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忙上前解釋:“不是的,我沒有覺得池總是在多管閑事,相反我真的很激您今天為我做的事。”
要不是有池硯舟在,就算今天機靈,在察覺到不對勁時錄下那段視頻,也不一定能從這場鬧劇中全而退。
池硯舟微瞇著眼眸,打量著綰那低頭順耳的樣子,片刻后才出聲:“倒是還有點良心。”
綰正想回應他,卻見男人忽然上前,勾住了的腰,另一手就要病號服上的扣子。
綰有些慌,連忙手拽住了池硯舟到了扣子的大掌:“我、我今晚不舒服。”
池硯舟意識到了什麼,忽然發出一陣輕笑。
“我是想提醒你,之前沈千悅都就在你的口上留下了什麼!你想到哪去了?”
男人的聲線里帶著調侃,也多了一氣,讓綰的整張臉瞬間燥熱了起來。
可男人不顧已經嫣紅的臉,繼續著的下,笑道:
“我怎麼覺得總現在比我還急不可耐?”
綰頓時氣惱不已,掄起拳頭就想揍人。
要不是某人今晚和跳舞的時候,還特意跟強調,今晚要到家過夜,也不至于聯想到這些!
不過手還沒有砸到池硯舟,就被男人摟進了懷中。
他也沒做什麼,就是將下抵在綰地頭頂上。
“沈千悅傷過你一次了,這次還再變本加厲,你命都差點沒了。要是這次不讓長點記,再來一次,你的小命沒準真會栽在的手上。”
此刻,綰看不到池硯舟的表,只覺得男人的聲音比往日要低沉上好些。
“總,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命沒了,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綰其實沒想到,池硯舟這種秒八位數,被財經新聞稱之為“活財神”的男人,會這般耐心地在這里跟分析這些。
而綰也自然聽得進這個男人的話,畢竟能從男人的上到他是真的關心,怕小命不保。
于是,關于沈千悅的事,綰也就全權給了池硯舟。
綰在醫院掛了幾天水,只能讓方啟明把一些加急文件都送到醫院理了。
只是讓綰沒想到的是,住院的那幾天,池硯舟也一步都沒有離開醫院。
就連雁行的一些會議,池硯舟也是通過線上主持。
于是步煙潯來探綰的時候,就是一臉八卦又磕到了的樣子。
不過這會兒池硯舟正在開視頻會議,步煙潯也不敢鬧得靜太大,只能拉著綰在一旁咬耳朵。
“我聽傳聞你征服了池大,我還一度以為我是耳朵出了問題呢。但今天這一看啊,嘖嘖嘖……”
“其實沒什麼啦,池總就是幫了我忙而已。”綰臊紅著臉,解釋著。
“你確定只是幫忙而已?池大可是為了幫你出氣,出了雁行首席法律顧問林為,那可是法律界的活閻羅,所以這次沈千悅不死也要褪去好幾層皮!”
步煙潯還說:“而且我還聽說的,除了沈千悅,這次池大為了你還六親不認,他后媽都險些被他送進去了。”
綰聽到這話,忍不住悄悄看了正在開視頻會議的男人一眼。
只見今天的男人穿著霧霾藍的襯衫,整看著欣長又英。
他似乎察覺到的目,忽然瞥了過后,目落在上的同時,角也多了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綰頓時了臉,連忙把目移開。
步煙潯目睹全過程,只覺得這兩人真是不講究,竟然把請進病房強喂狗糧。
為避免被撐死,步煙潯不到一個小時就離開了。
剛好這時,池硯舟的視頻會議也告一段落,他干脆湊到了綰的跟前來。
著綰的下,居高臨下地問綰:“剛才和步小姐說我什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們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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