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你喊我什麼?池硯舟,我怎麼聽不懂呢?”
晏世東冷看著池硯舟。
可池硯舟跪在地上,不卑不地說:“你是我老婆的父親,我兒的外公,您就是我爸。”
晏世東被氣笑了。
“所以你又打算來招惹我的兒和我外孫了?你忘記我之前怎麼說來著?”
池硯舟仍舊跪在地上:“我沒忘記,您說我要是再招惹綰綰和果果,就要打斷我的。您打吧,反正我現在不可能放棄綰綰和果果了。”
“我已經讓人開始給綰綰設計婚紗,養好斷的話,大概要到來年春天!”
池硯舟還說:“到時候剛好有幾個日子不錯,您幫我和綰綰看看,覺得哪個日子好,我們就哪個日子給綰綰辦場最盛大的婚禮。”
但晏世東笑了:“你想跟我兒過日子,就回頭招惹,不想跟過日子了就拍拍屁走人。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妮兒四年前為什麼那麼決然要離開你了。”
而晏世東更生氣的是,池硯舟好像沒有把他對綰的傷害當一回事。
他不要綰時,鬧得轟轟烈烈,讓綰盡了委屈。
但他要綰時,又表現得如此強勢,好像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那樣,就要綰義無反顧地接納他。
晏世東對池硯舟這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壞了。
可池硯舟說:“我和綰綰只是有些誤會,現在誤會已經解除,我們之間還有果果,我們當然要重新在一起了。”
“不可能。”晏世東冷眼掃著池硯舟。
“妮兒要是普通人家的兒,肯定會被你強取豪奪,只能任由你擺布。就像四年前你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樣!可現在妮兒不是一個人,還有我這個父親在。”
晏世東還說:“的丈夫會是任何一個人,但絕不會是你池硯舟!”
晏世東強勢反對池硯舟和綰的再次結合,也算在池硯舟的預料中。
所以他很快就斂去了不甘的神,努力勸著晏世東。
“爸,我是真心著綰綰的,而且我還是果果的生父,這個世界上沒人比我更適合當綰綰的丈夫。”
但晏世東這次真的鐵了心要拒絕池硯舟。
“怎麼沒有比你更適合的?我看修然就最適合,他照顧果果很上心,對綰也很好。最重要的,修然緒穩定,不像某些人永遠都是三分鐘熱度。”
“我的太太已經離世,但我相信要是還在這個人世間,肯定和我一樣,只希我們的寶貝兒能找個知心人,平安快樂度過后半生。顯然,你池硯舟不是那樣的人選。”
晏世東說完,就將池硯舟帶來的那棒球扔回到了他的邊,“帶著你的東西,回去吧。”
池硯舟見晏世東態度強,也清楚暫時沒法繼續談下去。
所以他問晏世東:“那我想先見綰綰,把花給,再回去。”
現在沒什麼比讓綰知道他的想法重要!
當然,池硯舟也想好好看看日思夜念的人兒。
池硯舟想過晏世東會拒絕他的要求,也想過晏世東會找人強行擔拉走他,不讓他再和綰見面。
這些,池硯舟都已經想好了回應措施。
但池硯舟萬萬沒想到,晏世東的回答是:“妮兒住在修然家,沒在這里。”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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