失措的樣子太沒有可信度。”書梓妍語調不急不緩的回答,然后拿出自己的護品簡單的給自己補了一下妝容。
幾分鐘后。
零推開門走進來,后跟著一個人,“景總,您要的人我帶來了。”
景珩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人,“幫忙檢查一下。”
人穿著一黑休閑裝,手里提著一個箱子,接過景珩遞過來的護品瓶子后,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自己帶來的箱子放在休息的茶幾上。
然后將護品打開,先問了一下,再倒出來幾滴放在一個玻璃鏡片上。
書梓妍怎麼也沒想到,景珩這麼快就讓人過來做檢查。
依舊坐在椅子上,卻從鏡子里看見化妝師蒼白如紙的臉,或許是的眼神太直接,人轉頭的瞬間和鏡子里的書梓妍四目相對。
下一秒,從梳妝臺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對準了書梓妍的脖子。
然而,還沒靠近書梓妍,就被站在旁邊的景珩一腳踹到旁邊的垃圾桶上,手中的剪刀也不小心劃傷了的大。
化妝師疼的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想從地上爬起來,然而剛開始爬,景珩穿著皮鞋的腳踩在了化妝師的手背上。
微微用力,化妝師的臉更加蒼白了,另外一只手去掰景珩的腳腕。
“你跟我老婆有仇?”景珩眼神冷,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化妝師。
化妝師疼的只知道用手掰景珩的腳,試圖解救自己被踩住的另外一只手。
聽見景珩的話后,渾一震,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是景爺?”
“認識我?”
化妝師還沒來得及開口,零帶來的人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景總,這護品里添加了能致人毀容的腐蝕藥。”
聞言,景珩的臉瞬間大變,眼底的霾浮現,冰冷的聲音像寒冬屋檐下的冰霜,讓人不寒而栗,“知道是我的人,竟然敢算計,你找死。”
化妝師的確被景珩的眼神嚇到了,完全顧不得手還被景珩踩著,連忙開口求饒,“景總,我知錯了,你放過我吧。”
景珩轉頭看向零,“報警,讓這個人去警局里解釋。”
零二話不說,拿出手機報警,然后踱步上前將地上的化妝師抓起來。
“sun,你也是做媽媽的人了,求放過我吧,我不知道這里頭有毀容的份,我家里還有生病住院的父親,你們可憐可憐我,我真不是故意要害你。”化妝師哭得眼淚直流,讓人看了有些于心不忍。
書梓妍從來就不是圣母的子,被人算計還想原諒,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自己出騎士隊,對人的表研究的比較多,不然也不會看出化妝師的心虛,最后的可能就是自己徹底毀容。
淡漠疏離的看著化妝師,眉眼冰冷,“你差點害我毀容,還想我放過你,你當我是觀音菩薩,普度眾生嗎?”
“如果我沒看出你有問題,突然開口詐你,你可想過對我網開一面?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那張臉,你不僅壞還黑心肝,憑什麼認為我應該放過你。”書梓妍一字一頓道。
化妝師被冷漠的樣子嚇得一愣,仿佛有些接不了,眼底的驚慌浮現,“sun老師,我真不是故意想害你,求你放過我吧。”
書梓妍看得出來人似乎有難言之,除了為自己哭訴求,完全沒有要解釋自己為什麼害自己這件事。
“你讓我放過你,那我問你,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惡毒的想毀我容?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化妝師呆愣在原地,看著書梓妍卻抿口不言。
“看樣子你并不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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