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宗門
烜鄍面沉的聽著屬下的回報。
“宗主,近兩個月期間玄宗門旗下八門均有大量人員被殺,屬下經過調查發現這些被殺人員皆是您一手扶持的親信,而暗殺者的行蹤飄忽不定,對方似乎很了解我們,總是讓我們的人防不勝防。”
烜鄍面沉的思索了一陣兒。
“過去這麼久了,你們就沒有查到一點蛛馬跡?”
麒延抬頭朝烜鄍看了一眼:“屬下倒是查到一些線索,只不過……只不過暫時不能確定真偽。”
“你來說。”
麒延走上前一步:“那些暗殺我們的人與玄宗門的武功招式極其相似,并且他們似乎對我們部的況十分清楚,總是能在我們各部執行任務時出其不備,屬下懷疑是部人所為,其目的是沖著您來的,可暫時還未將對方的人員抓獲,暫時還不能確定暗中主謀的份。”
烜鄍聽了麒延的話之后心已經有八九的確定了。
“哼,那小子這是準備對我手了。”
麒延也大致猜到了幾分真相,只是當著烜鄍的面不好明說。
玄宗門是宗主苦心經營多年培養起來的江湖勢力,門下上千名弟子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的武學天才,再加上玄宗門在江湖上的行事作風十分神,外人連宗門所在的位置都找不到,目前無論是朝廷還是江湖各方勢力,都做不到短短兩個月之殺了這麼多玄宗門的弟子,除非是部有人里應外合。
“怕是小主人記起了什麼,因為您欺瞞晏姑娘的事對您心存埋怨。”
烜鄍冷哼了一聲,自個兒心里憋的難,端起桌上的茶水呷了一口,下了翻涌的怒火。
“這小子從小就疑心重,即便失憶了也不會輕易相信我說的話,這些年他看似和我是一條心,只怕暗早已經培養了自己的勢力。失憶的這半年間他假意順從,實則暗中調查了過去兩年的事,他借著去信府參加鄉試的名頭暗中肅清我培養的勢力,還趁機設局毀了魏央的名節,這樣以來他就徹底擺了與魏央的婚事,從而也擺了我的桎梏。”
話落,烜鄍心頗為復雜。
“他現在是想徹底與我劃清界限,下手果決,好不念及分,不得不說這小子心狠手辣這一塊還真是隨了他夜家人。”
麒延沉思了一陣兒,有些擔憂道:“以小主子果斷的子,既然他出手了勢必會將您的勢力連拔除,如今玄宗門已經套了,我們的人幾乎被殺的所剩無幾,接下來小主子會前往京城參加明年春闈,屬下猜想他下一步會對您在京城的眼線手,宗主還是早做準備為好。”
烜鄍深吸了一口氣:“難不要讓我與他徹底翻臉?家和他母親的仇還等著他親手去報,決不能因小失大。去準備一下吧,我們盡快趕往京城,等那小子進京后只怕還要對大長公主手,我們要提前布局了。”
麒延道:“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
秋去冬來,天氣逐漸轉冷,算起來晏淮已經昏迷近二十天了。
晏殊放下手里所有生意,一門心思放在醫治晏淮的事上,對之前的藥方做了一些調整,還會每日定時幫晏淮做復蘇針灸。
一番努力過后,好消息是晏淮的心率逐漸回升,每日喂給他的湯藥和靈泉水他也有意識的吞咽了下去,可壞消息是,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依舊沒有看到晏淮蘇醒的跡象。
眼下晏殊最擔心的是,若超過三個月晏淮還是沒有蘇醒,就有極大概率徹底為植人,這是決不能接的事,所以最近的心也會顯得格外沉重。
柳文娘剛把一碗魚粥喂給了晏淮,看到兒子還是沒有醒過來,眉宇間掛著一憂愁。
“閨,你三哥最近已經能多吃些流食了,為何還是遲遲沒有醒過來?”
晏殊收回思緒,認真和柳文娘談論晏淮當下的況。
“從三哥的心臟來看恢復的況比較理想,但是三哥大腦里有一塊瘀始終沒有消散,我猜測應該是淤迫神經所致,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將這塊淤化開。”
晏淮每日喝的湯藥里就有消腫化瘀的功效,而針灸治療也有同樣的作用,可至今其它地方的淤都已經基本痊愈了,為何那塊淤遲遲不見好轉?
以三哥現在的狀況暫時也做不了開顱手,只能繼續保守治療看看況。
就在此刻,晏殊的識海中有一道悉的聲音傳。
“去泰華山珈藍寺找弘一法師,他可以救你三哥。”
晏殊眸一亮,激的用意念與對方流。
“爹,您回來了?”
等了許久,魚玄寂的聲音再也沒有傳來,晏殊激的心逐漸失。
青云山一別時,便宜爹曾說他需要帶著便宜娘去另一個靈氣充沛的小世界救治,近幾年都不會再回來,想必是他在另外一個小世界里不放心,有在時刻關注的況。
“閨?”
晏殊的靈識瞬間收回,這時才聽到柳文娘的聲音。
“怎麼了娘?”
柳文娘蹙著眉頭,一臉擔憂的抬手了晏殊的額頭。
“你沒事兒吧?是不是這陣子照顧你三哥太勞了,剛剛你像丟了魂兒似的,我怎麼喊都不見你應聲,嚇死我了。”
晏殊笑了笑:“您別擔心,我剛剛滿腦子想三哥的病一時走神兒了,娘,您聽說過泰華山嗎?”
柳文娘仔細回想了一陣兒。
“泰華山好像是在南府境,之前我從南方逃難的路上曾跟著家人路過泰華山附近,那山上面好像還有一個什麼寺廟,我記得當年山上那些僧人還曾在山腳下搭建了草棚施粥來著。”
晏殊激問道:“可是珈藍寺?”
柳文娘搖了搖頭:“是什麼寺我記不太清楚了,只聽說那寺廟里住著一位得道高僧,很多達顯貴慕名前往呢。”
晏殊眉眼間出一抹舒心的笑意,便宜爹說的泰華山珈藍寺肯定就是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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