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計劃得逞,陳楚楚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后腦忽然一痛,整個人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暈了過去。
阿渡神沉,朝著地上的人呸了一聲:“壞良心的玩意兒,等著我家主子慢慢跟你算賬!”
幸好主子留了個心眼讓他跟了上來,不然表姑娘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
唐旭一進門,發現榻上躺著的人時,頓時眼睛都直了。
他并沒有醉的不省人事,還記得自己是來干什麼的。
安樂郡主讓他來這里,說是為他心準備了一份禮。
現在看來,這就是那份“禮”。
他呆呆地朝虞枝走近,眼里不自流出垂涎之。
他玩過的人不在數,可像虞枝這樣姿的卻沒有,說是驚為天人也不為過。
嘿,安樂郡主也太夠意思了!
若是他清醒一點,多還會顧忌虞枝后的謝家,可這會兒他喝多了酒,酒上腦驅使著他做出本能的行,哪里還顧得上那麼多?
看著床上的人,他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撲上去。
虞枝并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只是四肢發,使不上來勁。
在唐旭上來的一瞬間就驚醒了,看著面前放大的油膩臉,以及那惡心骨的眼神,虞枝心里又驚恐又憤怒。
甚至來不及深思,本能地要推開他。
“滾開!”
因為中了藥,連嗓音都是綿無力的。
唐旭瞇瞇地盯著:“人,你醒了啊,醒了更好,本公子會好好疼你的!”
虞枝胃里一陣翻涌,眼里閃過一抹絕,讓的清白毀在這種人上,還不如讓去死!
不行,娘親還在等著,不能死!
虞枝眸霎時一凌,手指到發間的簪子,想也沒想地取下簪子握在手里,拼盡全力朝著對方的脖頸刺了過去!
縱然力氣小,可鋒利的簪尾輕松地刺穿皮,上的人發出一聲慘,頓時彈坐起來。
唐旭下意識捂著脖子,低頭看了眼一手的,惱怒瞪著虞枝,狠狠罵了句:“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揚起掌要扇過去,虞枝將舌尖咬破,恢復了點力氣,起就想跑,可哪里跑得過一個年男子?
被拽住頭發拖了回去,就在這時,阿渡及時踢開門闖進來,面一驚:“表姑娘!”
虞枝面如死灰的臉上閃過一抹希冀,張了張。
他來不及思索,迅速上前,一腳將愣住的唐旭踹開:“混賬東西,把你的臟手拿開!”
唐旭被踹的四仰八叉,頭撞在柱子上,竟是暈了過去。
阿渡想上前扶虞枝,又不知從何下手,垂著眼睛小心翼翼問:“您……您沒傷著吧?”
虞枝忍著驚魂未定搖搖頭,勉強站了起來,眸冰冷看了眼那昏迷過去的人,眼里閃過一道狠意。
想起剛才的狀,心里升起一戾氣,恨不得將這人手刃才好!
阿渡看出的想法,語氣憤怒:“表姑娘不必擔心,三爺自會讓這小子吃不了兜著走,莫要臟了您的手。”
虞枝也沒失了理智,人要是真在謝家地盤上出了事,也沒法善了,勉力下心頭的怒火:“現在要怎麼辦?”
阿渡果斷道:“這事是針對您來的,現下表姑娘還是先離開這里的好。”
虞枝也知道輕重,沒有猶豫,轉去察看地上的銀翹:“銀翹……”
阿渡:“表姑娘放心,給我。”
……
這邊遲遲未見阿渡歸來,而去換服的虞枝也還沒回來,謝禎就已經預料到很有可能是出了事。
他再也坐不住,沉著臉從宴席上離開。
旁人見他冷著一張臉,也沒人敢攔他。
“主子!”
阿渡正要去找人,迎面撞上謝禎,連忙上前。
謝禎眸沉:“發生了何事?”
阿渡迅速將事的經過代了一遍,他眼里的郁如有實質,渾氣低的可怕,嗓音沁著寒意:“人現在在何?”
阿渡連忙道:“那唐家小子現在還在漪瀾軒呢!對了,那個陳楚楚也被我扔到了里面!”
謝禎冷冰冰打斷他:“我問。”
阿渡恍然大悟:“表姑娘了些驚嚇,還中了迷藥,現在在您的院子,正讓府醫替瞧瞧呢!”
謝禎抬腳就走。
……
“好在只是迷藥,就是藥勁霸道了些,姑娘現下還覺得渾乏力麼?”
虞枝點點頭,頭腦仍有些昏昏沉沉:“有點兒。”
府醫拿出一盒藥膏:“涂抹在太,聞一聞會好很多。”
虞枝依言照做,正著額角,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剛抬眼,謝禎已經進了門。
他面沉如水,眉眼凝著化不開的冷意,目在虞枝上打量一圈:“可有大礙?”
的眼眶一下就紅了,霧氣彌漫上眼眸,悶聲不吭,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謝禎眉頭鎖,神愈發冷冽,快步上前來到虞枝面前停下,詢問的眼神看向府醫。
府醫被他上的戾氣震懾,不待他主詢問便一籮筐地待:“中了些迷藥,不打,休息片刻就好。”
謝禎下頜繃:“確認了?可還有其他問題?”
府醫搖了搖頭。
“你先退下。”他神稍稍緩和。
府醫忙不迭收拾東西滾蛋。
謝禎這才看向虞枝,瞧見眼底蓄著淚,心尖驀地發疼,他緩了緩,嗓音極力溫和下來:“嚇著了?”
虞枝本來還能忍,一聽到他關切的話語,兩行清淚頓時滾落下來,由一開始的沉默無聲變為小聲泣,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
忍的哭聲讓謝禎眼神局促慌,心中殺念倍增長,恨不得馬上把罪魁禍首千刀萬剮。
他的手抬起又落下,最終克制地了虞枝的發頂,嗓音微啞:“怕什麼,我這不是來了?”
——
謝禎走后沒多久,攸寧就站起來提議:“吃也吃的差不多了,不如四走走吧?聽聞謝府的景最是雅致,諸位可莫要辜負了才是。”
老夫人也笑著道:“那就依郡主所言。”
虞夫人心中暗暗疑,奇怪,阿妤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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