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修,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他惡狠狠的道。
他這才抬眸,狀似驚訝的道:“大伯要我說清楚什麼?侄子我聽的糊里糊涂的。”
“你還給我裝,現在外界誰不知道,我和呂的離婚司,我之所以輸得這麼慘,都是因為你給那個賤人的一個什麼許可證。”
他著氣:“是,我們倆之間的關系確實不怎麼好,但我怎麼都沒想到,你竟然為了讓削弱我的份,削弱我的勢力,私底下跟那個人串通一氣坑害我?”
“侄子你真是厲害啊,大伯我自愧不如,心狹窄的為了報復自家人,竟然連份都可以讓出去。”
“呵,老爺子還好死了,就算不死,也遲早會被你這個小王八蛋給氣死。”
程啟峰咬牙切齒:“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為程家的當家人,為公司的總裁,明知故犯的違反了家族的規矩。”
“你本不配掌管程家,你不配。”他大吼。
諾大的主樓四周寂靜一片,程啟峰一聲聲的怒吼響徹在所有人的耳朵里,但當事人程煜修,面依舊從頭到尾沒有任何變化。
等到手里的茶喝的差不多了,他才緩緩道:“大伯別這麼激啊,這莫須有的罪名侄子我可不會輕易接。”
“莫須有?呵,整個京省現在誰不知道這件事,你還想狡辯。”他憤怒。
“這件事,那些人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伯不一樣,大家都是程家人,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首先,程家的份,我可從來沒打算讓給外人,呂手里現在的百分之七的份額,我已經打算花一筆錢,在買回來了。”
一句話讓程啟峰愣住了,滿臉的憤怒戛然而止。
買回來?
他只楞了一下就立馬回過神來,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程家的份代表了什麼誰人不知道,呂家好不容易得到手了,又怎麼會愿意賣出?你把我當傻子麼?”
程煜修挑眉,嘆口氣搖搖頭:“這個就不需要大伯心了,我和呂的價錢已經商量好了,所以大伯放心,這百分之七的份額,依舊屬于程氏。”
他語種心腸的模樣,好似真的在寬程啟峰的心一樣。
后者忍不住狐疑的看著他,心里的怒火有些搖擺不定了,如果他一開始打定主意將份買回來,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給呂那份許可證書呢?
這不是多此一舉麼,完全不符合邏輯。
被憤怒侵蝕了理智的程啟峰,此刻的大腦運轉不是很清醒,沒注意到一旁的辛杰那臉變了又變的模樣。
他一下子氣過頭了沒想到,但辛杰一下子想明白了,看著程煜修似笑非笑的模樣,他心里一片冰涼。
果然,這一切還是對方故意的,專門利用自己父親離婚這件事,將屬于父親的份,篡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死死地咬著舌頭,忍不住扯了扯父親的袖子,輕聲在他耳邊急切的說了一番什麼,見此,程煜修也沒阻止。
下一秒,隨著辛杰的話,程啟峰面也忍不住沉到了極點,瞪著程煜修的雙眸,十分恐怖。
他地繃著,抑著憤怒沙啞著嗓子道:“既然你準備將完全呂騙去的份在買回來,那這麼說來,我這個大伯確實錯怪你了。”
“你什麼時候跟呂易,到時候告訴我一聲,畢竟,一些轉讓協議,還是需要我這個當事人到場辦一下比較方便。”
他故意的這麼說道,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程煜修,后者勾著角,輕笑一聲,毫不懼的道。
“大伯到場自然沒問題,不過其他的侄子就聽不明白了,或者,大伯想自己花這筆錢,在將份買回來?”
這句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辛杰剛才的告知,被這番話完全被印證,心里蓬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發。
“程煜修,你這個小王八蛋,你個小人,你敢耍我……”
他狀似無奈的嘆口氣:“大伯這又是怎麼了,您的行為,侄子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我就說你怎麼會這麼好心,在花錢把份買回來,原來你是為了你自己,你從頭到尾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我的份,我跟你勢不兩立。”
程煜修撓了撓耳朵,表淡漠:“大伯這可說錯了,侄子我自己花錢買的東西,當然就是屬于我的。”
“如此天經地義的事,大伯這麼生氣,還真是讓人不解。”
“我呸,還天經地義,你花錢買的是我的東西,我的。”他大吼。
“不對吧?大伯的離婚司,我沒聽錯的話,那百分之七的份已經判給呂所有了,所以,那筆份額歸屬人也更換了呂,怎麼還會是您的呢?”
“應該是我花錢買呂的東西,既然如此,跟大伯可沒有任何關系。”他攤攤手。
程啟峰被他的話氣差點沒氣死:“你跟我玩兒文字游戲,如果不是你,呂本拿不到我的份。”
“是你害的我沒了份,你必須負責,我的百分之七,你必須想辦法給我還來。”他咬牙切齒。
程煜修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大伯,我的所作所為,相當于在為你屁,畢竟,因為你的關系,我們程家還有公司或多或都是了一定影響的。”
“為了不使影響擴大,我才給了呂一份許可證,但證明雖是我給的,司的判定確實法判的,跟我可沒關系。”
“大伯失去了百分之七的份,只能說明,就連法都無法容忍你做的事,這跟我就更沒關系了。”
“至于我從呂那將份在買回來,就更是在履行我一個程家當家人的義務,為繼承人,自然不應該讓自家份流落在外。”
“從頭到尾,我都是在一番苦心為了程家,為了公司,大伯為程家的長輩,應該覺得欣才是啊。”
門一直在聽的簡瑤,角狠狠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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