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裳和蘇紅帶著晏晏和姚姚回到車上。
傅寒舟立馬把傅永康聯系他的事說了,說他答應了傅永康陪他去買跑車,可以借機套一下四叔那邊的消息,陸云裳認為太危險,蘇紅卻支持傅寒舟這麼做。
三人一路爭執回家,等傅長卿回家,傅寒舟就把這事跟他說了。
傅長卿倒是覺得接近傅永康不會有什麼危險,既然是對方主找上門,那就去試探一下他們的態度,只要小心謹慎一些即可。
吃晚飯的時候,林海洋給傅長卿打來電話,說傅老爺子的生日到了,征求傅長卿的意見,要不要給老爺子辦壽宴。
傅長卿想到,這正好是一個機會,讓老爺子傅德森把四嬸寧艷帶來。
傅長卿讓林海洋給姑姑和二叔、四叔打電話,約他們明天下午四點回老宅商議壽宴一事。
次日下午四點,大家都如約回了老宅。
傅長卿建議給老爺子大辦宴席祝壽,把華城的名流人士都邀請過來,一來可以聯絡,二來他要借機籌款蓋拘留所的新大樓。
傅德森愕然地盯著傅長卿,“你拿下了拘留所新大樓項目?”
傅長卿點頭,“是的,四叔,今天我已經跟馬局長簽了合同了,這將是我們傅氏集團今年的重頭項目,我想在爺爺的壽宴上宣布此事”。
傅老爺子開心得哈哈大笑,朝傅長卿豎起大拇指,“長卿,好樣的,爺爺沒看錯人,拿下拘留所這個項目,我們傅家在華城的地位就更上一層樓了”。
傅趕拍馬屁,“爸,您說得對,那可是拘留所大樓啊,這消息要是傳出去,華城的權貴們不得瘋了,肯定都要來結我們,掙多錢都不如這個項目的價值高啊”。
傅老爺子點頭,“那是,這個項目就算是倒錢我們也得做,整合人脈才是最重要的,長卿的格局大,目長遠,這才是一個繼承人應該備的特質”。
傅長卿笑著回老爺子,“爺爺,您放心吧,我們不但不用掏一分錢,我還會在這個項目上大賺一筆,我說了,我會在您的壽宴上籌款來蓋這座大樓”。
“籌款的方式不局限于金錢,也可以是品,比如蓋樓所需的材料,后續的裝修和辦公家等等,我相信,肯定會有很多人愿意捐獻一份力量。”
傅老爺子的眼睛亮了,“哦,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我們都沒想到,還是你厲害,這麼說,肯定有很多人愿意的,那我們得把各行各業的巨頭都請過來”。
傅長卿頷首,“我會請馬局長來助陣,所以這場壽宴必須要好好策劃,我希,我們傅家所有人都要到場,幫忙招待客人”。
傅長卿說著看向傅德森,“四叔,四嬸的好些了嗎?希到時候四嬸能夠出席”。
傅德森斜睨著傅長卿沒吭聲,眼眸沉銳。
傅老爺子看向兒子,“德森,怎麼回事?寧艷的還沒好?”
傅也問道,“對啊,德森,寧艷都病了那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好呢?這,華城這邊醫院都不能治嗎?那得趕送國外去治療啊,可不能這麼耽誤著”。
傅鵬宇接過話,“說得對,生病就得趕治,但是寧艷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很嚴重嗎?的向來不是很好嗎?”
傅德森突然抬起眼眸,笑著說,“寧艷已經好多了,多謝大家的關心,爺爺,您放心,壽宴那天,我會帶寧艷來參加的,這是咱們傅家的大事”。
“另外”傅德森看向傅長卿,“恭喜長卿拿下拘留所的項目,這的確是很有價值的項目,只是不知,你是怎麼拿下的呢?”
“拘留所大樓失火才兩天,你這麼快就聯系馬局長簽合同了?是商業敏度高還是說,你早就知道大樓會失火,已經提前跟馬局長通了呢?”
傅長卿笑笑,“看四叔說的,難不你懷疑那一把火是我放的?”
傅老爺子用力地咳了一聲,“德森,說什麼呢?這話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謠言最可怕了,當然是長卿商業敏度高了,這麼多年長卿的績大家有目共睹”。
傅趕附和,“那是,長卿年輕,反應比我們快,看東西也準”。
傅德森大笑一聲,“看大家急的,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外面新聞都說了,大樓是因為電線老化起火,不是人為縱火,怎麼可能是長卿做的呢”。
“那倒不一定”傅長卿打斷傅德森,“說不定真是人為縱火呢?”
傅德森目不轉睛地盯著傅長卿,“哦,是不是馬局長向你了什麼幕消息?那縱火的目的是什麼呢?誰那麼大膽敢去燒了拘留所呢?”
傅長卿抿了一口茶,“可能是想毀掉什麼吧,畢竟里面關押的都是一些重案罪犯”。
傅德森頓了一下才說,“新聞里不是說沒有人員傷亡嗎?”
傅長卿笑睨著傅德森,“新聞里說的東西,也不見得全都可信,的確是有一個要犯在這場火災中喪命了,但是因為案子比較特殊,所以馬局長把消息下來了”。
傅眼珠子轉了轉,“是什麼樣的要犯?難道是有人要殺人滅口?那,那個人肯定很可怕,連拘留所大樓都敢燒,得是什麼樣的玩命之徒啊”。
“可不是嘛,肯定是一個玩命之徒”傅長卿回的是傅的話,眼睛卻一直看著傅德森,“不過我相信,因果報應,多行不義必自斃”。
傅德森似笑非笑地看著傅長卿,“話是沒錯,但這世上還有一句俗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也許那個人有自己的苦衷呢?”
傅長卿挑眉一笑,“四叔,再大的苦衷,也不能奪人命,那是犯法的,我們可是文明法治社會,可不是遠古野蠻時代人吃人的社會”。
傅鵬宇瞅著劍拔弩張的兩人,“長卿,德森,你們倆在說什麼呢?怎麼越扯越遠了?就算是人為縱火,又不是我們傅家的人做的,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呢?”
“我看啊,我們只要把握時機,把新大樓蓋起來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管了,免得惹麻煩上,尤其是這種涉及命案的敏事,還是提的好。”
“三叔”傅長卿含笑看向傅鵬宇,“那要是縱火的人就是我們傅家的人,就是我們在座的人中的一位呢?那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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