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病危的消息,很快就是從都城傳到了其他的城池。
已經是抵達了北方邱鄂的容靖聽著這個消息,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
如今的都城他是徹底回不去了,就算是父皇真的原諒了他,都城的百姓們也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如此他就算是平安無事又如何,終究是跟那把椅子無緣了。
昊天推門而,“殿下,李志和那個師爺都是已經理干凈了。”
容靖點了點頭,才是抬頭看向昊天,“去統計一下其他城池的私兵數量,明日一早便是將的數字到我的面前,再是提拔出數名隊長,每百人為一隊,速度要快。”
昊天聽著這話就是驚了下,“殿下,您這是要……”
容靖就是苦笑了聲,“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當天晚上,一直在其他城池的私兵就是全都被調到了邱鄂。
因為容靖的不再瞞,很快三皇子私自在北方囤兵的消息就是傳到了都城。
皇宮里已經徹底是戒備森嚴,林軍整日看守在宮門前,就是連進出的宮人都是要嚴加搜才可以通行。
都城的百姓聽聞此事都是驚呆了。
誰能夠想得到皇上還健在的時候,皇子便是如此大規模的囤兵,這不是要造反就是要做什麼?
更是有消息傳來,說是很快三皇子就是要帥兵攻打進都城了,一時間,都城的價瘋狂上漲,百姓們人心惶惶,整日都是提心吊膽著的。
百草汀就是這個時候在都城的各個街道的口設立的粥點,供應那些買不起高昂食的百姓們。
百姓們一邊激著尊碩王妃,一邊痛罵著江家。
都城的流浪漢和乞丐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都是跑到了江家的門口去睡覺和靜坐,現在江家人嚇得連大門都是不敢打開一下,每日只派一個小廝出門去采購吃食,有的時候還會被門口的乞丐和流浪漢們爭搶個干凈。
可是說三皇子還是沒有攻打進都城呢,江家就是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只是現在江家這般模樣,自是不會有人愿意同甚至是連敢都是不敢的,江家大老爺家的兒可是嫁給了三皇子當了三皇子妃,聽說此番三皇子離開都城的時候,更是將三皇子妃給一并帶走了。
如此只能說明江家肯定也是在暗中扶持三皇子囤兵了,不然三皇子連自己的命都是快要顧不上了,又是怎麼可能還帶著三皇子妃一同逃離?
江家老夫人嚇得直接就是直接病倒了。
江家其他的幾個老爺更是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只求此番三皇子能夠宮功。
而現在江家的局面,則是如同一刺一般扎著孟臨鶴的眼睛。
現在百姓沒有來找孟家的麻煩,是因為孟家那個嫁給三皇子的側妃早就是死了,剩下的一個是四皇子的側妃,還有一個就是當今的尊碩王妃了。
雖然孟臨鶴跟三皇子走的近在都城并非是什麼,但是礙于孟繁落對百姓們的施粥,孟家才是得以保全沒有被砸。
再是看看三皇子的其他同僚,哪個不是府門破敗,聽說兵馬司統領家的果樹都是被激進的百姓們給連拔起了。
孟臨鶴從來都是沒想到,現在自己這一份的安定,竟是一個野種給的。
可他現在就算是再不想去承認,還是要在孟繁落的保護下畏著。
孟臨鶴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思來想去就是吩咐著車夫道,“趕準備馬車。”
一刻鐘后,孟臨鶴就是坐上了馬車。
不多時,孟臨鶴所坐的馬車就是停在了尊碩王府門口。
因為孟繁落和容崇湳都是暫住在了皇宮,八卿,七絕和一槿現在都是看守在龍華殿,所以尊碩王府這邊反倒是放松了戒備。
門口的小廝見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口,馬上就是進去匯報。
不多時雁菡就是走了出來,在看見孟臨鶴的時候就是一愣。
孟家曾經的下人太多了,再加上雁菡又是一直在孟薇院子里長大的,所以孟臨鶴本就是沒有認出雁菡。
雁菡卻是不可能忘記孟臨鶴的份,但是既孟臨鶴沒有認出,便是也就索假裝不認識地道,“王爺和王妃此刻都是不在府里,不知這位老爺有何貴干?”
孟臨鶴看著雁菡就是皺了皺眉,“瞎了你的狗眼,本太師想要做什麼還用得著跟你一個奴才匯報?趕給我讓開!”
孟臨鶴說著,就是一把將雁菡給推去了一旁。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到尊碩王府里面,本來當初孟繁落大婚的時候,他是想要跟著過來的,結果卻是被八卿直接給拒絕了。
如今看著這尊碩王府奢華斂的建筑,孟臨鶴說不嫉妒是假的。
一個野種怎麼配住在這種地方?
而越是嫉妒,孟臨鶴的火氣就是越旺盛,索直接就是開口喊道,“喬春白你給本太師滾出來,別忘記了你現在可還是孟家的夫人,你如此帶著兒一直不回到孟家就是犯了七出之罪,趕跟本太師回去,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王府里的下人們正是在好奇孟臨鶴的份,聽著這番說辭,就是紛紛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誰能夠想得到當即的太師竟是跟個潑婦似的在自己兒的府邸里面這般的謾罵無度?
這哪里是個太師?
本就是個流氓啊!
雁菡生怕孟臨鶴的舉影響了自己小姐的名聲,趕就是走過來阻攔著,“孟太師,就算您是當今的太師,可這里是尊碩王府,您若是有事等王爺和王妃回來再說也不遲,如此的大鬧尊碩王府,若是王爺和王妃怪罪下來,孟太師真的就是能夠擔待得起嗎?”
孟臨鶴!
自然是擔待不起的……
一想到容崇湳四個字,都是足夠他哆嗦上一天的。
但是現在都城的百姓們都知道皇上病重,這個時候容崇湳又是怎麼可能離開皇宮管這些小事?
如此想著,孟臨鶴的腰板就又是了起來,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雁菡,想都是沒想的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該死的奴才,本太師面前豈有你說話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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