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果果玩得很盡興。
盡興的結果便是剛離開兒樂園,就趴在池硯舟的肩膀上睡著了。
要上車時,云嫂想從池硯舟的手中接過果果。
但池硯舟說:“睡得正,還是讓這樣睡吧,別換來換去的,換得不舒服。我坐你們的車回去就行。”
池硯舟氣場強大,云嫂不敢出聲頂撞他,只能看向綰。
“行吧,先上車回家。”
綰的頭吹了風,有點偏頭疼發作的跡象很是難。
不想在車的事上浪費時間,只想盡快回家好好休息。
云嫂見綰沒意見,也不好說什麼。
但因為池硯舟過分高挑,他一坐進綰車子的后座,就顯得整個車空間非常擁。
云嫂也不敢和池硯舟同座,只能坐在副駕駛座上。
但也因此,云嫂發現了綰頻繁著額角。
“小姐,您又頭疼了?”
云嫂的話,引起了池硯舟的注意。
尤其是那個“又”字,讓池硯舟的心更是沉甸甸的。
“有點,可能剛才沒戴帽子,吹到風了。”
綰不以為意地說著。
“怪我剛才沒幫您帶著帽子。要是顧先生在,他肯定會記得的。”
云嫂倒也沒說謊。
一到秋冬,顧修然帶著綰和果果外出,都會細心地幫綰帶著帽子。
結果今天顧修然不在,他們都把帽子這事忘記了。
可池硯舟聽到這些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綰綰,你經常頭疼?”
但綰沒有搭理池硯舟,倒是云嫂出了聲。
“小姐從四年前生了孩子,沒休息好后,就落下了頭疼的病。秋冬天只要吹到冷風,就會頭疼得不了。”
池硯舟聽到這話后,一直盯著綰的背影看了許久,沒有出聲。
四年前綰生孩子沒有休息好,落下了病。
怎麼沒休息好的?
當然是因為他池硯舟。
要不是當初他總是一意孤行,讓綰的委屈無訴說,只能選擇決絕的方式離開他的話,也不至于懷著孕,還在帝城漂泊。
池硯舟知道,云嫂能把這些告訴他,無非也是想讓他池硯舟清楚,綰拜他所賜,這些年過得多糟糕,想讓他池硯舟明白,他沒有資格回到綰的邊。
可他又怎麼甘心?
明明是他最先和綰在一起,他們連孩子都生了。
再有,他險些真正死去的這段時間,也讓他清楚,綰是真的深著他。
這時候讓他放手,他怎麼舍得?
綰開車回晏世東這一路,池硯舟想了很多很多。
但想來想去,他還是無法放手。
所以他會鉚足力氣,去把綰追回來。
不管如何,他這輩子就會守著綰過日子,竭盡全力彌補,。
車子抵達晏家時,綰下車就想從池硯舟懷中接過果果。
但池硯舟不肯松手。
“我把送回房間。”
“不用。”綰拒絕。
可池硯舟還是不放:“你不舒服,別瞎心。我是果果的爸爸,我能害了不?”
這話綰沒法反駁,也就任由池硯舟將果果抱了進去。
只是一進門,他們就看到顧修然正坐在客廳,和晏世東談笑風生。
晏世東說:“妮兒,修然剛到,正等你呢!”
而顧修然也快步來到了綰的面前,拉上了綰的手。
“這麼冷的天出門,怎麼也沒戴手套和帽子?等下頭又該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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