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針對夏天晴,防止意外況發生,進副本前,公會是給他們批了預算的——剛好一萬積分。
談弘博的意思很明顯,眼下為了不爬下水管道,他有意選擇第一條途徑,把這一萬積分用掉。
說白了,他們淪落至此,不管是進副本,還是因針對夏天晴,從而導致過關進程阻,都是因執行公會指令而產生的后果,他們并不認為在有選擇的形下,有必要為了省經費而去那種非人折磨。
“哼……”
通訊道中傳出顧正的悶哼聲。
聽起來有些不滿。
但封天裝聾,立即聲援談弘博:“我同意執行第一個方案,誰不同意,誰可以自己去鉆下水道。”
“哼!”
被鞭撻的顧正哼聲更重了。
湛經智也置若罔聞,從善如流地接上談弘博、封天的話題:“如果要選第一個方案,直接進藝館,那麼引起注意不可避免,行之后,夏天晴必然會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真跡的位置——為了防止出手,帶來不可控發展,我個人有個建議。”
談弘博:“什麼?”
“拿原版真跡的位置跟夏天晴談判,簽訂契約,承諾只要不再出手,我們可以在任務時限終止之前,將結果告知。”
湛經智看著再次晃悠到他這邊的巡邏家丁,匆匆說道:“你們仔細想下,我這邊來人了。”
跟湛經智遠遠隔著近百米,站得筆直的阮伽袖意外轉頭,驚訝地看了湛經智一眼。
他竟然提出主跟夏天晴和談?
甚至沒有要求對方歸還上個副本勒索的積分,就愿意將畫作位置告訴?
“把作品位置告訴夏天晴?讓完任務?”談弘博冷聲道:“是我耳朵出問題了嗎?”
封天不可置信地大起來:“你怎麼想的?你還記得咱們進這個副本前投了多嗎?鬼鈴,通訊設備,防護服各ῳ*種道裝備!甚至連顧哥都折進去了!接下來還要花費一萬積分去完畫作位置確認!
然后你跟我說,要把答案拿去送?一切全打水漂?只為求不要再出手報復?咱們這麼賤嗎大費周章來,陪夏天晴拉練玩兒心跳啊?”
連正被鞭打拷問的顧正都按捺不住,發出一道憤怒咆哮:
“哼……滾蛋!”
湛經智看著幾步開外,盯著他的巡邏家丁,只能一聲不吭躺平被罵。
下一秒,顧正那邊傳出尖酸的謾罵聲:“喲?讓我們滾蛋,顧巡捕好大的威啊,看來是弟兄們手勁兒太小,顧巡捕嫌不夠啊,來啊!上烙鐵!”
公會員們:……
腳趾摳出了整個宇宙。
談弘博著頭皮再次出來收拾爛攤子,“湛經智,下次說話前帶腦子,看看你把顧哥氣什麼樣了!”
湛經智看著剛從眼前晃過去的巡捕,仍然沒法出聲。
“其實,我倒是比較理解湛經智的意思。”
另一邊的阮伽袖低聲道:“夏天晴被戴上了定位環,在咱們監視下,完全無法進行副本任務,等定位環時效結束,只剩下不到24小時任務時間。一個人闖關,還要被咱們針對,基本已注定很難完任務。
而以有仇必報、不計后果的子,將死局,是件非常危險的事——你們想想,「怨靈」時陷‘死局’時,做了什麼事?”
做了什麼?
做了把所有人拖下水,一起挨刀子的行為。
也沒被坑的談弘博、封天秒懂。
是,如果夏天晴意識到必死無疑,一定會瘋狂反撲,死也要拖著所有人一起下地獄。
事實上……白天里,不是已經用實際行展示過一次了麼。
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后背發涼。
“那也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吧?”封天不甘道:“起碼讓把之前敲詐我們的積分還回來啊?”
阮伽袖忽然心虛:“……哦,這件事啊,我已經嘗試替你們提過了。”
封天:?
“我昏迷前,就仗著自己堵住了門,底氣十足地跟談這事兒來著。”阮伽袖哀怨道:“……要是能接,我現在也不用擱這兒站崗了。”
封天:……
“不是,你跟談?誰準許你跟談的?你又擅自做主?”談弘博提高了音調。
阮伽袖默默閉麥。
湛經智這邊,附近的巡邏家丁終于斜著眼走遠了。
他接上話茬:“公會的合圍計劃看似有優勢,但從我們沒能一擊必殺,反被抓住那刻起,就已注定了失敗——向來不懼押上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湛經智,你現在是慫了是吧?之前被坑,被騙,臉被當鞋墊你都不在意了?”封天質問。
湛經智沉默了片刻。
半晌,他深吸一口氣,磨著牙惡狠狠道:“對,能試的辦法都試過了,我認栽。”
他干脆承認了后,談弘博和封天反倒不知說什麼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一次被坑,我認為是因沒清惡劣秉;第二次被坑,我自覺是不夠警醒,現在是第三次,我們做好了萬全準備。”湛經智聲音平靜到近乎冷漠:“還能被搞到這種地步——我認了,這一階段,是我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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