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瑾不屑地扯,“騙小孩的你也信?”
“有什麽關係?”葉晚晚放下筷子,“反正也沒損失。”
椅在書桌前找到一支簽字筆,正要彎下腰寫字,但發現自己夠不著,於是轉頭向冷之瑾求助,“你幫幫我,我夠不著。”
冷之瑾無奈,雖然不信這說法,但也沒潑的冷水。
接過簽字筆,抬起打石膏的腳放在自己上,語氣溫,“想寫什麽?”
葉晚晚答道,“希冷之瑾和葉晚晚兩人的腳,快快好起來。”
說完,咧笑了笑,沒心沒肺,“我們現在這樣算不算有禍同當啊?”
冷之瑾搞不懂的笑點,“崴了腳還笑得出來?”
“笑得出來呀。”葉晚晚彎起眉眼,“能陪著你我就覺得開心。”
“現在你不是一個人坐椅了,有我陪你呢。”
冷之瑾心中湧一暖流,單是對上的眼睛,就覺得心裏滋生的暗都水般褪下去一般。
“葉晚晚。”
他輕聲喚的名字,“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我一定會好起來,給你幸福。”
葉晚晚心頭泛酸,心裏難得像被人撒下一把沙子,心每跳一下,都刮著疼。
想告訴他,即使他站不起來,能留在他邊陪他,也是幸福的。
但不能說,隻能出笑容點頭,“好。”
“我等你。”
指了指石膏,“那你快寫,希我們都願真。”
對於這件事出乎意料的在乎,冷之瑾拗不過,便按著說的話,在石膏上落下願。
他的字鋒利有勁,矯若驚龍,寫在石膏上還好看的,像一件藝品。
“真好看。”葉晚晚由衷地歎。
從小就知道冷之瑾的字寫得很漂亮,以前還拿他送的學習筆記收藏起來。
那時不學習,但他的筆記卻被翻了無數次,連葉笙笙都驚訝的用功。
那時揣著這份沒有結局的喜歡,也沒有想到會跟他有修正果的一天。
如今,他的筆鋒,寫上的名字。
葉晚晚神有些恍惚。
第二天。
因為葉晚晚腳傷了的關係,冷之瑾堅持不用去上班。
隻讓林席送了幾份轉讓文件來家裏讓簽了,葉晚晚才有真正卸下重擔的真實。
“真的不用我過去嗎?”
葉晚晚問,“其實我腳上的傷也不是很重。”
經過昨天的事,葉晚晚真的怕他出現在公司,又會惹得其它人的非議。
雖然不敢在他麵前明目張膽地說,但肯定會在背後討論。
葉晚晚現在隻想把他按在家裏,哪裏都不許去。
“不用。”冷之瑾答道,“你在家裏養傷。”
“等你好了,你想去就去。”
林席上前將葉晚晚簽好的文件收拾好,“是啊,夫人,你還是留在家裏養傷吧,傷了骨頭可大可小的,你快些好了,就能幫總裁分憂了。”
“公司有總裁在,您不用擔心。”
葉晚晚哪是擔心公司,擔心的是冷之瑾。
不過林席也說得對,得盡快好起來才行,“那好吧。”
又問,“林特助,昨天的消息是你封鎖的嗎?”
“我在網上沒刷到關於昨天的任何消息。”
“是的。”
林席恭敬地回答道,“我們去公安局的途中我就打電話讓人理好了,網上絕對不會出現任何視頻的。”
“就連報社,我也打過招呼了,絕不會出一點風聲。”
葉晚晚放下心,再次驚歎林席的辦事能力,“那就好。”
昨天還擔心了一晚上,生怕昨天的事又惹得人盡皆知,又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葉晚晚覺自己的神越發的張,幾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也怕自己撐不了太久。
送冷之瑾上班後,葉晚晚在樓下坐了一會,便也回房了。
還不忘給葉母打去電話。
“媽。”
“晚晚?”葉母語氣輕,“怎麽這麽早給我打電話?”
“有事?”
“沒什麽大事。”葉晚晚眼中閃過愧疚,“就是想打電話告訴你一聲,你生日那天,我們不過去了。”
“我的腳昨天崴了,打了石膏,走路不是很方便。”
昨天思前想後了很久才做這個決定,跟冷之瑾都這個樣子,去了也隻是讓他們擔心,還不如不去了。
本以為會聽到葉母失的語氣,誰料葉母卻擔心地反問道,“那你現在好點了沒?”
“要我過去看看嗎?”
葉晚晚一怔,“媽,你不怪我?”
“有什麽好怪的,傻孩子。”葉母輕笑,“我這個年紀了,生日過不過都這樣,我最大的心願是你們三姐弟都過得好。”
“過生日不過是想你們回來的借口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等你好了再過來看我也是一樣的。”
葉晚晚心口一暖,“媽……”
想來,嫁人後,回家的次數確實是了。
加上這一年忙得天旋地轉,幾乎很跟他們相了。
如今聽到葉母的話,葉晚晚揪心得厲害。
“你跟之瑾都腳不便,肯定缺人照顧了,我過去照顧你們幾天,可好?”葉母又問。
“不用。”葉晚晚搖了搖頭,“家裏請了好多傭人呢,我們好的,你別擔心。”
葉母明顯沒想到他們會請傭人,冷之瑾的脾氣也知道一點,從小不喜歡外人,更不屑被人照顧,兩人結婚後隻找了一個居家保姆,還是葉晚晚堅持找的。
“那我過去看看你?”葉母低聲,“不然我也不放心。”
葉晚晚想著冷之瑾不在家,也正好想的,便答應了,“好呀。”
“媽,那你來的時候給我做糯米糍粑,我想吃 。”
葉母失笑 ,“多大個人了,還這麽貪吃。”
“行吧,等我做好,我再過去。”
兩個小時後,葉母果然就來了。
葉晚晚知道要來,一直守在門口,待看到下車後,葉晚晚笑彎了眉眼,“媽。”
迎了上去。
深秋的天,還是有些冷的。
葉母看到穿得這般單薄守在門外,連忙走上去,“哎,我的祖宗,你怎麽穿這麽點在這吹風?”
“萬一又冒了怎麽辦?”
現在子可比不了以前,車禍後子更是差得要命,葉母一天到晚都掛心。
說著,已經接過椅,將葉晚晚推回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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