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半香把馬文當弟弟,馬文向哭訴對不起父母,伍半香就心了。
是孤兒,無牽無掛,死了也無所謂。
幸好李木子目擊到一切。
刑偵隊用了兩天的時間整理案子的來龍去脈,這兩天,應時安一直沒回來。
穆昔晚上會去看看應老爺子,然后回家住。
穆昔惦記著安良軍代的事,一直想找機會問應時安案子的況,又怕耽誤他工作,只能登他回來,可惜應時安一直沒消息。
他們原本也不該是隨時通消息的關系。
周五下班后,穆昔與林書琰周末不用值班,難得的兩天假期即將開始,兩人選擇往刑偵隊跑。
進分局前,林書琰確認道:“徐副隊長真的答應你了,說要告訴你馬文和韋泊的關系?”
穆昔肯定道:“對,是他答應的。”
林書琰放心地跟過去。
雖然馬文已經認罪,刑偵隊依然很忙。
尤其應時安不在,徐涇更是忙到飛起,他捧著材料在辦公室里穿梭。
穆昔大搖大擺走進去。
謝漣一看到穆昔就尖,“你來干什麼?!”
他捂住服領口,滿臉恐懼,潛臺詞是——今天又想來欺負誰?!
穆昔大度道:“今天我對你沒興趣。”
“啊?”謝漣扭,“不是來找我啊……哼。”
林書琰:“……”
“哼”字怎麼有點兒?
人群中,徐涇最顯眼,無論何時何地,他都一定是最嚴肅的人。
穆昔擋住徐涇的路,興高采烈道:“徐副隊長,我來啦。”
徐涇原本就忙,忙到一個腦袋兩個大,現在看到穆昔,力直接翻倍。
“你來干什麼?”
穆昔無辜道:“剛剛不是給您打過電話了。”
徐涇:“……”
半個小時前穆昔的確打過電話——
徐涇:“你好。”
穆昔:“徐副隊長,馬文的事有結果沒?韋泊為什麼會去找馬文,馬文是怎麼說的?哦,電話里不方便說是吧?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去找你!”
徐涇:“和你無關……”
“盡快過來?好!馬上出門!”
徐涇:“……”
林書琰低聲問:“你不是說徐副隊長答應了?”
“是答應了,還催咱們盡快過來呢,”穆昔說,“徐副隊長真是好人,以后咱得多幫徐副隊長的忙,記住沒?”
林書琰鄭重點頭。
徐涇:“……”
他忍著氣,朝謝漣招手,“打發走!”
任思怡與伍半香已經全部代,馬文沒有抵抗的必要,他承認一切罪行。
殺害韋泊是個意外,馬文發現自己殺人后,擔心會坐牢,便把韋泊拖到空房子里,布置現場。他下手狠辣,就是想讓警方認為兇手是在報復,而不是反殺。
穆昔最在意的韋泊去找馬文的原因,馬文是這樣說的——
“其實那天我見過韋媛,韋泊帶韋媛回家,我們在路上遇到。我和韋媛……我們在談,我很生氣,和韋泊打了一架,韋泊得知我的份。隨后我把韋媛帶走,本來是想帶去醫院去報警,可看到的慘狀,我實在是……接近我時,我下意識躲開了,不想。從小就敏,一定是發現了,趁我不注意跑了。我追上去,親眼看到跳河自盡,我也下水了,但是沒找到。后來為何沒找到尸,我就不清楚了。前幾年我遇到過韋泊,他來找我要人,我恨都要恨死他,怎麼可能和他說實話?韋媛就該存在,就該一輩子折磨他!所以他就跟蹤我,知道了我家的地址,就是這麼簡單。”
穆昔聽得愁眉苦臉。
林書琰的臉更了大苦瓜。
“馬文表現出了嫌棄?所以韋媛刺激了?”
“韋泊還是個人?竟然讓妹妹作這種事,他毀了韋媛一輩子。”
謝漣說:“所以他們三個才要報復。”
穆昔托著腮,“到這種哥哥,太慘了。”
林書琰道:“韋泊的母親都能接韋媛,把當親兒,韋泊為何如此仇視?本如此?”
“唉,人都死了,咱們想知道,難嘍。”
幾人坐一圈慨。
慨了足足五分鐘,門外忽然熱鬧起來。
徐涇顯然得到什麼消息,先走了出去,隨后幾名刑警也跟過去,像是要迎接什麼人。
穆昔趴在桌子上問謝漣,“什麼事這麼轟,抓到犯人了?”
謝漣冷哼,“這種陣仗,只會是領導來了。”
穆昔有點兒喜歡謝漣了,說大實話。
謝漣是刑警隊的,不得不去捧場,穆昔合林書琰心安理得地坐著,打算等其他人不注意就溜走。
十幾秒后,幾個穿警服的人走進辦公室,為首的竟然是應時安。
應時安平時穿便,很穿警服,他每一次穿警服,穆昔的眼睛都恨不得長在他上。
穆昔小聲說:“幾天不見,應隊長還是很好看。”
往常林書琰不會參與有關長相的話題,今天卻回應道:“應隊旁邊的前輩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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