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惜不知道陸靳寒接下來會做什麼,以往都是打著恨的名義折磨,現在又拿著的幌子,依舊不放過。
不,或許陸靳寒還會更瘋狂。
沒有心麼?陸靳寒也不否認,只是一笑,“惜惜,你隨意罵吧。但是我跟你說過的話,你仔細想一想,畢竟云初是你的弟弟,既是這樣,也就是我的弟弟,我做到哪個地步,就全看惜惜你了。”
這個時候,陸靳寒的商人本質暴的一覽無余,商人是只要結果的,利益至上,陸靳寒作為其中佼佼者,本就是心狠手辣,更何況他鐵了心要得到一樣東西,哪怕不擇手段。
“呵,陸靳寒……”
忽而一陣夜風,吹得兩人遍生涼。夏今惜只了一聲,便沒有說話,陸靳寒也打從心里覺出一陣冷意,明明此時兩個人站的那麼近,卻又實實在在隔的那麼遠。
他手指微,解開自己的西裝外套扣子,將服披在人的上,“嗯,我在聽,你說。”
他目輕,語氣也輕到仿佛生怕嚇著人一樣。
只有夏今惜知道,他還沒放下去的搭在里肩膀上的手有多用力。
“怎麼不說了?”
“我在想,你到底有幾條命,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失手。”
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
以后那些話不會再說第二遍,像陸靳寒這樣的人,哪是說幾句狠話就能讓他痛苦的呢。
夏今惜退后一步,赫然轉,這個男人仿佛天生就是為折磨而生,現在怎麼罵,怎麼打,都似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但不信,陸靳寒能永遠那麼命大。
心思暗恨,手微微一拂,那件還帶著男人溫的西裝外套不留的落在了地上,“你的東西,我都嫌臟,陸靳寒,還給你。”
陸靳寒看著夏今惜的背影,看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甩掉他的西裝,就像甩掉他的決心一樣,毫不留,還狠狠的踐踏。
看著渾上下對他著的冰冷,以及滿眼的蔑視,陸靳寒的手悄然捂住了心口傷疤的位置。
你看,是誰說陸靳寒親手折碎了夏今惜的傲骨?你看這個夏今惜,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啊,沒有變過。
以前的故作卑微,只是為了讓他放過而已。手里一旦有了籌碼之后,便開始實施最狠的報復,依舊是榕城最明驕傲的夏今惜,唯一的變數就是不在他。
將陸靳寒永遠的,徹底的趕出了夏今惜的心門之外。
固執,倔強,且狠。
而陸靳寒,也還是那個陸靳寒,從前靠著耍心機娶了夏今惜,現在,他只是將手段更提了一個段位而已,他更加的堅定,且誓不罷休。
陸靳寒恨著的時候,心是疼的。
陸靳寒終于不顧一切放開了去的時候,心更疼了。
陸靳寒啊,你怎麼,落魄到這個地步了?他蹲下來,將西裝外套撿了起來,也跟著夏今惜的方向走。
夏今惜在略微的放緩腳步,在想一個對策。今晚陸靳寒明顯有備而來,那些人看著一臉的兇神惡煞,還都帶著槍……
眼眸微閃,心里一陣思索,今晚,他們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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