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開口的時宴在聽到他這話后,抬起了頭,那黑眸里面帶著幾分慵懶的冷:“我怎麼玩梁瓷?”
沈北沿對上那視線,心口莫名地慌了一下:“宴哥——”
時宴俯,將桌面上的香煙盒拿了起來,了煙出來,咬著煙頭,拿出打火機,一邊點著煙一邊問他:“說說,我怎麼玩梁瓷的?”
氣氛莫名的繃,沒人幫沈北沿說話。
夏萱看了一眼沈北沿,笑著開口:“阿宴,北沿說的,你別當真。”
時宴吸了口煙,隨即吐出來,煙霧繚繞間,黑眸里面只剩下冷。
“你們倆,但是互助的。”
夏萱被他這麼一點,臉僵了僵,也不敢幫沈北沿說話了。
沈北沿再蠢,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惹時宴不快了,他看了一眼夏萱,開口認了錯:“是我說錯話了,宴哥。”
時宴又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不說話就是不計較了,沈北沿也有點待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說去幫沈既南,然后就離了卡座。
沈北沿走的時候,梁書音故意對著他哼了一聲。
“你——”
沈北沿氣的不行,可看到時宴,只好把話咽了下去,快步離開了。
梁書音看著沈北沿走遠,才收回視線,重新坐了回去。
還惦記著梁瓷的事,覷了一眼時宴,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秦宋文說:“哥,你看那邊,梁瓷邊有個男的,特別帥,你認識不”
梁書音就是故意要讓時宴聽到,秦宋文也知道故意的,順著的視線就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隔著十多米的距離的卡座上,梁瓷就坐在那上面。
本來線暗,一開始秦宋文也沒發現那人就是梁瓷,偶爾有打在的臉上,那一瞬間,秦宋文才認出來。
只是認出來了梁瓷,旁的男人卻不好看到正臉。
“看不到臉。”
秦宋文看了一會兒,才收回視線,看了眼梁書音后,側頭看向一旁的時宴。
注意到他的視線,他抬起頭,手上的煙了一半,時宴俯將手上煙往煙灰缸上按滅,然后跟他對視。
秦宋文挑了一下眉,收回了視線。
行,就吧,他倒是看他能到什麼時候!
夏萱也跟著秦宋文往梁瓷那邊看過去了,捧了杯果酒,余瞟著一旁的時宴。
明明剛才兩人不過隔著個拳頭的距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和時宴之間居然隔了將近一個位的距離。
夏萱不滿意這個距離,微微起放下杯子,又重新坐下,以此拉近了和時宴之間的距離。
重新端起那杯果,抬頭對上時宴的視線,夏萱食指了一下:“好像真的是梁瓷。”
時宴直接起離開了卡座,梁書音見狀,以為他是去找梁瓷的,連忙也起:“你——”
秦宋文拉了一下,梁書音沒追上去,就這麼看著時宴往梁瓷們的那卡座走去。
梁書音有些急,也有些氣惱秦宋文剛才拉的那一下:“你干嘛?”
知道,梁瓷是完全不想再見時宴,也不想跟跟時宴有關的人有任何的聯系和接。
梁書音本來就喜歡梁瓷,剛才說那些,不過是想給時宴添堵,但也僅此而已,沒想去打擾梁瓷。
秦宋文皺著眉,視線始終看著前方。
一直到那黑的影經過梁瓷所在的卡座,卻沒有停下來,他皺的眉頭才松開:“他不是去找梁瓷。”
梁書音自然也看到了,撇了撇角:“不是最好,梁瓷現在就不想看到他。”
秦宋文看了一眼,“別惹事了。”
梁書音不樂意聽這話,但想到剛才,還是忍了下來。
……
梁瓷連續兩次喝醉了在傅司州的跟前發酒瘋,來之前就已經打定主意,今天晚上是滴酒不沾。
但是趙念千奉違,給端過來的是杯果酒,梁瓷嘗了一口后就沒再了。
一旁的傅司州見沒再那杯“果”,也知道那不是杯果了。
趙念千和江雋跑去舞池跳舞了,卡座一直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酒吧越夜越彩,們來的時候才八點多九點多左右,坐了一會兒,現在已經九點半了,人明顯地多了起來。
人一多就特別的熱鬧,音樂聲震耳聾,梁瓷耳機里面的歌聲都顯得有些弱。
突然清晰的冷杉木香讓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梁瓷輕眨了一下眼睛,偏頭想問傅司州剛才說了什麼,沒聽清楚。
不想頭一偏,是對方近在咫尺的鼻端。
兩人幾乎沒有距離,梁瓷幾乎能到傅司州的呼吸。
耳有些燙,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才開口:“學長,你剛才說什麼?”
“我問你怎麼不喝東西,不?”
梁瓷聽清楚他的話,有些囧,“是果酒,不是果。”
聽到的話,傅司州勾了勾:“真的不喝酒了?”
酒吧里的線暗,偶有明打過來,明明滅滅的線打過傅司州的臉,即使剛才梁瓷拉開了距離,兩人現在的距離也有些超過了正常際距離。
但在酒吧這種地方,梁瓷知道傅司州不是故意的。
可離得那麼近,幾乎連對方的眼睫都看得分明。
傅司州有一雙歐式深邃的雙眼,看人的時候總會讓人有深的錯覺。
梁瓷過去十年的演藝生涯,也不是沒有拍過戲,雖說沒有大尺度,可跟劇中的“男朋友”也會有這樣近距離的曖昧戲份。
可從來都沒有心跳那麼快過。
梁瓷有些招架不住,轉開了視線,右手抬起了一下自己發熱的耳,“不喝了。”
一旁的傅司州笑了起來,低沉的男聲帶著天然的吸引力,梁瓷不得不承認,傅司州是真的被媧偏,什麼都給了他好的。
“倒也不必這樣,你不是說你酒量不錯 ?一杯果酒,還不至于醉。況且——”
傅司州話說到一半,一道突兀的男聲自上方了進來:“梁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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