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掃了一眼門口的豪禮,正意興闌珊地準備進晚宴。
又聽到兩個公子哥正在那里議論著。
“聽說了嗎?晏閣下的親閨長得比明星還漂亮,尤其是材一頂一的好。”
“聽說了,我媽之前在晏閣下邊見過,說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那麼漂亮的孩子。只是聽說,好像離過婚,還帶著一個孩子。”
“啊?離過婚還生過小孩的啊?看來都被人玩爛了,害我還興了很久。”
剛才最興致的公子哥,顯然被綰這離異帶娃的標簽打得措手不及,言語之間也盡是對綰的不屑。
其實離婚帶娃這話題,池硯舟不久前也剛和池項明說過類似的。
只是當被人這樣議論綰時,他覺得心像是挨了一拳那樣。
于是他突然改道,朝剛才議論綰的那兩公子哥走去。
“住。你們不用進去了。”
他池硯舟的人,就算他不要,也不容許別人這麼在背地里議論。
“你是誰?”
“對啊,你是哪里來的貨。得到你在這里,限制我們的進出?”
這兩個公子哥都屬于脾氣特別沖的。
再加上池硯舟也不是帝城上流圈的面孔,兩人懟起池硯舟都特別來勁。
“不管我是誰,你們都沒有資格在這里議論的是非。趁我好好說話,趕滾。”
他一點都不想在這些雜碎上浪費時間。
但這種沒有經過社會捶打的公子哥,最恨的就是別人打他們的臉。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敢跟我這樣說話?”
“簡直活膩了!”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得歡。
偏偏池硯舟的語氣,還是那麼的不屑。
“你們是誰我還真不知道,但你們要是再不走,我不介意送你們每人一副椅。”
池硯舟話音落下的瞬間,那兩公子哥的表也變得特別猙獰。
“還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和你李爺這麼說話。”
“這麼維護晏閣下的閨,該不會你也是石榴下的……”
兩公子哥越說越來勁。
池硯舟就是在這時候手的。
他的拳頭干脆利落,沒幾下就把兩人打得嗷嗷,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很多人都被聲音吸引了過來,晚宴的主人晏世東和綰也隨之而來。
晏世東看到打架鬧事的,竟然是池硯舟,臉上的笑容就淡去了不。
“硯舟,你怎麼來了?”
晏世東帶著質問的語氣,明顯是之前池硯舟的態度,讓他相當不爽了。
“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遇到這兩人,在議論綰的是非,所以想幫您解決了。”
池硯舟知道晏世東現在對他的喜歡大不如前,所以盡可能三言兩語,就把事解釋了。
晏世東聽到池硯舟為了維護綰的名聲,才出手打人,倒也沒再說什麼。
只是池硯舟沒想到的是,綰聽到他的話后,只冷嘲道:“我人生最大的污點就是你,要不是你哪來那麼多的是非能讓人嚼舌?”
池硯舟很努力的不去看綰。
但綰一出聲,他的目還是不自覺落在綰的上。
只見綰今天穿著一白的修肩禮服,上面點綴著無數的細鉆,看起來璀璨而耀眼。
而那剪裁的布料,完地合綰的線條,讓盡顯的線條。
僅一眼,就讓人很難將目從上再移開……
只是綰對上池硯舟,水眸沒有了昔日的晶亮,只有冷漠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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