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的唐惜都在思考什麼時候和付一宸表白,一方面他有點等不及,一方面又想多貪點現在的時。
最后他還是決定等給趙易舟過完生日后,萬一搞砸,也不至于把人家的生日聚會弄得氣氛繃。
這幾天付一宸還是和往常一樣,似乎沒發現什麼異常,早上來接唐惜吃飯,如果沒課還會陪他一起聽課。
晚上也沒什麼異常,唯一算得上古怪得就是唐惜偶爾蹦出來一兩句“沒”的話,對方也能自然地應答,實在是和付一宸平時的格極為反差。
可在那天知道付一宸喜歡游戲里的他后,也就沒覺有什麼問題。
這種若無其事的不變反倒讓唐惜有種莫名的心慌。
周五這一天很快到來,趙易舟定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他作為壽星比唐惜先到一步。
付一宸提前約好和唐惜一起打車去,等兩人到的時候還不到七點,趙易舟見到兩人一起進來表示已經習以為常,只是看著自己好友比對方矮半個頭的高,在心中為他一把汗。
唐惜沒注意到趙易舟奇怪的關注點,把手里的袋子往前一遞,“生日快樂。”
兩人手中都拎著一個禮,趙易舟客套兩句后笑盈盈地接過,“你們去坐里面。”
他說的是你們,自覺已經把唐惜和付一宸安排一個整。
唐惜自然沒意見,選了個角落坐下,沒多久人到齊后,房間逐漸熱鬧起來。
人大多還是上次的那幾位,幾人都算是絡,除了付一宸,但他們雖然不也都在校園里聽過他的名字。
單他把系花高竹茹拒絕這事,就已經“名震學校”。
再加上他這人不說話的子,除了唐惜很人和他搭話,更沒有人給他敬酒,這倒是讓唐惜松了口氣。
唐惜看著桌子上點的酒,心想這次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訓,不能喝醉,一定不能喝醉。
酒過三巡后,這些人也慢慢自來起來,拉著趙易舟就開始灌,他們從宿舍說到教室,從籃球場說到食堂,期間不乏興致突然全場敬一杯,唐惜也不好掃了興致也跟著舉杯,一口把自己杯子里喝完后,手攔下付一宸的酒杯,再次一口悶掉。
他的作很快,這兩杯酒又很急,喝完后覺臉一下就熱了起來。
他轉頭看向旁邊,付一宸目不善地盯著自己手里他的酒杯,剛才好像到了。
唐惜:“要不我給你換個?”
付一宸把杯子搶回來,語氣冷,“不用,下次別喝這麼快。”
喝完酒后,他們又開始聊天,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有人提議大家一起敬趙易舟一杯,并且幾人已經紛紛舉起酒杯。
唐惜立馬看旁邊的付一宸,他也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余瞥到唐惜的目看過去。
唐惜不知道剛才喝得太快自己耳朵尖和臉頰已經染了一層淡,看起來隨時會準備醉倒,還不知所謂的想去幫付一宸,“要不我幫你喝?”
付一宸別過目,一口把手里的酒喝了。酒帶著辛辣在腸胃里流淌,每到一地方都能激起一的滾燙。
唐惜見他作這麼快,有點委屈,就算不用自己幫忙也不用這麼拒絕吧,嘀嘀咕咕小聲嘟囔一句,“你剛才還說讓我慢點喝。”
這一來二回下來,聊到周圍覺都彌漫著一酒味,唐惜覺自己好像有點喝多了。
他想去洗把臉冷靜下,人還沒起來,就被人拉住手腕,接著是一個酒杯遞到他是面前,趙易舟醉醺醺的聲音傳來,“哥們我真喝不下了,你幫幫我。”
唐惜沒作,他先轉頭看了付一宸一眼,而后又發現不對勁,自己喝酒又不用經過他的同意。
索拿起酒杯幫他喝了。
眾人見壽星喝不了,才紛紛停手,此時已將近快十點,有人提議去上次那家KTV玩。
唐惜不想去,他覺這次的酒雖然沒有上次喝得多,但是喝得急,酒勁下去后沒散,況且付一宸也不喜歡那種吵鬧的場合,他和趙易舟說了一聲,兩人先回去。
等車的時候,他就覺得況有點不妙,總覺前面的地板坑坑洼洼,他站不住腳,剛要往一邊倒,所幸被人拉住,唐惜朝后看了眼,也不知認出來了沒,就這麼大半個子倚在人上,也省了自己使力。
心無比贊嘆先回去這個決定的正確。
等上了出租車,他才徹底放了心,馬上就到家了,等回家睡一覺就好了,這次一定不能再有什麼意外。
付一宸先把唐惜給扶進去,司機問:“去哪?”
唐惜迷迷糊糊地睜開一只眼:“回我家啊。”
司機:“你家在哪?”
唐惜:“就去家里,哪也不去。”
司機被他這醉話弄得頭大,所幸還上來一個看起來不醉的人,他又問那人:“去哪?”
付一宸看了眼不知睡沒睡著的唐惜,還是報了他家地址。
司機在聽到一個準確地址后無比激,“嗖”的一聲發車子開了出去。
車子停在唐惜樓下,以前付一宸經常接他就把車停在這顆樹下,所以他認得這棵樹。
唐惜指著外面這棵樹,一個勁點頭,“對,這就是我家。”說完就準備開車門。
司機這時候很突兀地進來:“一共二十。”
他這話自然不是對唐惜說的,是對坐在車里看起來沒醉的付一宸說的,所以唐惜還自顧準備開車門,他那站都站不穩的力氣,也不知道怎麼就打開了車門。
還在掏手機付錢的付一宸一愣,連忙拽住他的后頸,而后俯過拉起他搗的兩只手,單手握著,另一只手付錢。
唐惜覺自己被人握住,很不爽地掙,那握住他的手腕更收了一點,唐惜被得有點疼,他順著這只手往上看,他要看看誰這麼大膽。
手臂往上是脖頸,再往上是下顎,然后是付一宸的臉,唐惜看著低著頭看手機的付一宸,似乎明白了這只手的主人是誰,剛才還掙的作停了,然后他就看著這張臉,醉鬼一樣的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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