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八個小時的飛行,在凌晨五點鐘終于落地厘島了。
在酒店辦理完住后,溫攬月就洗了個澡,打算繼續補覺。
太累了。
坐飛機也好累啊,完全睡不夠。
溫攬月一覺睡到了大下午,在起床的時候,發現祁晏禮正在臺上打電話。
而且是全程英語通話,好像在說什麼戒指的事。
戒指?
對了,這兩天好像也還是沒看到祁晏禮再戴那條掛著婚戒的項鏈了。
了個懶腰,朝著臺走去。
一眼就看到了大海,海風咸咸的味道飄在空氣中,明,晴空萬里。
像話世界一樣純凈。
正好掛掉電話的祁晏禮轉看到:“醒了?吃點東西,然后去挑選明天拍攝的婚紗。”
“好。”
在國還是寒冷的冬天,到這里就是熱的夏天。
溫攬月換了一件吊帶短,海藻般的長發直至腰際,白如雪。
跟著祁晏禮到了酒店餐廳用餐。
打算簡單吃一點東西,就去挑選婚紗。
在這麼的海島上吃飯,也算是一種了。
吃完之后,他們來到了婚紗館,開始挑選試穿婚紗。
祁晏禮掃了一眼這里的所有婚紗,覺都不及那套高級定制的魚尾款婚紗。
只可惜……現在應該早就被丟了吧。
“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
溫攬月挑了一件極簡風的婚紗,然后又挑了一套西裝給他:“你也試試。”
祁晏禮拿著西裝,朝著另一邊的試間走去。
而則被工作人員簇擁著來到了簾子后面,婚紗本來就難穿的,需要人幫忙。
大概過了幾分鐘。
祁晏禮先走了出來,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蝴蝶結。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穿著這新郎特定西裝,還真的有一種舉行婚禮的錯覺。
忽然,后傳來了簾子拉開的聲音。
祁晏禮抬眸看了過去,然而就這麼一秒,他漆黑的眼眸中微微一震。
雖然曾經也對著那套婚紗幻想過溫攬月穿上婚紗是什麼樣子。
但是都不如此刻真實……
溫攬月穿著一套很簡單的抹婚紗,溫的長發落在后腰間。
純白圣潔得猶如剛走出城堡的小公主,不諳世事,天真無邪。
溫攬月看他半天都不說話,不問:“不好看?我覺得還可以啊。”
簡單大氣,拍照應該上鏡的。
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婚紗不是好看的嗎?
祁晏禮走到了后,兩個人往這一站,覺就像是在拍婚紗照。
“這婚紗很一般,不過穿在你上很漂亮。”
溫攬月有些意外的看著鏡子里的男人,角溢出笑意:“你現在都會說甜言語了,厲害了。”
“這就算甜言語?”
“嗯,獎勵你一個吻。”
說完,回頭親了一下男人的下。
祁晏禮角勾起,看著鏡子里的這一幕,竟然有點期待婚禮的場面了。
……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開始拍攝婚紗照了。
祁晏禮很早就被造型師弄完發型,坐在后面的沙發上全程看著溫攬月化妝。
這個妝竟然畫了兩個小時。
不過祁晏禮也沒有覺得時間漫長。
過鏡子看著慢慢畫完妝的溫攬月,他的回憶又被拉扯到了初次相遇時,那個穿著校服的小屁孩兒。
沒想到現在竟然要和他拍婚紗照了。
今天主要在海邊的教堂里拍攝婚紗照,還有海邊。
攝影師耐心的說著:“先生,我這個鏡頭要拍您將新娘扛在肩上在海邊的畫面,沒有難度吧?”
這能有什麼難度?
他單手都可以抱得起來溫攬月。
祁晏禮看著眼前穿著婚紗的:“準備好了麼?”
“我一個被扛著的人,需要準備什麼,要準備的是你。”
“說得對。”
突然,男人將抱起扛在肩上,嚇了溫攬月一跳。
地抱住了祁晏禮的:“祁晏禮!你故意的吧!”
祁晏禮抱著朝著不停往上涌的海浪走去,嗓音低沉富有磁:“結婚吧,你要是敢說不,我直接把你扔海里。”
“你敢!”
“可以試試。”
溫攬月才不信邪,輕哼了一聲:“那你扔,我不嫁給你。”
而另一邊的攝影師則拿著相機咔嚓咔嚓的拍個不停。
祁晏禮直接松開了握著細腰的手,馬上就要掉下去了,溫攬月驚出聲:“你瘋了吧!”
“嫁給我?”
“行行行,怕了你了。”
祁晏禮角的那一抹笑意愈加濃烈,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
“我回去就讓他們辦婚禮,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
“結婚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嗯,急著當你的提款機。”
溫攬月有些無語:“你抱著我十秒鐘能跑到前面那塊巨石,我就答應。”
事實就是真的遠的,而且十秒鐘,這還是海灘,本不可能做到。
不料,祁晏禮嗤之以鼻,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抱我。”
突然,男人一陣風似得朝著前面那塊巨石狂奔而去。
溫攬月下意識的抱了他的脖子,白的婚紗隨著風中搖曳,這一幕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
攝影師趕拿出相機拍個不停,還不忘夸贊道:“很好很好!太棒了!就是要這種熱烈浪漫的覺,嘖嘖……這倆人長得真好看,后期都不用修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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