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張婉幾乎都是和沈志洲在一起,而因為上次的艾滋病事件之后,張婉是唯一一個還敢和自己接的人,所以在沈志洲的眼里,張婉是特別的。
而因為這個原因,張婉偶爾有機會到沈志洲的別墅里面。雖然在沈志洲的眼里他將蘇曼藏的很好,但是張婉還是有辦法悄悄地觀察到蘇曼。
尤其是每晚沈志洲在和親之后,都會去惡心刺激蘇曼一番,仿佛這是他的惡趣味。
張婉試探了好幾次,這一晚終于有機會在他們爭吵的時候,在門外約約的聽見了里面的聲音。
雖然聽不太清楚,但是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了一句,“白薇本就沒有死,你要我說多遍?”
一瞬間,張婉覺自己全的都在倒流。
接著,便是沈志洲對蘇曼的殘忍施暴,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沈志洲將蘇曼扔在地上準備離開的時候,蘇曼的胃里面一陣難,然后猛然的開始干嘔。
沈志洲的腳步驀然頓住,面森冷的看著腳下的人。
蘇曼被染上了艾滋,也就是說之前和倍的男人做的時候是沒有戴套的,那麼……
冷笑一聲,沈志洲拿起了手機,給家庭醫生撥了個電話。
看到這里,張婉的心中已經有了數,冷冷的勾了勾轉離開。
很快,醫生的結果就出來了。
“沈總,蘇小姐懷孕了,兩個月。”
沈志洲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將醫生送走了。
但是在轉回到房間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便猶如是地獄的惡魔。
此刻的他,面帶微笑,但是眸底卻滿是冰冷駭人的氣息,蘇曼只是看了一眼就渾抖的后退。
不了這樣抑的氣氛,蘇曼開口,“志洲,醫生肯定是診斷錯了,我這副樣子,怎麼可能懷孕呢?”
沈志洲冷笑,“是啊,你現在這副鬼樣子怎麼配懷孕?還是懷的一個孽種。”
說到這里,沈志洲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的目慢慢的移到了蘇曼的肚子上,“所以,這個孩子必須要除掉!”
蘇曼覺,這一瞬間沈志洲的目變了毒蛇,地纏繞著。
“好,志洲,我答應你我會去做流產的。”蘇曼此時已經嚇得渾哆嗦了,只能順從沈志洲的意思。
但是沈志洲確實笑著搖了搖頭,一把抓住了蘇曼的雙手,“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要用它,將你的孩子剖出來。”
說著,沈志洲用手輕輕地在蘇曼的肚子上比劃。
蘇曼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連忙抓住了沈志洲的手,乞求的搖頭,“我求求你,志洲放過我好不好?你知道的,要是這樣我會死的啊!我求求你,我錯了,我再也不會跑了!”
的搖尾乞憐,更加的讓沈志洲笑的瘋狂,“蘇曼,你現在求我有什麼用呢?你忘了嗎?當初,薇薇的心臟也是這樣,被人一刀一刀的剖出來的啊。”
蘇曼的作猛然的頓住,整個人都被漫天的恐懼圍繞,哀慟,又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志洲,“原來,你一直在恨我啊!你恨我奪走了白薇的心臟,更恨我死了白薇!”
沈志洲依舊笑著,笑的滲人。
“可是當初死你也有份啊!”蘇曼大吼著,“更何況白薇本就沒有死,你要我說多遍你才會信?”
“不重要了,你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再得到了。但是你……蘇曼,你跟我是一樣的人,咱們都是惡魔,等我剖出了你的孩子,我會將他送到薇薇的面前,這是你欠的一條命!”
這一瞬間,蘇曼終于后悔了!后悔當初妄圖搶奪白薇的一切,后悔自己和惡魔聯手,讓自己走上了這樣的一條不歸路!
明明可以和普通的孩子一樣,擁有自己幸福快樂的醫生,就算是心臟病發,但是也可以安安靜靜的死去。
蘇嫚的淚如雨下,但是覆水難收,現在后悔早就已經晚了。
他覺自己的脖子再次的被沈志洲冰冷的手掌勒住,拼命地掙扎,但是沈志洲卻瘋狂的笑著,像是在看一條卑微的螻蟻。
他一點一點的將蘇曼得狠狠地在墻角,不敢彈。
“你等著,我這就去拿刀。乖乖的等著,知道嗎?”
說完,沈志洲竟然真的就轉出門去拿刀,將房間的門反鎖。
但是此時的蘇曼早就已經徹底的豁出去了,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心念電轉,蘇曼猛然的沖到了窗戶邊。
雖然明知道自己現在的經不起折騰,但是還是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因為這段時間沈志洲的格乖戾,常常會折磨蘇曼,為了不讓這件事泄出去,所以別墅的防守倒是比以前松懈了許多。
當蘇曼跌跌撞撞的跑出別墅之后,便看到了停在路邊的一輛白的跑車,車窗沒關,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沈志洲的新歡,一個做張婉的小影星。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蘇曼便沖了過去,趴在車窗上乞求道:“我求求你,張婉,你救救我!”
一邊說一邊還慌張的回頭看著后的別墅,沈志洲很快就會發現自己逃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張婉輕輕地彈著自己腥紅的指甲,面不改的低聲道:“我救你?不就是在將自己往火坑里面推嗎?”
“你放心,我會給你錢!”這個人跟沈志洲在一起,不就是圖錢嗎?
張婉扭頭,冷笑,“可惜我要的不是錢!”
蘇曼很了解這個別墅路段的監控死角,張婉很輕松的就開車將蘇曼帶走了。
自從蘇曼被沈志洲控制之后,在遭了那些折磨之下,毒癮倒是淡了許多,但是此時坐在車上還是驚魂未定,整個人都在不停地抖。
此時的劫后余生,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張婉一直在將車朝著白家的墓園開去。
夜漸漸的沉了下去,最后,張婉將車停在了一個小木屋旁邊。
“到了,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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