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清早
晏殊裝了一車護品送來了劉家的胭脂鋪子,劉元馨聽聞晏殊最近研制出一款防曬膏,今日特意跑來胭脂鋪子想拿一罐試試,恰巧遇到晏殊送貨來,自是開心不已。
“姝兒姐姐,你最近有沒有新研制出什麼好東西?”
晏殊握著劉元馨的手笑道:“還真有,讓佟掌柜先派幾個人將車上的貨抬進鋪子里,我待會兒教你如何使用。”
劉元馨激的連連點頭:“好啊好啊。佟掌柜,你快喊人過來抬東西。”
“好的三姑娘,奴家在樓上備好了涼茶點心,您和晏姑娘先去樓上稍作休息。”
劉元馨拉著晏殊往鋪子里走。
“姝兒姐姐,咱們樓上仔細說。”
時辰尚早,胭脂鋪子目前還未正式營業,偌大的鋪子里空無一人,里面擺放著琳瑯滿目的貨品。
二人上了二樓,晏殊將專門給劉夫人、劉家姐妹準備的彩妝盒子拿了出來。
那盒子打開后,里面擺放著青藍系列瓷瓶,看著格外致。
“這一瓶是妝前涂抹的防曬、這一瓶是脂,這一小盒是口脂,我準備了四份,一份給干娘,剩下的三份你們三姐妹分一分。”
劉元馨好奇的拿在手里端詳,對每一件產品都格外新奇。
“這脂為何是的?”
晏殊解釋道:“我們常見的脂都是末狀的,那種相對比較糙,夏天很容易將脂卡在臉上,這款的涂抹起來比較清,也更容易上妝。”
晏殊拿起防曬先在劉元馨手上輕輕涂抹了一些,隨即倒出一點脂均勻的涂抹在手背上,那脂很快就涂抹均勻了。
“哇,還真是比平日的脂好用太多了。”
劉元馨通醫理,嗅出脂里添加了不名貴草藥的分。
滿臉贊嘆的看向晏殊:“姝兒姐姐真是厲害,這麼多新奇的東西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晏殊喝了一口涼茶,笑道:“不過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這些并非是我想出來的,只是把先人的智慧獻出來罷了。”
“那也要博覽群書、見多識廣才能什麼都通,我記得你曾說過北海之國,至今還心向往之,可惜我是個兒,若是男子的話,此生定是要親自去那里見識一番當地的風土人。”
晏殊垂眸繼續喝茶,掩飾了眸子里的心虛。
心里暗暗慶幸,還好你是子啊。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聲怒斥。
“狗東西,你是怎麼走路的?”
那聲音尖銳跋扈,還未等對方說話就又開口怒罵。
“哪兒來的一群鄉下土包子,一腥臭味兒,蹭臟了我家姑娘的你們賠的起嗎?”
這時才聽到有男子低聲下氣賠禮道歉的聲音。
“實在對不住了,掌柜的代我們盡快把這批貨抬進去,此時尚未到營業的時候,不曾想幾位突然走了過了,我們沒及時避開撞到這位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見諒?哼,我家姑娘這裳可是上等的蜀錦,你們這些又臟又臭的家伙臟了我家姑娘的,還讓我家姑娘怎麼穿?”
眼見那丫鬟趾高氣昂,站在一旁那子始終未曾開口,怕也不是好相與的主兒。
另一名年輕的小廝實在忍不住,怒道:“又不是刮花了你家姑娘的裳,只是不巧了一下,這裳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能穿了?若你家姑娘如此氣為何還要出門呢?既然說我們又臟又臭,你們這些伺候的下人為何不保護好你家主子,明明是你們自己失職反倒還怪罪我們了?”
那丫鬟頓時杏眼一瞪,抬手惡狠狠指著那反駁的小廝。
“臟了我家姑娘的裳你還有理了?來人,給我將這狗奴才抓起來好好教訓一番!”
佟掌柜原本在倉庫里清點貨,聽下人說前面鋪子里出事兒了,于是放下手里的活兒急匆匆趕了過來,剛走到鋪子里就聽到那小丫鬟的喚。
“吆,好大的口氣啊,不知這位小娘子在數落誰家的奴才?”
魏央冷冷瞥了佟掌柜一眼,見面前的子一花紅柳綠,裝扮的像個風塵子一般妖嬈,嫌棄的收回了目。
“你是這胭脂坊的掌柜?”
佟掌柜搖了搖手里的團扇,一雙明的上下打量了魏央一眼。
“正是奴家,不知我這幾個奴才如何冒犯了姑娘?讓您的丫鬟如此怒。”
魏央輕哼一聲:“你們家這奴才走路不長眼,蹭臟了本小姐的裳,有錯在先竟還如此理直氣壯,你這掌柜就是這麼調教自個兒的下人?”
佟掌柜呵呵一笑,指了指鋪子旁邊懸掛的一塊木牌。
“這位姑娘請看,我家鋪子尚未開門營業,如此醒目的牌子都掛在門口了,您來了這麼多人竟然誰都不曾看到,那究竟是誰不長眼?”
魏央頓時被激怒了。
“你們這是開門做生意該有的態度?”
佟掌柜輕飄飄說道:“開門做生意面對顧客自是要笑臉相迎,可若有那無事生非、蠻橫不講理的人,我寧愿這筆生意不做了!”
那丫鬟朝自家主子看了一眼,見魏央面郁,立刻走上前一步:“你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家姑娘面前如此猖狂!”
話落,那丫鬟抬手狠狠朝佟掌柜臉上招呼。
就在這時,一只茶盞從二樓飛而下,徑直砸向那丫鬟抬起的手腕。
“啊!”
丫鬟被茶盞砸中,頓時疼的尖了一聲,捂著被砸紅腫的手腕后退了一步。
恨恨的朝樓上去:“是誰在上面?有種就滾下來!”
片刻,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
魏央一行人朝樓梯的方向看去,此刻正有兩個年輕姑娘結伴走了下來。
當看到一素雅裝扮的子容貌時,魏央的神頓時一僵。
這個賤人怎麼會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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