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擰眉,完全想不起母親口中所說的這個人是誰。
“就是欣蘭啊!之前媽不是和你說過的嗎?一直都想來我們家玩兒,前段時間我也答應了,但后面……”厲母開口解釋,但說著說著又扶著額頭出很是難的表。
厲司承目一沉,只能是順著母親的話道:“我知道了,不過還是過段時間吧,眼下不合適過來。”
“怎麼不合適?雖然你現在住在家里,可白天你也不能陪我,欣蘭來了,正好啊!還能陪我說說話。”厲母開心的說道,“反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剛剛也已經和你二表叔他們說好了,欣蘭過兩天就來了,你到時候記得幫我去接。”
“……”厲司承輕瞇了下眸子,看向母親的目,帶著審視。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厲母疑道。
厲司承眉心了,微微提氣,“也就是說,您只是通知我?”
厲母僵了僵,但下一瞬也委屈道:“我現在都傷這樣了,我想找一個親近的人陪陪我都不行嗎?你是我兒子,你應該理解我。”
厲司承輕抿畔,斂眸的同時說:“如果只是陪您的話,我沒有意見。”
“真的?”厲母的眼睛明顯一亮。
厲司承頷首,不過這時他抬手看了下時間,起道:“媽,你好好休息,我還有點工作要理。”
厲母幾乎是立刻就抓住了厲司承的手,“你又要走?”
厲司承頓了下,握住母親的手道,“我不走,我去書房,你要找我的話,讓人來書房找我。”
聞聲,厲母這才松手。
厲司承從厲母房間出來后,就將管家了過來。
管家已經知道了厲母要人來住的事了,所以剛剛當著傅鳶的面,他才不好開口。
厲司承也并沒有和他多說什麼,只是囑咐他,如果人真的來了,就給安排在最遠的房間,但大概率,他是不會讓那個所謂二表叔的兒出現在這里的,同時也讓管家將要照顧老爺子的人安排好。
吩咐完管家后,厲司承便轉去找傅鳶。
傅鳶一開始是陪著孩子的,可回想著看護的話后,便將兩個孩子給了傭人和護工,也過來詢問況。
看護自從厲母醒來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門外沒有再進去了。
見到傅鳶后,便也是第一時間將所有的況告訴了傅鳶。
傅鳶看了看厲母的房門,問:“沒有再喊頭疼,或者哪里不舒服?”
“沒有。”
“食呢?”
“老夫人食還可以,您和先生回來之前,還喝了一碗湯。”
“……”傅鳶抿思索,倒是也挑不出什麼病。
看護見傅鳶表有些凝重的樣子,心里也是一,忙問:“緹娜醫生?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沒有,好的。”傅鳶回神對笑了下,“你多留意像現在這樣清醒的間隔時間,我們要據現在間隔的時長,調整的用藥況,的話,一會兒我給你列一個纖細的表格。”
“好的。”看護點頭。
傅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上的子換下來后,便進了浴室。
熱水從上而下嘩啦啦的落下來。
閉著眼睛,站在熱水中,溫暖,讓全都放松了下來,就連一直繃著的思緒也放松了不。
知道厲母現在能夠清醒是一件好事,可厲母如果真的清醒了,要面臨的問題也就更多了。
傅鳶皺著眉頭,不得不去思考這些。
倏而,聽見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
本能的張了起來,轉過的同時也將臉上的水了一下。
其實也知道這會兒進來的人可能會是誰,但當那抹高大拔的形沖破濃重的水霧,清晰的站在面前時,還是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視線。
“你快出去,我在洗澡。”捂著自己部,小聲的抱怨。
即便再親的事都做過了,可還是有些放不開。
至是做不到像他這樣若無其事般隨便進來。
覺到他正肆無忌憚的在打量著自己,傅鳶干脆轉過,“你先出去行不行,我馬上就洗好了,等……”
然而,后面的話都還說出口,便被他給抱在了懷里。
他的聲音隨著墜落在彼此上的熱水,落下,“我就是等不了了,才進來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被他抱住,還是因為洗太久了,又或者是因為他這會兒這句有歧義的話,傅鳶只覺得腦袋暈暈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那……你洗吧!我出去了。”傅鳶想趁著清醒的時候離開。
可有些人來都來了,怎麼會那麼輕易放走。
他的手臂結實有力,他的膛炙熱滾燙,他隨之落下來的吻,猶如羽一般,憐的輕著。
驅散的張,也驅散了的理智。
呼吸不控制的了起來,深深淺淺的,像是在控訴,更像是沉醉其中。
他的手順著的脖頸向上,拂過小巧的下,嫣紅的,最后順著那優的下顎線將的頭轉過來,吻上的。
咽嗚了一聲,最后全數被他吞了進去。
明明此時耳邊水聲那麼大,可卻只聽到自己完全失去了節奏的心跳……
他霸道強勢的索取著,完全不給拒絕的機會。
一丁點兒都不給。
……
一切結束后,傅鳶已經完全沒了力氣。
厲司承將用浴巾裹起來,抱到了床上,自己則是胡了上的水,也跟著上來,然后將擁懷中。
傅鳶累得睜不開眼睛。
厲司承抱著稍稍充了會兒電,又開始神抖擻。
傅鳶一個激靈,忙抓住他作的手,“別……我累了。”
“嗯,我知道。”厲司承目灼灼的看著,應得是很干脆,就是手上的作也是沒有停。
傅鳶氣惱的瞪著他,“我都說累了!你還?我真的要生氣了。”
他在的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下,“放松,我給你按下,你會舒服些。”
“……”鬼的按會舒服些!才不信。
堅持將他的手從自己上抓開,然后用浴巾將自己裹,擰眉道:“大白天的,你別再鬧了,一會兒孩子們要是過來怎麼辦?”
聞聲,他終于老實了,只不過下一秒又將整個人撈到自己的膛之上抱著。
“老婆,我突然不想住在這里了。”他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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