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朗見墨畫走了,這才是松了口氣,看向皇后就是笑著道,“母后又是何必跟一個奴才斤斤計較?當心氣壞了自己的子不值當。”
皇后不屑地掃了一眼容朗,“你既是知道那是個奴才,又做什麼整日帶在邊?”
容朗討好地笑著,“母后還不知道嗎?只有奴才才是最聽話的。”
皇后再是冷冷地看了容朗一眼,才是再次轉頭看向了容靖,“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容靖想著今日自己跪在大殿之上的屈辱,就是滿心的憎恨。
面對皇后的疑問,他靜默了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道,“既然他們都如此看重那五萬的私兵,若是兒臣不做出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他們?今天晚上兒臣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與我對立的下場!”
順者昌,逆者亡!
皇后聽著這話,心就是狠狠地一跳。
只是現在的局勢如此迫,也只能走這一條路了。
倒是赫連家族那邊是怎麼回事?
都已經派人去傳話這麼多天了,也是沒有一個回音,千萬別是出什麼變故才好。
容崇湳理完手頭上的事,并沒有先行出宮,而是在八卿和七絕的陪伴下,來到了龍華殿的偏殿。
屋子里的人似乎是聽見了腳步聲,趕過來開門。
很快,貫忠的臉就是順著門了出來。
在看見是容崇湳的時候,貫忠敬重地喊了一聲,“王爺。”
容崇湳點了點頭,示意八卿和七絕留在外面,這才是跟著貫忠進了屋子。
沒有人知道容崇湳究竟去偏殿做什麼,現在皇宮里各的眼線是不,但是卻沒有人敢在督雋司的面前試探。
那些暗衛們躲在距離督雋司很遠的地方,在如此遠的距離下,他們就是連容崇湳究竟去了哪里都是不清楚的。
半個時辰后,容崇湳帶著貫忠走出了偏殿,坐上了出宮的馬車。
早就是已經在王府坐立不安的孟繁落,一聽說容崇湳回來了,便是起就往外面走,結果不過是剛繞過長廊,就是看見了那抹悉的影。
四目相對,容崇湳靜默地站在原地沒有。
孟繁落再次提著子上前,什麼都是沒說的就是撲進了容崇湳的懷里。
就算是茹芳菲的事,孟繁落仍舊沒有原諒容崇湳,但是在生死面前,孟繁落從來不會耍自己的小子。
其他的事可以以后再說,但是生死面前自是人平安才是最為重要的。
容崇湳自然了解孟繁落的心,覺到的驚慌,他便是輕輕擁住了的肩膀,“這不是回來了麼?”
孟繁落摟著他又道,“五萬私兵駐扎在城門外的事你已經知道了?”
容崇湳挲著那消瘦的脊背,就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咳……”
一聲不輕不重的咳嗽聲就是響起在了兩個人的邊。
孟繁落這才是注意到跟在容崇湳后的貫忠,再是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容崇湳,見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孟繁落才是松開了懷抱,跟著容崇湳一起朝著王府里的書房走了去。
容崇湳的書房在府邸的東側,看著并不大,只有一間房而已。
不知道的人只怕要以為容崇湳窮的連一間像樣的書房都是打造不起,但是孟繁落卻知道,每個人的知范圍都是有限的,若是在太大的地方,知就算再過敏銳也一定會存在死角的。
所以容崇湳很聰明的小的書房的大小,如此只要是坐在書房里面,無論是外面路過什麼都是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的。
就是一只貓都是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靠近書房。
一直到進了書房,一直沉默的容崇湳才是開口道,“只怕今晚老三就是要有所作了才是。”
孟繁落狐疑地挑眉,“你真當容靖是三歲的娃娃?”
今天晚上可是所有皇子競爭那把椅子最后的機會,在場的皇子們自是都要給百留下一個英明神武的好印象的,容靖就算是再想得到那把椅子,但是在沒有新帝沒有定奪之前,也是絕對不會輕舉妄的才是。
可是知道容靖很懂得蟄伏和容忍的,不到最后一刻又怎麼會出真面目?
容崇湳坐在臺案后面,淡淡地笑著,“今日給先帝送喪老三就是被阻攔了下來,更是一個人跪在大殿上足足四個時辰。”
孟繁落一愣,“你攔的?”
容崇湳含笑點頭。
孟繁落,“……”
大哥你是真的狠啊!
容靖那人最怕的就是被別人排,更怕寄人籬下。
所以上一世,哪怕是登基后的容澈給予了容靖最大的面子,容靖仍然會殺了以此泄憤。
只是容靖這人善于偽裝,對于自己心里的所想也是藏的極好。
別說是外人不知道容靖的狹隘,就是連都是在上一世臨死之前才看清楚。
可是如此被容靖藏在心底的事,卻是被容崇湳一眼看穿。
不但是如此,容崇湳更是火上澆油,見針,無論是阻撓容靖給先帝送喪,還是將榮容靖扔在大殿上跪四個時辰,都是在不斷地踩踏著容靖的底線。
只怕現在的容靖早就是已經被怒火燒穿了天靈蓋才是。
所以容崇湳料定,今晚容靖定當忍無可忍的帶兵宮。
果然……
沒有任何的事能夠逃得過容崇湳的那黃眼睛。
“既然容靖今晚勢必要宮的話,那麼便是需要讓蘇老將軍提前在皇宮的周圍埋伏好才是,此番參加宴席的皇子邊也都是要安排督雋司的人保護,以確保皇子們的安全。”
坐在一旁的貫忠聽著這話,就是狐疑道,“不是只有保護四皇子就可以了?”
孟繁落搖了搖頭,“現在在容靖的眼里,只怕所有的皇子都是他的敵人,為了確保萬一,只能保護起所有的皇子。”
貫忠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孟繁落想著駐扎在都城外的五萬私兵,總覺得心里不安,“現在的五萬私兵就在城門外,雖看似只有一個城門能夠進到都城,但是誰也不知道容靖會不會讓那五萬私兵翻墻進,更無法確定從哪里翻墻。”
督雋司的人確實每個都是獨當一面的存在。
但是現在因為無法確切地掌握到那五萬私兵究竟會如何進城,所以絕對不能鋌而走險地讓督雋司的人一直看守在都城之中,如此一來,皇宮便是就為了最為疏忽保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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