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總,您不去追總嗎?現在的緒不穩定,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車邵趕忙上前,勸說池硯舟。
但池硯舟一副冷清決然的樣子:“沒事,出事了也不關我的事。”
只是說完這話,他又忍不住問車邵。
“剛才踩了手的書呢?”
車邵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的表。
“去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了。”
“把人扣下,打斷四肢。”池硯舟面無表地說著。
要知道,剛才綰的手被踩住的時候,池硯舟就聽到了那撕心裂肺的哭聲。
若不是他當時還想著避免面,讓綰更當時難過傷心的話,他估計早一腳踹到書的臉上。
敢那麼折騰綰,誰給的勇氣?
綰就算是被他池硯舟拋棄的人,也不是這些阿貓阿狗可以欺凌的。
“是。”
車邵應下后,又覺得綰挨了欺負,某人就要打斷欺負的人的四肢,這就不是不了,而是慘了吧。
于是,車邵勸著:“池總,我覺得您要是還深著總的話,還是別這樣拒絕總了。最近神狀態真的很糟糕,況也堪憂。”
車邵的意思是,讓池硯舟別做讓自己再后悔的事。
但池硯舟說:“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不需要你一直提醒。”
車邵皺眉,心想:池總這次真是鐵了心想要和總分手了?
這時,池硯舟又問車邵:“綰剛才就在附近,你怎麼不說?”
要是車邵早點說的話,今天完全能夠避免這次不開心的面。
車邵很無辜的回答:“池總,總開了別人的車過來的。我想應該連保鏢都沒有帶,不然我們的人也不至于什麼風聲都沒有得到。”
“什麼?”
池硯舟臉變了又變。
他剛才還以為,綰和往常一樣,都是由保鏢接送的。
就算那樣瘋瘋癲癲跑了出去,也會被保鏢平安送到晏世東那邊。
但綰要是沒帶保鏢,還用這狀態開車的話,極可能會遇上危險的。
想到這,池硯舟也不敢再耽誤,連忙追了出去……
*
二十分鐘后,池硯舟的車子抵達在晏世東住所的附近。
他遲遲沒有看到綰的影,正準備打電話去追查綰開了什麼車,附近的路段有沒有車禍發生。
但就在他拿出手機的時候,一輛寶馬緩緩地停在不遠。
綰拎著包,失魂落魄地從車上走下來,進了晏世東的住所。
看到這,池硯舟懸著的一顆心也總算回到了原位……
*
綰回到家后,緒萎靡到不行,一個人窩在沙發上,傭人送了水果和茶點,也沒。
傭人看綰的況不對勁,連忙致電晏世東,把況告訴晏世東。
很快,晏世東就趕回來了。
“妮兒,你哪里不舒服?爸爸讓醫生過來了,給你好好瞧瞧。”
晏世東就這麼一個至親脈,把含在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可如此小心翼翼的守著,綰還是憔悴到不人樣。
晏世東很是自責,都不知道這樣繼續下去,他今后還有什麼老臉,可以下去和黎裳團聚。
“爸,我沒事。我只是見到他了。”綰說。
“什麼?”晏世東愣了兩秒,就想到綰所說的“他”,指的是池硯舟。
“你看錯了吧,他都死了……”
晏世東剛說完,綰就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自己剛才錄下的視頻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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