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說:“不是,你怎麼打人還要服?怕我不疼??”
付葉生也勸道:“要不咱直接打吧,不至于非得服。”
左:“?!”
穆昔送給付葉生一個白眼,“來幫忙。”
“我他服?不好吧。”付葉生樂呵呵地上手。
左:“……”
不是說不好嗎?
付葉生是男,不用在乎太多,速度比穆昔快。左的棉襖很快被了下來,上只剩下秋。
他穿的是深紫的秋,袖口松松垮垮,有好幾磨損的地方,早就該換了。
穆昔擼起左的袖子。
付葉生驚呼道:“這是什麼況?你和人家打架?!”
左的胳膊上麻麻全是傷痕。
有淤青,有鞭子打過的痕跡,還有掐痕。
穆昔輕輕蹙眉,“看著不像是打架留下來的。”
左怯生生道:“我不打架,我哪敢打架,打架傷要花錢。”
“傷是怎麼弄的?”
“就是……”左支支吾吾不想回答。
付葉生嚴厲道:“左,我們對你已經很寬容了。”
左無奈道:“我可真是倒霉,哎,就是不聽話嘛,不聽話就挨打唄。”
“你父母打的?”
“他們?嘁,他們才懶得管我。”左說,“是老師打的。”
目前來說,罰并不罕見,很多老師們甚至都有教鞭。
罰站也不會有家長告到教育局,大多數家長都支持老師管教自家孩子。
用戒尺打手心也是常見的況。
但左上的傷,實在太嚴重了。
淤青疊著淤青,都分不清到底被打過多次。
穆昔道:“你現在得跟我走。”
左:“干嘛,我不是都配合了嗎,你也要揍我?”
穆昔說:“驗傷。”
*
驗傷是法醫的活兒,刑偵隊的法醫被過去給左驗傷。
穆昔把史晴麗一起帶過去了,史晴麗不愿意讓穆昔,穆昔一靠近,就直勾勾地盯著穆昔瞪眼睛,像隨時要戰斗的斗牛。
穆昔能確定史晴麗上沒有傷。
“你和他是一個學校的?”
史晴麗冷哼一聲,還白了穆昔一眼。
穆昔說:“你看到朋友挨打,不想幫幫他?”
史晴麗不為所。
應時安從穆昔后路過,故意走得慢了些,看了穆昔幾眼。
史晴麗的目跟著應時安移,在應時安看過來時,飛速移開目。
付葉生還在勸史晴麗,“你就回答吧,是穆昔,真的非常可怕,還是配合比較好,不然你有什麼下場,我不敢保證。”
史晴麗又翻了一遍白眼,沒把付葉生和穆昔放在眼里。
穆昔笑笑,指著應時安說:“你再跟我拽,我就把你給他,讓他審你。”
付葉生:“應隊又不知道況,這有用?”
史晴麗收起吊兒郎當的表。
付葉生:“真有用?!”
穆昔又說:“我還會把你做的事都告訴他,添油加醋地說,你不怕丟人就隨你。”
付葉生:“??”
這又是什麼套路?
史晴麗憤怒地看著穆昔。
付葉生道:“這有點兒太……”
史晴麗語氣極差:“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付葉生:“……”
竟然真的有用。
他小聲問穆昔,“這是什麼原理?”
“害唄,”穆昔說,“懷春,你不懂。”
穆昔把史晴麗帶到沒人的空房間,“左說他的傷是老師打的,是真的嗎?”
史晴麗不以為意,“哦,他不聽話。”
“哪方面的不聽話?”
“不寫作業、逃課、學習差,哪方面都不聽話。”
“班主任打的?”
史晴麗不太想回答。
穆昔說:“剛剛的刑警應時安,長得不錯吧?在審訊方面也有一手。”
史晴麗:“……都有吧。”
“都有?”
“他不聽話,不愿意寫作業,哪一科都不寫,當然都有了。”
付葉生說:“你等等,我聽你的意思,好像你們老師都喜歡手打人?”
史晴麗沒覺得有問題,“不聽話就打唄,還能怎麼樣?”
“你上沒有傷,沒挨過打?”
史晴麗說:“我聽話。”
穆昔道:“就算老師懲罰學生,看左上的傷,罰的是不是太狠了?而且你們學校是所有老師都喜歡罰學生?”
“家長都知道,”史晴麗不耐煩道,“我們那種山里的小地方,老師能幫著管都是認真負責的,誰不知道誰啊?你管的真多。”
付葉生低聲道:“家長可能真的是知的,只是孩子太皮了,老師只能采取這種方式管教。”
穆昔有做老師的朋友,理解當老師的難,但左上的傷實在目驚心。
即便是在天天惹事的混混上,穆昔都沒見過如此嚴重的傷。
法醫的鑒定結果出得很快。
“損傷程度達到輕微傷。”
付葉生松口氣,“還好,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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