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的腦子,像是突然被雷轟了一樣,一時,空白的完全停止轉!
不知道該怎麼承這樣的真相,不知道該去想什麼。
就那樣承不住地空白著。
之前,我看我爸那麼他的白月,為了他的白月連命都能不要,有些不知道我媽是怎麼跟我爸過的這一輩子。
其實是我想多了,我爸不我媽,只他的白月。
我媽也完全不我爸,只年輕時而不得的白月。
我爸不管做什麼,外面有沒有人,都不會傷心難。
他們兩個的結合,對于他們兩個而言,都是將就。
這樣的將就,讓他們只把彼此當搭伙過日子的搭檔,他們對彼此都沒有什麼,對于他們生的孩子,自也沒有很深的,只是我哥是男丁,有了這個男丁,不止是喬家有后。
我外婆那邊也算有后了,所以,他們都很重視我哥。
在這樣的重視下,他們對我哥也就慢慢有了很深的。
而我,因為是個孩不重要,本就對我沒有什麼的他們,也就越來越不在乎我,尤其是,在他們有了蘇雨后。
對于我媽,我還有一點自作多了。
就是我一直以為,我媽一開始沒有那麼在乎蘇雨,沒有對我那麼不好,是因為十月懷胎生了我,總是對我有的。
后來會對我越來越不好,都是被我爸制造的誤會挑撥的。
其實,并不是。
一開始對蘇雨沒有那麼好,并不是因為對我這個親生兒有那麼幾分。
而是,一開始對蘇雨不好,是因為覺得,蘇雨的爸爸是為了給蘇雨買蛋糕才會出車禍,等同于是蘇雨害死的爸爸,我媽的白月。
所以,雖然接了蘇雨,而不得白月唯一的兒,但,卻沒法對好。
甚至,還想要借著對我好,來刺激蘇雨,讓蘇雨傷心難,讓為害死爸贖罪。
后來,得知是因為我買了那家最后一塊芒果蛋糕,蘇雨的父母,才會去另外一家蛋糕店去買,因此出了車禍。
我媽就把心上人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瞬間,把之前對我的好,全都變了厭惡,狠。
查出這樣的真相時,說實話,我覺得,我就是個笑話。
以前的我有多父母的,現在的我就有多像個笑話!
這樣的真相,也讓我對我媽徹底死了心。
我再不會因為而難一分,哪怕,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都能面不改,心不痛。
所以,看著這樣崩潰到不能承的我媽,我不但沒有一心疼,還有幾分難以言喻的快。
曾經那樣真心的付出,那樣竭盡所有的討好,卻從沒有得到過一分真心的回饋,怎麼能讓人不恨,不想報復回去?
好一會,好一會,我媽才能有反應,瘋狂地搖著頭,“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絕對不是這樣!”
突然,從癲狂中醒來,那樣狠厲地看向我,“是你!都是你這個死丫頭,這都是你偽造的!都是你偽造的!”
那樣傾其所有的付出,養的卻是,害死心之人,又害死心之人唯一脈的仇人!
這讓我媽怎麼都不能接。
愿立刻死都不能接這樣的事實,這樣的不能接,讓的理智,即便很清楚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我偽造的什麼。
可,卻仍舊堅定地說這一切都是我偽造的,這不是事實!
又想把所有不能承的痛,所有的罪都推到我上,好可以能繼續好好的活下去。
只是,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那樣笑看向,“你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
“反正不管你怎麼認為都沒用,你奈何不了我,也救不了你心的蘇雨。”
我這樣囂張的無所謂,把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我媽,瞬間又激的瘋狂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孽障!早知道你是這麼狠毒,這麼壞的人,你剛生下來時,我就掐死你了!”
我撇,那樣道,“這就要怪你了,誰讓你當初不掐死我呢?現在想掐也沒有能力了。”
以前每次說這樣的話時,我總是忍不住悲觀地想,親生母親都這麼不我,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我的命是給的,想要我的命,我給便是。
現在,我只覺得憑什麼?憑什麼想要我的命,我就給?
從不是我欠一條命什麼的,而是生而不養的,欠我這個兒的!
不想要不人的孩子,就不該生。
“你……你……”
我媽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我也不想再聽這樣沒有意義的話。
揮手,讓人把我媽給送走。
這應該是我們母在好好的時候,最后一次見面。
以前的我總是想不開,被扎的再痛,都想握住不放,想要痛死自己就能松手了。
現在的我徹底想開了,讓我不開心的,讓我痛的,影響我心的,統統不見就好,完全沒有必要折磨自己。
不管被保鏢抓住的我媽,怎麼喊,怎麼,我都讓司機開車離開。
我應該徹徹底底地開始我的新人生了。
我沒說什麼,裴羽也什麼都沒說,只是溫暖地握住我的手。
等徹底聽不到我媽的喊聲后,我看向裴羽,沖笑了笑。
我們剛到商場,裴慎就過來了。
裴羽看到家此時應該正在忙工作的小叔笑著道,“小叔,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有很多會議要開嗎?”
裴慎笑著看向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為我的公主們,拎包,買單重要。”
裴小叔真的是一個長得特別特別好看的人,他什麼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就好的像幅畫,更別說他笑的時候。
真,那一笑,讓人覺整個世界都瞬間明了起來!
好的,讓即便心如止水,此后余生,只想要獻科研,守著孩子過的我,看到,他這樣的笑,都忍不住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好看到讓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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