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給了一天時間,讓村子里的人把家里需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第二日一早在村口的晾曬場集合。
杏花村有一百多戶,加起來四五百人之多,基本都是同宗同族,自然是要一起逃荒的。
晏家二房吃過早飯后就開始收拾東西。
本就家徒四壁,也沒什麼值錢的件兒,一番收拾下來也就幾床被子、幾個人的服以及鍋碗瓢盆、水桶、砍柴刀和幾件趁手的農。
聽著不多,但家里人多,堆到一起還真不。
柳文娘把晏殊到主屋里,有些發愁的指著地上的幾袋子糧食。
“閨,你平日送的糧食還剩下不呢,若都帶在路上只怕會引人惦記。”
柳文娘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年時也曾跟著家人逃荒過,明白人心難測的道理,若被別人瞧見他們帶了很多糧食,必然會被人盯上。
晏殊看了一眼地上的糧食,白面、大米、小米、黑米面每一樣差不多都有三四十斤,驢車就那麼大的地方,裝這麼多糧食的確太顯眼了。
“娘,每一樣分出十斤左右,剩下的放我屋里吧。”
“哎。”
柳文娘心知自家閨上有一種類似乾坤袋的寶,那寶可以盛放很多東西。
把糧食放在閨的乾坤袋里最安全。
柳文娘來晏武一起分糧食。
晏殊走出屋子,見江辭從外面回來,徑直走了過去。
“小叔,我們談談。”
江辭看了一眼:“好。”
二人來到家門外一僻靜的山坡上,晏殊的目朝四周環顧了一圈。
最近半個月村子里的人整天上山來挖野菜,原本綠草如茵的外山上已經被挖的滿布瘡痍。
“小叔,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江辭沉靜的目看向:“嫂嫂有何打算?”
“我想陪家人一路南下,小叔不用顧及我們,你可以去放心做自己的事。”
他是皇子,邊有一群暗衛保護,沒必要陪著他們去逃荒。
昨晚仔細想過,既然選擇與江辭聯手,今后遲早是要與男主正面鋒的,晏家人前世因為主落下個滿門皆死的凄慘下場。
這一世,希這一家人能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無憂無慮的過完余生。
而自己要走的這條路注定披荊斬棘,他們不該被自己牽扯進來。
江辭冷清的眸子里閃過一慍怒。
“你想丟下我?”
晏殊搖頭:“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嫂嫂曾說把我當家人,原是嫂嫂隨口一說,我卻信以為真。”
江辭輕嗤一聲,擺出一副被拋棄的傷模樣。
瞬間把晏殊搞不會了。
不是,大佬這是鬧哪一出啊?
是說的不夠明白嗎?
“小叔,我不是要丟下你,我只是覺得以你的份沒必要陪著我們一起逃荒苦。”
江辭倔強又委屈的撇開臉。
“在這里只有江辭,嫂嫂去哪兒我便去哪兒,除非你不想要我。”
“要要要,你別多想。”
哎吆,原本想著江辭邊那麼多高手,有他們護送可以先行一步。
沒想到大佬還不愿意,偏要跟著他們逃荒大隊伍走。
也罷,江辭武功高強,有他跟著也是一份安全保障。
江辭滿意的勾了勾:“我一會兒回清酒村一趟,剛剛我去問了村長,他說附近幾個村子會一起南下,其中就有清酒村,我們既然決定跟著杏花村的隊伍走,理應和清酒村那邊打聲招呼。”
“我要陪你回去嗎?”
“不必,家里沒什麼東西,嫂嫂房里可有什麼要帶的?”
晏殊仔細想了想,在江家的房間里只有一床被褥和幾件,其它的都放在空間里了。
“柜子里有幾,你幫我帶過來吧。”
“好。”
二人一起回家,剛走到家門口,晏瑤氣沖沖的趕了過來。
“晏殊,你給我站住!”
晏殊回頭看向。
“堂姐一大清早就這麼大的火氣,是誰招惹你了?”
“你給我裝蒜,昨天晚上你從我上走了什麼,自己心里很清楚,在我還沒把此事鬧到村長那里之前,你最好老老實實出來。”
晏殊輕笑一聲:“你在說什麼胡話?”
“還裝是嗎?江公子,你可知你這位嫂嫂私底下做的什麼腌臜事?”
江辭眸微冷:“萬事講究證據,而非你空口白牙隨意污蔑。”
晏瑤怒聲道:“我沒污蔑,是竊了我的荷包,那荷包里有五百兩銀票!晏殊,你若還敢狡辯,我就只好去請族老們和村長來理此事了。”
早上發現荷包不見時,把整個房間翻了一遍,始終沒有找到。
那個荷包是親自繡的,因為很喜歡便天天帶在上,不在家里那只可能是被了。
冷靜下來后,突然想到晏殊昨晚的怪異舉。
好端端的突然就朝自己撲了過來,還在上胡了幾把,當時沒有多想,本以為晏殊那賤人只是想讓自己難堪,沒想到竟然是想的荷包!
晏殊雙手環在前,臉上沒有一心虛之。
“好啊,你去請吧,不過,若今日之事是你污蔑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你可想好了,昨晚你們可剛被七叔公和幾位族老訓誡過,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話落,晏殊淡淡一笑:“明天全村就要逃荒去了,現在所有人的心都很沉重,若今日因此事惹了七叔公和幾位族老不快,將你們趕出杏花村也是有可能的。”
晏瑤對上晏殊含笑的眸子,心里有些搖擺不定。
若是晏殊做的,看上去這麼自信,此時肯定已經把銀票藏在了非常的地方。
昨晚他們剛來二房這邊鬧了一場,七叔公和幾位族老對大房一家已經很不滿了。
若在逃荒之前再為此事鬧一場,最終銀票找不到,可能還要得罪七叔公和族老們。
可讓把這五百兩銀子便宜了晏殊那個賤人,真是比殺了還難。
心里衡量一番,晏瑤深吸了一口氣。
“想來是我不小心丟到其它地方了,我再去找找,剛剛一時心急說了一些氣話,殊兒妹妹莫要怪我。”
晏殊挑了挑眉:“無妨,堂姐只是撕下了偽善的假面而已。”
“你……”
晏瑤被這句話懟的臉異常郁,眼底閃過一抹狠辣。
賤人,那五百兩看你有沒有這個命花!
一朝穿越,她成為了慕容王府最卑微的庶女! 傳聞,她胸無點墨,癡傻無能,還是一個行動不便的苦命跛子! 人人對她避而遠之,鄙夷不屑,親人手足皆以她為恥,處處排擠她,為難她,更肆意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 大婚之日,她和姐姐同時出嫁,姐姐風光無限...
阿鳶是揚州出了名的瘦馬,生得玉骨冰肌,豔若桃李,一顰一笑便勾人心魄,後來賣進安寧侯府,被衛老夫人看中,指給安寧侯世子做了通房。 安寧侯世子衛循爲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寵妾滅妻,將阿鳶收進後院,卻極少踏進她的院子。 阿鳶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 時間久了,衛循便看出自家小通房最是個乖巧聽話的,心裏也生出幾分憐惜,許她世子夫人進門後斷了避子湯,生個孩子。 阿鳶表面歡喜的答應,心裏卻始終繃了根弦。 直到未來世子夫人突然發難,讓她薄衣跪在雪地裏三個時辰,阿鳶心頭的弦終於斷了。 她要逃! 起初衛循以爲阿鳶就是個玩意兒,等娶了正妻,許她個名分安穩養在後院,並不需要多費心。 後來阿鳶的死訊傳來,衛循生生吐出一口心頭血,心口像破了個大洞,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