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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為后:陛下,臣有罪!》 第四百七十七章 怎麼會知道

“什麼?”

“顧文君的丑事被揭了?”

顧長禮頓時停住,他還愣神呢,蕭清樂卻一骨碌掀開了顧長禮,一下子站起來。

蕭清樂沖到顧瑾面前,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從哪里聽來的?”

還要問更多,卻被顧長禮打斷。

“等等!”顧長禮更關心另一件事,他急急忙忙地按住顧瑾:“你出去了?”

顧長禮生怕顧瑾又給他丟人了,自己的胡子和頭發都歪了,眼皮都破掉流,還擺出一副咄咄人的模樣,想要著顧瑾。

顧瑾本不理會,一甩手就把他推開了。

反正顧長禮不想要顧瑾、顧瑜這兩個兒,疑神疑鬼的,他們也不愿認這麼一個薄寡義、毫無廉恥的爹。

“是啊,我出去了,又怎麼樣?”

顧瑾一派理所當然的模樣,把顧長禮氣得不輕。

蕭清樂不管他,連忙揪著顧瑾問:“瑾兒,你說,顧文君到底出什麼事了?”

自己過得不如意,糟心,現在蕭清樂最想要的,莫過于親眼看到顧文君從高摔下來,摔進泥地里,比他們更凄慘更潦倒,才消心頭之恨。

顧瑾這才出一個笑。

“外面都在說呢。說那個顧文君啊,仗著自己是狀元,又在張首輔手下做事,第一天上朝就得罪了戶部尚書季沛,結果,皇帝陛下非但不罰他,反而讓季大人回家休息!”

顧瑾冷哼:“區區一個新晉小,就能直接和尚書大人對著干,說顧文君清清白白,沒有問題,誰會信?”

他一副痛恨至深的模樣,好像嫉惡如仇。

蕭清樂也揚起眉,勾起出滿臉的喜頓時覺得被顧長禮打到的地方都不痛了。“我早說了,顧文君一定有問題。

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棄子,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憑的不就是那份心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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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野種不就是一朝得勢走上登天梯麼,竟然還顛倒黑白,全怪到我們的頭上,呸!我等著看顧文君摔下來!”

蕭清樂一邊笑臉盈盈,一邊破口大罵,撕裂得像是兩個極端一樣。蕭清樂還去拉顧瑾的袖子,“瑾兒,你到底是從哪里聽來的,快帶我一起去。”

顧瑾反而遲疑。

他斜眼看了自己的娘親一眼。

蕭清樂現在臉頰紅腫,烙著五指掌印,頭發更是一團,簪子歪了,珠子斷了,服也是凌一片,不堪目。

這哪里是曾經高貴不可攀的郡主,本就是街邊潑婦。顧瑾怎麼愿帶一個這樣的娘出去。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移開手退后的作,就已經表明了嫌惡。

蕭清樂的笑臉頓時一僵。

被顧長禮打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激,現在蕭清樂卻抖了一下。蕭清樂為這個嫡子耗盡無數心,結果竟然就換來顧瑾的嫌厭,怎麼得了。

兒恨也就罷了。

因為蕭清樂確實想過要犧牲、放棄顧瑜的。

現在顧瑜雖然待在顧家,卻總是遠遠地避開他們,不僅一步也不愿意過來,生怕靠近沾染上什麼臟東西,而且總是充滿恨意的盯著,讓人骨悚然。

顧瑾看著正常多了。

但他時而清醒,時而迷障,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發瘋。

蕭清樂只得盡可能地多加照料一些。

誰想到,顧瑾竟然也是怨,嫌

蕭清樂心頭發冷。

可從來沒有丟下顧瑾不管啊!哪怕顧瑾名落孫山,哪怕顧瑾再也考不了科舉,蕭清樂也一直費心去想各種辦法,不肯撒手。

結果。

顧瑾就這樣對

“瑾兒!”

蕭清樂剛提高音量,顧瑾就皺起眉,“娘,你這麼大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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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想去我還能攔著麼。”

顧瑾這麼說,蕭清樂又被急切看顧文君笑話的心思過去了,看了看自己現在這幅狼狽的樣子,想想確實也不能這樣出去。

息了自己的怒火,安顧瑾說:“好,娘這就去收拾一下,娘戴個帷帽,然后你帶娘去。”

顧瑾這才點頭。

顧長禮將信將疑地看著,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但看到蕭清樂都要出門顧長禮也坐不住,他整理了一下服,又找了一個笠帽戴在頭上,也想要學著蕭清樂那樣掩人耳目。

三個人心里都知道自己現在是江東的過街老鼠,人人嘲笑,所以或多或都喬裝一番,才敢邁出顧家的大門。

沒了郡守顧大人,江東還是一片熱鬧、祥和。

小販還是在大街小巷地串著,到喊。

茶樓酒肆,都是人。

說書人一拍案,前面立刻就圍過來一大圈。

“唉呀!”

那說書人口若懸河,張口就是離經叛道、吸睛怪異的新奇事,“都說最近刮起了一陣男男之風。其實兩個男子之間也大有門道,稀奇吧!”

底下的聽客們陣陣驚呼:“怎麼可能?男的本就沒那玩意兒,怎麼弄?”

“怎麼不可能!走不了水道,走旱道啊”

說書人一笑,“原本這也就是小部分人的樂子,本沒那麼多人知道,還不是出了一對知名的人,京城都傳遍了,也就傳開了……”

這故事不知道是從哪里編來的,竟然連細節都有。

“那天兩人喝醉了。”

說書人沖所有人曖昧一笑。

“然后啊,一個直不起子伏在地上,一個便覆上去,從服下擺里進去,……”

“惡心!”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啊!”

“太下賤了!”

眾人又是罵又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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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聽得舒爽解恨,好不快活。

他一邊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擺出不屑一顧的模樣,一邊又拼命提起耳朵,往里頭談,非要聽得一清二楚。

“肯定是顧文君在妖主,被出來了!顧文君要完了!”

蕭清樂聽得兩眼放,也是一個勁兒地往前面鉆。眼看自己的仇人要跌落下來,蕭清樂只想再多聽一些。

顧長禮則臉尷尬。

他原本還想不管不顧,推翻當年的事,對外認下顧文君呢。

現在事一出,顧長禮又后悔了。

他這種人臉皮最厚,不去想顧文君答不答應,自己還在這里挑三揀四,對顧文君評頭論足起來。

“怎麼會這樣……”

顧長禮唉聲嘆氣,故作惋惜:“果然不在顧家長大,就是沒有教養,費盡心機爬上去,也干不了什麼好事。”

好像這樣貶低一通,便能踩著顧文君的頭上,塑造自己的名聲。

顧瑾的反應更加激烈,直接冷哼:“顧文君長了一張那樣一張臉,就是個男狐貍,這還能當什麼啊?這種魅主上,擾君心的佞小人,就應該拖下去砍頭!

以清君側!”

他自以為顧文君是徹底掉進泥潭了,便站起來,高聲喊出口號,連掩飾都不裝了。

然而,全場卻一片寂靜,雀無聲。

只有蕭清樂應和:“是啊,瑾兒說得對,那種討好男人的賤皮子算什麼東西,他都能當,瑾兒更能!”

所有人的眼神全都看過來,滿滿的打量,張,目好奇、怪異,以及一諷刺。

顧長禮眉心一跳,直覺不對。

下一刻。

有些聲音響起。

“什麼顧文君呀,這不是在說顧瑾和尚書大人之子季誦遠被捉.的事嗎?”

“對啊,顧瑾不才是那個被捅了屁的人嗎?”

“顧瑾考不上科舉,又喜歡纏著男人,這種人才不能做!”

“啪。”

那說書人一拍桌子,竟然指向顧瑾,“來來來,各位都看好了啊,這就是那位在京城學坊和公子哥廝混的,顧家嫡子,顧瑾!”

顧瑾一怔。

隨即便像是被石頭砸了一樣,沒人推也自己往后踉蹌兩步,晃了腦袋。

不,不!

之前不還議論顧文君麼?

怎麼會變他和季誦遠那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當初季家明明說好了,會把這件事下去,京城學坊那些人也都答應保證了,誰也不會說出去的!

現在江東的人怎麼可能知道?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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