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瑤當晚再次進夢境,那個人又出現了。
“前輩,您給我的這塊玉佩究竟有什麼作用?”
“這塊玉佩可以吸食他人氣運,同時將吸食的氣運轉到你的上,你的氣運就會越來越好。”
晏瑤心里暗喜,這麼說,有了這塊玉佩今后的氣運會越來越好了?
“前輩,我想讓晏殊徹底從這方世界上消失,可否借助這塊玉佩吸食的氣運?”
擔心玉佩會對異世孤魂不起作用。
前幾日明明在暗中詛咒了晏殊,可那賤人卻始終完好無損。
人呵呵冷笑一聲:“只要是在這一方世界當中的人,誰都逃不了被靈玉佩吸食氣運的命運,你只需滴一點在玉佩上,找機會多靠近,效果會事半功倍。”
晏瑤眸底閃過一狠厲,只要鏟除了晏殊那個賤人,今后就再也沒有人能阻攔的道路了。
人繼續說道:“今日我來是想告訴你,你的真命天子即將出現,原本你們相遇的時間是在半年后,因異世孤魂的介,許多事會提前發生了。”
晏瑤眸倏然一亮,心跳不由加快。
“他在哪兒?”
人抬手在面前晃了兩下,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個畫面。
那里是芙蓉鎮?
——
翌日一早
一輛馬車停在了晏家二房門口。
一名小廝下了馬車,上前抬手敲了敲門。
“請問這里可是晏殊晏姑娘家?”
柳文娘聽到靜,走過來過門看了一眼。
晏淮也跟著走過來。
“娘,是誰找小妹?”
柳文娘道:“看著有些眼,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晏淮上前打開了院門,那名小廝頓時眉眼含笑的看向他們。
晏淮立刻就認出了他。
“原來是文財小哥,你怎麼會來我家?”
柳文娘打量了文財一陣,也漸漸回想起來了。
“原來是濟世堂的小哥,您快請進。”
當時晏二生、晏文傷時,他們曾去過濟世堂瞧病,只因那時滿心焦慮親人安危,并未太留意抓藥的這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文財靦腆一笑:“今日前來是想請晏姑娘前往濟世堂看診的。”
晏殊聽到院子里的靜,也隨后出了房門。
“文財小哥,你為何會來找我看診?”
且還不是去的清酒村,而是來的杏花村。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此時在娘家小住?
文財道:“是江公子請您過去一趟?”
江辭?
難道最終他還是和原書中一樣重傷?
“稍等片刻,我進屋拿些東西。”
不等文財說話,晏殊立刻轉回房。
閃進空間,拎上常用的藥箱,又隨帶了兩竹筒靈泉水與一株上等百年人參放藥箱中。
準備齊全,晏殊匆匆出了家門。
“娘,我跟著文財小哥去鎮上一趟,若今晚回不來,我多半是留在鎮上幫人瞧病了,你們不必擔心。”
柳文娘哪里能放心。
“讓你三哥跟著去,不然娘不放心。”
晏淮也道:“小妹,讓三哥陪你吧,現在世道這麼,你一個姑娘家出門,我們實在放心不下。”
晏殊點了點頭:“那就三哥陪我去吧。”
晏武了,其實他也很想跟著去。
但娘和小妹都讓老三跟著,老三又是家里腦袋瓜子最好使的人,的確比他強。
晏殊和晏淮上了馬車,文財親自趕車便朝著芙蓉鎮的方向而去。
路上,晏殊詢問江辭的況。
文財搖了搖頭:“況我也不太清楚,師父不讓我進后院,我只知曉昨夜一批人突然闖濟世堂,似乎是有人重傷,師父也無濟于事,便讓我一早來請姑娘了。”
晏殊蹙眉,心里已經七八分肯定是江辭傷了。
我這可憐的反派啊,如果當初你能聽我一句勸,說不定就能躲過一劫了。
還好這一次他遇上了自己,只要他及時服用了解毒丹,一切就還來得及。
晏淮看了晏殊一眼,心里暗暗擔憂。
他總覺的江辭背后有不為人知的,或許小妹也知曉一二,甚至有可能牽連其中了。
不然江辭不會在這時候來尋小妹的幫助。
若真是這樣,他是否要提醒小妹一些?
為人單純,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二人各懷心事來到濟世堂門外。
文財跳下馬車,放下杌子。
“晏姑娘、晏公子請進。”
晏殊、晏淮二人下了馬車,跟隨文財一路走到連接后院的拱門口。
文財抬手敲了敲門,里面很快有人打開院門。
“小姑娘,竟然是你?”
林大夫一眼就認出了晏殊。
上次從這小姑娘手中買下那株人參品質極佳,藥似乎比普通人參的療效好很多,他還一直期待這位小姑娘能再次送寶貝過來呢。
“林大夫安好。”
林大夫笑道:“當初見你時,便猜測你應該通曉一些醫理知識,現在看來姑娘的醫肯定在我之上。”
他沒辦法徹底清除那小子上的余毒,江辭才不得已讓文財去請這小姑娘前來。
江辭這麼做,足可以說明的醫比自己厲害。
晏殊謙虛了幾句:“敢問林大夫,我家小叔呢?”
林大夫昨晚才知道,這位晏姑娘就是江煥的孀,難怪江辭那日見到時會是那種反應。
“江辭在那個屋。”
晏殊尋著林大夫所指的房間看去,沖著林大夫微笑點頭。
“我先去看看他。”
解毒的事耽誤不得。
林大夫愣了一下神兒,也就是這一下的功夫,晏殊徑直走到了江辭所在的房間,推門而。
“小……叔!”
這一瞬,晏殊大腦卡頓了,愕然的盯著屋沐浴的男子。
江辭微闔著眼簾靠在木桶上,雙臂慵懶的搭在木桶邊緣,一頭墨發順的披散在后,水霧在他周環繞,瘦白皙的若若現,晶瑩剔的水珠沿著下顎骨緩緩落,著一種渾然天的魅。
若說他穿上服時是風霽月的謫仙,了服便是魅眾生的妖孽,輕易引人沉淪。
撲通撲通!
晏殊下意識捂了下心口,小祖宗,你瞎跳個什麼勁兒啊。
前世見過那麼多帥哥,你丫的要頂住啊。
可是……眼前這幅人沐浴圖真的很養眼。
“嫂嫂?”
清潤的聲音傳耳邊,瞬間拉回晏殊的思緒。
故作鎮定的抬頭對上江辭漆黑如墨的眸子。
“抱歉,我以為你傷了,便著急來看你的傷,沒想到你在沐浴,我這就出去。”
臉頰上火辣辣的,晏殊一溜煙跑了出去。
江辭看到局促的模樣,垂眸輕笑一聲。
寧時亭追隨晴王顧斐音十年,為他退婚,為他放棄坦蕩仙途,棄刀入府。年紀輕輕的無名無分,最后被一杯毒酒賜死。重生回十七歲,他放下執念,只求一封放妻書。府上時光寂寞,只有他與殘廢的少年世子同住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知道日后顧聽霜會逼宮弒父,成為一代暴君,也知道這孩子生母早逝,少年辛苦。便也會悉心教導,溫和陪伴,期望他能多一點安和,少一點暴戾。卻沒想到,那年夏天,他在院中閉眼乘涼,聽見下人催世子選妃。書房拐角,輪椅上的陰鷙冷漠的少年冷笑說:要什麼世子妃,我只要院子里的那一個。
陸明薇重生回被退婚當天。禍害了她一輩子的渣男正當著她的面侃侃而談:“薇薇,我知道我一表人才,可你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我們雖然無緣,你也不會再遇上比我更好的人,但你總歸要好好的過日子,不要自輕自賤才是。”上一輩子虛偽慣了的陸明薇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朝著這個臭男人呸了一口:“我夸你,是因為我這個人特別虛偽,不是因為你真的牛逼,請你照照鏡子,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知,謝謝!”......崔明樓挑了挑眉,他從前只覺得陸明薇除了虛偽之外,還有眼瞎的毛病,這回兩個毛病都一起治好了。陸明薇上輩子孤老終生,是盛京...
姜初妤爲了逃婚回到京都,正好在城門口遇上少年將軍顧景淮班師回朝。 他高坐馬上,衆星捧月,矜貴無雙。 是她從前的婚約對象。 正巧,皇帝忌憚顧家勢力,把她這個落魄貴女依婚約賜婚給了他。 新婚夜裏,顧景淮態度冷淡,不與她圓房,還在榻中央放了塊長橫木相隔。 知他不喜自己,姜初妤除了醉酒時抱着他喊“茂行哥哥”,唯一的越界,便只有以爲他身死時落下的那一吻。 可誰知,顧景淮“復活”後,竟對她說: “我也親過你一回,扯平了。” “?!” 她的夫君不對勁。 再後來,顧景淮某夜歸來,毫無徵兆地把橫木撤下,摟她入懷。 姜初妤十分驚訝:“夫君,這不妥吧?” 沒想到素來冷麪的他竟一臉傷心:“夫人怎與我生分了?” 姜初妤:? 翌日她才知道,他不慎傷到了腦袋,對她的記憶變成了一起長大、感情甚濃的小青梅。 他一聲聲皎皎喚她,亂吃飛醋,姜初妤無比篤定這個記憶錯亂的他喜歡自己,卻捉摸不透原來的他是怎麼想的,不敢與他太過親近。 可某日她忍不住了,踮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顧景淮霎時僵住,耳廓爆紅,不敢看她。 姜初妤頓覺不妙,臉色也由紅變白:“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顧景淮捂着下半張臉,可疑的紅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 看來將錯就錯這步棋,下得有些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