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要走了。
原來,是開心。
陸靳寒愣了愣,才苦笑一聲,將夏今惜手里拿著的酒搶了過來,快速的往自己里送。
夏今惜歪歪倒倒,醉意盎然,從沙發上起來,里還念念有詞,“廁所,廁所在哪里……”
陸靳寒也起來,想要扶著,卻被狠狠的一推,“我不要你跟過來!滾!陸靳寒,你不要跟著我!”
“夏今惜,你醉了!”
“我沒有!我就是醉了,我也不要你靠近我!我恨你,陸靳寒,我恨你!”
滔天的恨意,陸靳寒被震了住,嚨了,才沒有再次跟上去。
歪歪倒倒的人,慢慢的,夏今惜消失在陸靳寒的視線里。
鏡子里,人的雙艷紅,眼底帶著冰天雪地的寒意,只是臉上,眼睛里,形,哪里還帶著半分醉意。
抬手,手上赫然是一串鑰匙。
抹去了眼角一滴晶瑩,眼神凝了凝。
……
陸靳寒發現夏今惜不在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
“哥!!哥哥!救命啊,今惜,夏今惜要殺我!哥哥!”
陸靳寒掛掉電話,往宴會上看去,夏今惜果然是已經很久沒出現在他視線里了。
“夏今惜!”陸靳寒微氣,往兜里一踹,渾然才發現,車鑰匙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
他閉上眼睛,表有些沉痛。這一切都是夏今惜早就策劃好的。剛才的故意靠近,是為了走他的車鑰匙。
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都答應了,他會放走的啊!
“為什麼?夏今惜!”
“砰”的一聲,玻璃桌上的酒杯全被陸靳寒掃到了地上。
眾人回過頭來看,只對上一張帶著刀疤的臉上猩紅的雙眼。
“陸總,怎麼了?”
“車借我用一下。”陸靳寒嚨了,才對上面前的人。
陸靳寒借東西,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機會啊!哪有不答應的!
只是陸靳寒一拿到鑰匙,便急匆匆的出了大門,隨即跟過來的夏云初皺了皺眉頭,也跟了出去,不過卻是和陸靳寒相反的一條路。
榕城,郪江大橋上,一輛奧迪極速飛馳。
車里的人仿佛已經失了控,眼睛里只有前面那輛車,控制著車速控制的極為恰到好,似乎發了狠,又似乎毫不在乎,但是偏偏就保持著那樣不遠不近的距離,和前面的那輛車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
只是前面的那輛車一加速,便更發瘋的追。
林嫣從后視鏡里看著一直追著的車,明明是在意料之外的事,但夏今惜的瘋狂,著實超出了意料。
夏今惜,是瘋了。
一個真正被瘋了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已經瘋了,到了極限。但,也是最不必怕的。因為你知道的目的是什麼。
這就是林嫣想要的效果,呵,夏今惜啊,又一次敗在手底下了。只是任由這樣瘋下去……
林嫣勾了勾,
“這可不行,我要的是你死,我可不能死。”
突然,林嫣一陣加速,狠狠的將人甩在了后。
夏今惜也發了瘋,一腳油門踩上去,
“林嫣,你去死吧!”嫣紅的,詭異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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