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了煙出來,低頭點上:“過去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接下來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你在娛樂圈怎麼混我管不著,但你再敢帶梁瓷一次試試?”
夏萱原本以為時宴今天約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沒想到是來警告順便給梁瓷出頭。
“時宴,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發現自己喜歡上梁瓷了?”
聽到這話,時宴斗著煙的手明顯頓了一下,他皺著眉,滿臉的戾氣:“關你什麼事?”
夏萱心底震驚,一生氣油然而生,“不關我的事,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是有婚約的。”
時宴想起這件事,眉頭皺得更,人坐在那兒,臉沉得如冰水。
夏萱看著他,句句都往他的肺管子里面:“退一步講,就算我們的婚約取消了,你覺得現在的梁瓷會回頭嗎?”
如愿地看到時宴臉上變幻的神,只是夏萱也高興不起來。
冷哼了一聲,拿起包包起直接就離開。
梁瓷梁瓷!
想不明白,這麼多年了,梁瓷還是一頭!
上學的時候競爭校花競爭不過,現在就連時宴,都看梁瓷不看!
……
退出娛樂圈后的梁瓷已經是個素人了,表白信的事被下來后,網上也沒人為難一個素人,三番四次地想要提起。
那天晚上轟轟烈烈的事,一夜之間就徹底平息下來。
微博偶爾有人提起梁瓷,不過都是說那張驚為天人的臉。
趙念千是沒想到有人找,居然是為了找梁瓷。
不過留了個心眼,擔心是時宴的人,不敢輕易暴梁瓷的住,所以沒有給對方梁瓷的聯系方式,而是說先去跟梁瓷通通,然后再回復。
對方表示可以,還先給了十萬塊的定金。
這麼財大氣的人,趙念千都有些懷疑對方找梁瓷到底是為了什麼事,畢竟定金只是十分之一。
趙念千先問過梁瓷的意見,退圈后,梁瓷暫時還不知道做些什麼,每天在家里面不是伺弄花草就是研究吃喝。
趙念千說有份兼職,問愿不愿意做,梁瓷打算談談是什麼兼職。
見面的那一天,趙念千擔心對方不懷好意,還特意帶了個男朋友,確認對方來意正常后,才和好友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包廂,將談話的空間留給梁瓷們。
梁瓷看著跟前的人,對方穿著套,很明顯的職場打扮。
對方的妝容簡單卻又不失致,頭發直順,說話干脆利落,簡單的談,梁瓷就知道對方不簡單。
“吳小姐,我們開門見山吧。”
吳小姐見干脆,也不多說廢話了:“既然梁小姐這麼干脆,那我也不跟梁小姐你繞圈子了。”
梁瓷點了點頭,今天沒化妝,只是出門的時候隨便抓了支口紅就涂上了。
口紅的有些艷,讓今天整個人看起來都艷麗了幾分。
“是這樣的,這個工作,有點特殊,但是梁小姐你放心,這個工作是絕對正規的,也并不是讓你出賣相。”
吳小姐說完,把文件遞給,“你先看看要求。”
“好。”
梁瓷接過文件夾,翻開看了一會兒,表變了變,還沒看完,就把文件合上了,“抱歉,吳小姐,這個工作,我做不來。”
終于知道為什麼剛才吳小姐會強調并不是讓出賣相,可是文件上的最重要的一條卻是讓勾引目標對象,然后拍出一些曖昧的照片。
這跟瓷有什麼區別?
“梁小姐,你別生氣,其實我是傅老太太派過來找你的。”
梁瓷原本打算離開,聽到這話,有些驚訝,“傅老太太,傅司州?”
吳小姐大概也覺得不好意思,抬手撐了撐眼鏡,隨即點頭:“你也知道,傅總今年都三十了,老太太又得了那樣的病,就這麼一個孫子,所以一直放心不下。”
“可是……”
老太太想要看傅司州家立業,給傅司州多介紹幾個孩子就好了。
可那文件寫的都是什麼,讓去勾引傅司州……
勾引這兩個字都用上了,梁瓷本就沒辦法直視這份文件。
“梁小姐,是這樣的,傅總他三十了,但是這三十年,他連一個朋友都沒有。老太太派人打聽過了,他的朋友也都說他沒有喜歡的人。”
“老太太就擔心,傅總他是不是取向……”
梁瓷囧了一下:“傅老太太想法還時髦的。”
“其實老太太也是沒有辦法,我們也知道這些事確實很為難人。但是這些年,傅總邊連書管家傭人都是男的,這實在是讓老太太不放心。”
“而梁小姐你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能夠出現在傅總邊的異。”
梁瓷覺得不可思議的很:“傅司州他沒有異朋友嗎?”
吳小姐搖著頭:“沒有。”
“你說這些就我一個異出現在傅司州的邊,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夸大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談業務總會到的吧?”
“盡量給別人談。”
“……”
梁瓷不想起那天晚上,傅司州居然還能那麼義正言辭地跟說要先自。
當時只覺得憤,現在想起來,不免就多了些別的想法。
梁瓷還是委婉地拒絕了:“吳小姐,或許你勸勸老太太,男孫媳或許也不錯?”
吳小姐:“……梁小姐,老太太時間真的不多了。”
梁瓷有些難過,但還是拒絕了,“吳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勾引過傅司州呢?”
這次到吳小姐震驚了,看著梁瓷,“梁小姐的意思是?”
“就是你懂的那個意思。”
“……”
梁瓷最后還是沒做上這份工作,趙念千見們談完,在耳邊旁敲側擊。
梁瓷什麼都沒說,只說勝任不了,所以拒絕了。
趙念千覺得有些可惜:“我看大方的。”
梁瓷想到那合同上七位數的酬金:“確實是大方。”
但這錢,也不能昧著良心掙。
吳小姐抱著文件回到公司,敲開了傅司州辦公室的大門。
被臨時抓來辦這事,沒辦不說,還吃了大瓜,聽到傅司州讓進去的聲音時,吳小姐心都了。
“傅總。”
傅司州看到是,低頭繼續翻著文件:“簽了?”
“沒有。”
聽到這話,他重新抬起頭,濃眉輕皺:“沒有?”
“是的,梁小姐說勝任不來。”
“為什麼,嫌錢?”
“不是的傅總。”
見吞吞吐吐,傅司州拿著鋼筆點了兩下桌面:“說吧,為什麼拒絕?”
吳小姐只好把事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聽完后的傅司州被氣笑了:“知道了,出去吧,合同留下,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我知道的,傅總。”
吳小姐連忙退出了辦公室,人走出去,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以前還羨慕領導能跟傅總面對面匯報,現在再也不敢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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