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昔的問題讓心驚,發現這個號稱新人的小警察并不是想象得那麼簡單。穆昔和其他人不一樣,的眼睛能看到很多東西。
伍半香全神貫注,準備應付穆昔。
穆昔先出乖巧可人的笑容,“姐姐,這對你真的不好,你還是說實話吧。”
“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們行事匆忙,留下的證據太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最開始沒打算殺韋泊,對嗎?”
伍半香的指甲狠狠從手指上劃過去。
竟然知道了!
“殺韋泊是意外,是他一個人的行,是韋泊先找上他。難道你不好奇,為什麼韋泊會去找他嗎?我很好奇,所以我去查了查。”
伍半香十分抗拒,“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想幫的人,可能不值得你幫。”
伍半香腦海中閃過幾幅畫面,再次出不屑的目,是對穆昔的。
穆昔是在他們之間的。
穆昔看到伍半香的回應,知道不會代,便說:“我和徐隊長打過招呼了,接下來的話,只代表我個人的想法。”
“謝漣查到你最后撥出的電話是給一個商店,商店里有一臺座機,是收費打電話的,來往的客人太多,不記得是哪一個客人給你打了電話,但很巧的是,商店就在任思怡家附近。”
伍半香淡笑,“任思怡?名字好聽,但我不認識。”
“一個星期以前,任思怡帶著男朋友去你的店里買東西,的男朋友執意要買裝穿裝,鬧出很大的靜,附近幾家店的老板都知道。”
“哦,是啊,我殺的人的朋友,原來任思怡。”
伍半香晏然自若。
穆昔知道不好對付,繼續說道:“那天任思怡特意打扮過,打扮得十分張揚,所有人都注意到的發卡,看到的大蝴蝶結,還看到了的額頭,所有人都能認出來。的男朋友是韋泊,于是大家便認為是韋泊在和你爭吵,其實不是,任思怡帶去的是其他人。”
伍半香筆的子漸漸變化,神可怖,盯著穆昔看。
“是馬文吧?帶著馬文去和你吵架,馬文沒有臉。后來又和韋泊去了一次,他們是前后腳進去的,怕被人看見,還特意選在天黑后,你故意延長了營業時間。那天才是韋泊的真正記憶,他的神本沒問題,是你們在耍他。”
“我們不認識,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們認識,而且很。”穆昔拿出兩張借書卡,“馬文畢業后曾在教師節那天回過高中,他喜歡讀書,在圖書角遇到韋媛。韋媛有相同的好,兩人相識。隨后我又去了余水市的圖書館,發現你們幾個都在圖書館做過志愿者,你用的是楚夏的名字,這應該是你的真名。你們三個,合謀害韋泊,計劃從一年前開始,為此你不惜編造份,我說的對嗎?”
在伍半香看來,穆昔這一席話都沒有“韋泊”二字令人煩躁。
手指在大上挲,臉上的焦躁愈來愈明顯。
穆昔說的一字不差。
這是他們的計劃,從一年前就開始實行。
任思怡負責接近韋泊,伍半香用化名開店,店就在韋泊家附近,既能賺錢維持生計,又能監視韋泊。馬文負責其他所有工作,包括提供資金支持。
頭半年,為了效果更加真實,們忙著做自己的事,好像一個真的只是在找男朋友,一個真的只是開店。半年后,他們開始實行計劃,故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讓韋泊以為自己的神出現問題。
任思怡開了一些神方面的藥給韋泊,韋泊沒有病癥,吃這些藥多會有影響。
鋪墊的差不多了,他們的計劃繼續推進,上演了“店”大戰。
這是為了讓所有人都以為韋泊與伍半香爭吵過,還讓韋泊以為真是自己記錯了時間。
韋泊真正見到伍半香的第二天,任思怡給韋泊加大藥量。
他的反應很大,與醉酒類似。
任思怡留韋泊到凌晨,伍半香故意出現挑釁,韋泊惱怒之下想要掐死伍半香。
伍半香倒在地上裝死,韋泊以為自己殺了人,將帶回家放到床上。
他想理尸,但任思怡提前給他喝了安眠藥,能堅持到家實屬不易,韋泊沒過多久便睡著了,隨后任思怡將他帶走,讓他以為尸還留在家中。
“你擔心在床上留下痕跡,離開時特意收拾床鋪,但韋泊家很,只有床鋪是整潔的,對比起來其實更令人懷疑。不過只要做過的事就會留下痕跡,我猜你們是想讓韋泊神失常,沒想真的殺人。”
穆昔說得都對。
伍半香震驚過后,坦然道:“沒錯,我們不想殺人,只是沒想到韋泊竟然察覺到是我們在耍他,他跟蹤我,還想對我下手,我實在沒辦法才還手,我這也算正當防衛?”
穆昔問:“那晚我們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出來的人是馬文,為什麼要掩護他?”
伍半香說:“我說的是實。”
“有目擊者,看到他了,徐隊長馬上會安排目擊證人去辨認,再不濟還有法醫尸檢,這是突發事件,有很多細節無法理到位,你幫不了他。而且你不想知道,為什麼韋泊會去找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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