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得傅鳶擋了這麼一下,加上周圍的人多,厲老爺子這才沒有被撞翻,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所有人此刻也都是心有余悸。
傅鳶忙將厲老爺子扶遠了些,“爺爺,你還好吧?有沒有覺哪里不舒服?”
厲老爺子此刻心跳得極快,他拍了拍傅鳶的手道:“沒事。”
話落,他又指著此時被按倒在地上的小秀,“把給我關起來,好好審一審!!!”
“爺爺,還是給警方吧,現在證據確鑿他是沒辦法抵賴的。重點是,我認為將繼續留在這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而且他還是個男人!一個從小就接了變手的男人。”
不論是地上的小秀,還是小秀背后的人,能夠在5-6年前就布下這麼恐怖的計劃,可見他的心理素質,所以現在最好的理方法就是立刻讓他離開這里,避免發生二次變故。
“什麼??”厲老爺子大驚,他看著此時不論發出的聲音,還是都和人無異的小秀,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個男人!!!
“而且,他在厲家工作5-6年了,南山清苑的每一他應該都非常的悉……”說到這里,傅鳶腦海里猛然閃過林清暖那次出現在這里時的畫面。
心下一,不由得看向地上還在掙扎大的小秀。
難道那件事也和他有關系嗎?可林清暖是三年后才和厲家有接的,而在那之前小秀就已經在厲家工作了,兩者之間并無關系,還是說林清暖中途給了什麼好?他現在做這些是因為林清暖嗎?
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假設。
因為即便林清暖真的給過他很大的恩惠,讓他為打抱不平,可是C型藥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得到的,而林清暖早已經被監,但早上的時候,他卻是接到了電話指示的。
所以,一定另有其人。
可究竟是誰?需要這樣籌謀計劃做到這種地步?
而就在傅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厲老爺子也對管家說:“管家,報警,立刻跑進,將這個人送走。”
回想剛剛那個人目的,似乎就是奔著要他的命來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確實不能再留他在這里了,家里還有兩個孩子,萬一讓他傷到孩子們那可怎麼辦?
在扶著老爺子離開前,傅鳶囑咐管家,一定要將人五花大綁好,千萬不能讓他有任何逃跑和自殘的可能。
管家一一照做,本不敢有一的麻痹大意。
房間里,厲老爺子面容嚴肅,雙手的著拐杖,狠狠地在地上篤了兩下,“可惡,到底是誰?是誰如此算計厲家!!!”
對此,傅鳶也很疑,回想這麼多天和兩個孩子都和那個傭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不由得就頭皮發麻。
而此刻唯一到慶幸的是,在恢復傅鳶這個的份前,總算是抓住了這個人。
“爺爺,您先消消氣。”傅鳶端了一杯溫水過來。
厲老爺子哪里消得了氣,直接是一口氣就將那本水個干了,喝完,依舊忿忿不平,“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爺爺,您真一點頭緒都沒有嗎?”傅鳶也很想知道是誰,但此刻就像置在迷宮中了一般,眼前全是岔路口。
厲老爺子也明白傅鳶的意思,但是他的確沒有什麼頭緒,生意場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朋友,各自都有各自的較量,就像沈天棒,他們也是從年輕時一直打到現在,但今天這樣的事,他是真的沒有想過的。
能夠在5-6年前就將人安在厲家,且毫無破綻,這個人絕對不僅僅是為了今天下個藥這麼簡單。
最重要的是,眼下又恰好是厲氏最風雨飄搖的時候。
“爺爺,您想到了嗎?”傅鳶見厲老爺子半天沒說話,便又問了句。
厲老爺子回神,但還是搖了搖頭,“我確實想不到有誰能夠做出這樣惡毒的事。”
頓了頓,老爺子又問:“對了,這件事你聯系司承了沒?”
“我沒打通電話,因為擔心事有所變故,就先將這邊理了。”傅鳶回答。
厲老爺子點了點頭,“嗯,你做得很對,不過,既然這個人都藏份5-6年了,你是怎麼發現的?”
傅鳶抿了抿說:“我清晨5點左右從實驗室回來的時候,無意間聽見了他在打電話,就多留了一個心眼,當時他的聲音還有點,我以為是個男人或者是個年紀大的阿姨,但后面我去老夫人房間的時候,就看見了他。”
“一開始我也沒認出來,因為他的變手做得早,且做得很功,所以從骨相上面來看和人的幾乎沒有差別,可后面我越想越不對,因為按照的年齡和高不可能會有一雙這麼大的手,所以我后面就了他的盆骨,確定他就是個男人。”
傅鳶說完,厲老爺子也出不可思議的表,“骨頭就能出來嗎?”
“可以的。”傅鳶點頭,“醫學上,男人和人的骨頭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聞聲,厲老爺子忍不住慨,還好傅鳶是個醫生,否則他們本發現不了這個人,這也就不奇怪,厲司承上次沒有找到他了。
“哎!真是多虧有你在啊!好了,你也別守著我了,趕把這件事告訴司承吧,看看他那邊有沒有什麼頭緒。”
“好,我這就聯系。”
傅鳶離開后,便再次給厲司承打電話,但奇怪的是,電話依舊打不通。
怎麼了?
昨晚之前都還打通了,怎麼早上到現在一直打不通呢?
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聯想到小秀的事,傅鳶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蘇夢妍的電話如驚雷般響了起來。
傅鳶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拿住手機。
“喂?怎麼了蘇蘇?這個……”
“快看新聞,快看新聞!!!!”
還不等傅鳶把話說完,蘇夢妍已經咆哮式的開口了!
“什麼新聞?”
“你男人的新聞直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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