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正在辦公室看文件。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請進。”霍曜低頭看著文件,頭也沒抬。
葉音溪端著一杯咖啡從外面走了進來。
雖然是葉氏和霍氏地產項目的負責人,但其實本就不用做什麼事。
來的時候,葉父已經給安排了一個助手,所有的事都是那個助手負責,只要簽個字,個臉就行,平時賴在霍曜的公司基本無所事事。
霍曜抬眸,一看是葉音溪,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他冷聲道:“有事?”
葉音溪聲音撒甜膩道:“阿曜哥,我給你送杯咖啡過來。”
霍曜說:“這種事有助手會做,就不勞煩你了,你忙你自己的事去,不要老是來我的辦公室。”
他的口氣中帶著幾分不耐,葉音溪心里覺得很委屈。
“阿曜哥,我真的只是想關心你一下,你看你多累。”葉音溪滿眼都是心疼。
霍曜無奈道:“你還是關心你應該關心的人去吧,你的父母你的哥哥,你都可以多關心關心,至于我已經有人關心了,你就不用在我上費心了。”
聽到霍曜如此直白拒絕的話,葉音溪心里非常的生氣,把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眼神兒充滿哀怨。
“阿曜哥,你現在連泡的咖啡也不愿意喝嗎,是不是因為溫釀說了什麼,你才會變這樣?”葉音溪問,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沒有,你想多了。"霍曜不想解釋什麼,他現在對葉音溪越發的反。
葉音溪繼續道:"阿曜哥,難道不是嗎,肯定是溫釀說了我的壞話,所以你才會這樣,我現在就去找說清楚,不過就是跟你結婚了,一起生活了幾年,而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憑什麼不讓我們來往?"
霍曜趕呵斥住葉音溪:“你干什麼,還嫌不夠是不是,我跟溫釀是夫妻,怎麼要求我都不算過分,況且從來沒有在背后說過你任何不好的話,不是那種人。”
霍曜對溫釀的維護讓葉音溪心里很不舒服。
葉音溪本來就是從小千萬寵的千金大小姐,有時候發起脾氣來不管不顧,坐在霍曜的辦公室開始嚎啕大哭,本勸都勸不住。
霍曜實在頭疼。
想將葉音溪趕走,礙于兩家的面,又不能真的將人趕走。
“別哭了,你這樣在我辦公室哭哭啼啼的,到時候被人看到了不好。”霍曜皺眉道,語氣非常的嚴肅。
他現在真的是頭痛。
"阿曜哥,你為什麼總是幫溫釀說話,就是因為你才會這麼對我!"葉音溪的眼睛紅紅的,聲音哽咽的厲害,看上去很是委屈的樣子。
“是我的妻子,我幫說話是應該的。”霍曜說道,“再說了,我這麼對你,是因為”
葉音溪一邊哭一邊說:"不,你就是因為溫釀,才會這麼對我的,如果不在你邊,我想你不會對我這麼兇,你肯定是喜歡我的,阿曜哥,你以前那麼喜歡我,你現在也一樣可以。"
霍曜是真沒想到葉音溪竟然會這麼難纏,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好了,你先回家吧。"霍曜有些不耐的說。
“我不走,阿曜哥,你就讓我留下吧,我可以在你工作累的時候好好照顧你,你放心我什麼都不干。”
葉音溪急切的說,"我知道阿曜哥你最近力比較大,所以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霍曜皺眉。
就不相信,自己都已經這麼低聲下氣了,霍曜還能忍心趕自己離開。
霍曜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腦袋到底裝的是什麼,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霍曜盡量抑住自己心里的怒火,耐心道:“我真的不需要照顧,而且葉家派你過來是監督合作項目的,不是來照顧我的,你應該找點自己的事做,不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我上。”
他現在真的很煩,尤其是現在還有一堆的事要忙,哪里有心思陪葉音溪鬧騰。
葉音溪卻堅持道:“阿曜哥,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就只想看著你,好好照顧你,你都不知道,最近因為項目的事你瘦了好多,溫釀作為你的妻子,本就不懂得照顧人。”
“溫釀懷孕了,現在正是需要照顧的時候,作為妻子沒有任何失職的地方。”
霍曜維護著溫釀,只要聽到葉音溪說一句不好的話,霍曜就會用十句,百句還回去。
葉音溪震驚地看著霍曜道:“溫釀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應該打掉了嗎,怎麼會——”
意識到自己說了,葉音溪趕捂住自己的。
霍曜馬上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立馬質問道:“你剛剛為什麼那麼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葉音溪狡辯道。
霍曜滿臉怒容,看上去非常恐怖:"我警告你葉音溪,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不要吞吞吐吐,我沒時間跟你耗。"
葉音溪雖然霍曜,但也深知這個男人的可怕之。
“我只是隨便說說。”葉音溪說。
"葉音溪,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兒。"霍曜惡狠狠的威脅道。
葉音溪嚇得不停地往后退,不敢再惹霍曜生氣。
“我,我是聽我媽在醫院的一個朋友說的,說溫釀懷了唐氏癥小孩,我以為你們已經把小孩打掉了。”
連葉音溪都已經知道了溫釀肚子里的孩子是唐氏癥。
他沒有料到這個醫院的保竟然會這麼差。
竟然連葉家人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麼回事都與你無關,這件事你不要再提起,尤其是當著溫玉的面。”霍曜冷聲說道。
葉音溪吼道:“肚子懷著一個智障一個殘疾人,你竟然都這麼維護,要是把孩子生下來,就是給整個霍家蒙,阿曜哥,霍叔叔一定不會讓這個孩子出生的!”
霍曜沒有說話,只是看向葉音溪的雙眼中著寒。
葉音溪被這樣的目嚇得渾一。
“這話,不要當著溫釀的面說,否則,別怪我不念舊!”霍曜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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