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正打開手機看時間,上面顯示凌晨兩點。
結果貓眼外就突然出現,一個搖搖晃晃站不穩的男人。
這麼個詭異的時間點,加上突然敲門出現在門外的人,嚇得差點沒斷氣。
還好很快冷靜了下來,反應過來,外面站著的人是傅白。
唐音不太想開門。
跟傅白需要坐下來好好聊聊,但不是現在。
小悅還在里面,唐音不想跟傅白之間的通,當著小悅的面。
現在三年沒見的兒,才剛回到的邊。
沒有任何事,比先好好陪伴自己的兒一段時間,更重要的了。
唐音拿出手機,給傅白發了信息過去:“你先回去吧。”
門外的傅白手上正拿著手機,唐音信息一發出去,就看到他的手機屏幕亮起。
但他沒去看,仍是一臉不清醒地站在門外,等著唐音開門。
滿臉的疲憊,還有醉意。
唐音是真沒太睡醒,現在有些反應遲鈍地意識到,他喝高了。
隔了一會,他沒等到回應,又開始按門鈴。
很快對面房間里的住客,打開了門,面不滿地看向這邊。
唐音沒辦法,只能將門打開。
門一開,整個人幾乎是趴在門上的傅白,失去了依靠,立馬直接朝了過來。
唐音一下沒防備,被他著連退幾步,倒了門附近一個帽架。
木質架子“砰”地倒在了地上,很快臥室里傳來小悅迷糊的聲音:“媽媽,媽媽房子塌了。”
唐音手忙腳地想要推開傅白,眼前的人卻將抱得更。
傅白上還有約的酒味,抱著“音音”、“音音”地喚。
唐音腦子都要炸了,推了半天也沒把他推開。
剛扯開他的手,他的頭又下來。
推開他的頭,他立馬雙手并用抱著,差點讓一口氣沒呼吸得上來。
唐音腦子里一弦繃著,就怕臥室里的小悅會突然出來。
傅白的手機響起,是陸助理打了電話過來。
唐音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扯了半天才將他的手機扯出來,按了接聽。
那邊傳來陸助理不安的聲音:“總裁,您……您在?”
唐音上跟纏了只八爪魚似的,急聲道:“陸助理,你快過來,把他弄走。”
那邊立馬陷了沉默,過了半晌聲音才再傳過來:“唐小姐,總裁到您那里了?那沒事了,我先掛了。”
唐音頭疼地抬高聲音:“別掛!你過來把他弄走,我兒還在這,我這里不方便留他!”
那邊陸助理聲線一:“唐小姐,您就行行好,讓總裁過一夜吧,總裁不容易的。
一個人大晚上回江城應酬,陪一幫老董事喝多了酒。又不放心您,大半夜應酬完買不到機票,又折騰私人飛機過來找您。他對您一片真心,就惦記著您……”
那邊說得聲并茂。
唐音打斷他的話:“不是,我這里現在真的不方便。你這樣,你先把他帶走,醒醒酒,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
傅白喝高了,怕嚇著小悅。
那邊斷斷續續道:“唐小姐,唐小姐?怎麼回事這是,連信號都沒了。”
唐音預不好,果然,那邊下一刻就掛了電話。
唐音再打過去,沒人接了。
里面臥室傳來腳步聲,唐音是真急了,用力去推傅白。
這一推,傅白突然著肩膀,對著臉就吻了下來。
小悅的腳步聲都到了后了,唐音急得口不擇言:“你瘋了,你松開,給我走開!”
小悅跟沒睡好,幾乎是閉著眼睛走出來的。
冷不防聽到唐音慌的聲音,一睜開眼睛,模糊就看到一個男人,著自己媽媽在墻上親。
那男人冠不整,上帶著酒氣,大歪歪扭扭地披在上。
小悅嚇得渾都抖了,四一張,抓起一只花瓶,就墊腳朝男人后腦勺上砸過去。
“砰”地一聲響,男人一僵,終于松開了唐音。
小悅臉煞白,一邊“啊啊啊”地尖,一邊拽過唐音的手就要往門外跑。
唐音剛剛被傅白在墻面上,跟沒看到小悅做了些什麼。
直到現在看到地上碎了的花瓶,帶著的碎片,傅白腦后流下來的。
唐音站著沒,小悅看拖不走,這才注意到了傅白的正臉。
小悅滿臉的恐懼,轉為巨大的震驚:“怎……怎麼是他啊。”
傅白腦后了傷。
好在小悅年紀小力氣也不大,加上嚇壞了,也使不上多力氣。
所以大概也就是皮外傷,不算嚴重。
唐音匆忙拿東西給他包了下,拽著他到沙發上躺下來,又給酒店前臺打了電話,讓個醫生來。
小悅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疚出聲:“媽媽,對不起,我沒睡醒,都沒看清是誰。”
唐音也異常尷尬,邊打了溫水過來,邊應聲:“沒事,不能怪你。”
小悅忍不住嘟噥:“可就算是傅叔叔,媽媽你不愿意,他也不能強迫你。”
就算是喝多了,那也不行,誰知道他是不是裝喝多了。
反正誰都不能欺負媽媽。
唐音不好回答。
是不愿意,但其實也沒有到那麼不愿意的程度。
小悅一想到剛剛的一幕,想到自己媽媽的面慘白難堪,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顧叔叔就不會這樣。”
今晚都是第二次提顧修遠了。
唐音突然想起,這三年來,忘記了小悅。
但小悅跟顧修遠還是相互認識的,應該在這三年,也有不來往。
而對于傅白,小悅的記憶,還停留在三年前那個不擇手段,利用們的男人上。
也難怪,現在小悅會下意識對傅白不滿。
酒店前臺帶了醫生進來,唐音看向小悅:“你先回臥室休息吧,讓醫生看一眼之后,晚點我就將傅叔叔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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